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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8日,周三,8点05分。
“絮儿,生日快乐……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絮儿……你还会记得我吗?是命运的残忍,还是……我们怎么会一次次错过……哎……”一声悲叹,回荡在弥漫的浓雾,久久未能散去。
“谁,到底是谁在说话,你出来好不好?为什么,听到你的声音,我的心会那么不舒服?”一个女孩在浓雾中疑问着、呼喊着、奔跑着,到处搜寻那声音的来源。
似乎快要接近那声音时,忽然一黑,坠入无底深渊中,只留下绵长的尖叫声:“啊……”。
“寂寞偷偷的在心里作祟,在一个人万岁,只不管自我陶醉,忘了我是谁给自己安慰,怎么会寂寞怎么会……”一个欢快的歌声响彻整个深渊。
这声音唤醒了女孩,意识渐渐回到身体,猛然睁开眼,那种下坠感仿佛还未全消退,惊魂未定地直起身子坐了起来。
环视周围,轻轻地呼出了口气,还是在自己的卧室了。
原来刚刚只是做了一场噩梦,虚惊一场罢了。
女孩拨了拨已经紧贴额头的流海,用被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每次做这样的梦醒来,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寂寞偷偷的在心里作祟,在一个人万岁,只不管自我陶醉,忘了我是谁给自己安慰,怎么会寂寞怎么会……”歌声又一次响起。
女孩着实吓了一跳,顿时清醒了几分,这首《怎么会寂寞》是自己最喜欢的歌,一直是当做电话铃声。
电话?
等等,是电话响了?
女孩朝床头隔壁的书桌看去,那书桌似乎许久未使用了,有了少许的灰尘,一台57英寸的触屏手机在欢快地唱着歌、震动着身体。
女孩皱了皱眉,坐在床上,扭过身子,倾斜成45度,伸出手,艰难地朝手机挪动。
就当身子快要倒下那刻,一把抓起手机,往反反向倒去。
由于床紧靠着墙壁,“砰”的一声加上“啊!”的一声惨叫,她一手揉着与墙亲密接触的脑袋,疼得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一手快速划过屏幕接起电话。
“韩敏希!几点了,还在睡,不用上班吗?小心迟到了又被领导骂哦!今天早点回家吃饭啊!”一个响亮的女声从电话里传来。
“哦,知道了,妈。”敏希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回答。
电话那头已经飞快地挂断了。
敏希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脸倦容地放下电话,嘟着嘴不悦地说道:“果然一生日就会倒霉。又是这个梦吗?每年生日都不让人好好睡觉么!还要撞到了头。真是诸事不宜啊!”,说完便伸了个大懒腰,转头盯着墙上的东西。
那是个可爱的紫色熊,熊肚子里有一叠纸,最上面一层纸上画满了五颜六色胖嘟嘟的数字,甚是有趣。每个数字上还有各种备注以及各种表情,有哭的、笑的、愤怒的、宓摹1-7的数字上都被用紫色的笔画了个大叉叉,而在数字8上画了一个紫色的蛋糕,上面写着25。
这是敏希惯有的爱好,每年都为自己设计一套日历。
而今天是敏希的25岁生日。
被浓浓的起床气笼罩着的敏希,幽魂似地朝浴室走去,心不在焉地刷着牙,吐完一口沫子,脱下眼镜,哗啦啦地用冷水拍拍脸,终于清醒了;如常臭美地盯着模糊的镜子,摆弄着各种表情。突然,镜子像被吓坏似的,竟如湖面一样起涟漪。这下子,敏希同样也反被镜子吓坏了,努力地眨眼,看着自己的样子渐渐扭曲起来。
镜子里似乎出现了另一个世界,为什么说是另一个世界,因为那里很奇怪。似乎是一个半圆顶的山洞,但是山洞的墙壁是藏蓝色类似水晶的物质。
洞的中间摆着一圈红如鲜血的蜡烛,火苗在黑暗中跳动着诡异的舞姿。圈内有一个泛着红光的三角形阵法,阵法中央端坐着一对背靠背的男女。
男女都穿着艳丽的红袍,女的是一头黑色到肩的卷发;而男的却是一头蓝色的长发,蓝得那样诡异,衬得原本白皙的肌肤却更白了。
敏希真没想到还有男人会把头发留得那么长,长就算了,还要是蓝色的,让人不由地想起了网上的流行杀马特。
不知不觉,仿佛间敏希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空间里,离蜡烛竟只有有一步之遥。
虽然,敏希无法看清那两个人的面容,似乎像被p图软件模糊化了,但是,竟会觉得莫名的熟悉。
蜡烛的火苗跳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高,已经有半人高了,像是有生命般,身姿舞动得更是妖娆。
这时,只见蓝发男子拿起身边乌黑发亮的长剑,质地很像黑曜石般。接着,他似乎嘴角微微上扬,毫不犹豫地迅速用力地朝自己的心脏狠狠刺去。
长剑穿过男子的心脏,也穿过背对着的女子右肩,贯穿了两人的身体,像串鱼蛋似的,剑穿过肉的声音,血噗嗤地喷出一丈远。
一旁观看的敏希惊呆了,身体快大脑一步,下意识地跳开,生怕被那血溅到。
血如喷泉般汹涌喷出,像蛇般朝四周蠕动,先缓慢,逐渐加快的速度,汇聚成为三条最粗的血溪。
血溪流入了三角形阵法的每个角中,又从角中形成血泉,血泉发散似地流出无数条细长的血流,像蚯蚓般朝着自己的目标蜡烛前进。
当血流到蜡烛底时,蜡烛似乎在贪婪地吸取着血,变得更加红艳动人,同时,火苗从半人高窜到比一人还高,形成一道火屏障。
还有一些血透过蜡烛间的缝隙,慢慢朝圈外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