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本来上次要来的,可韩畅却突然腿病发作,便耽搁了行程。
吴芬在幸福家园的附近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又找钟点工搞了大扫除,换了全套家居用品,把日常生活用品都购置齐全,这才去火车站接人。
韩母也是姓吴,跟吴芬同辈,因此韩肖叫吴芬小姑;韩父跟程大满家是同堂亲戚,韩肖跟程小伟之间的关系比较好,这也是之前为何程小伟向吴芬问起韩肖的情况。
韩肖是老来子,是韩母四十八岁、韩父五十岁才生的他,他比韩畅小二十岁。
见到韩家人后,吴芬开车带着他们到了新居。
韩畅走路不方便,她低着头,长发垂至大腿,走在家人的后面。
“哎呀,这房子看起来跟新的一样。”韩父在里面钻了半圈,感激地说道。
韩母眼圈都红了:“是啊,芬芬,这房子不会是买的吧。”
这也不怪韩家人,毕竟之前一直住在乡下,而且韩家又是贫困户,家中的房子是村里最破旧的,因此见到这么好的房子都有些不敢相信。
“是租的,新房子装修好了,还要空一段时间才能搬进去,你们就在这里住着。”吴芬笑了笑,拿起一袋子菜就进了厨房。
外面的韩家人见吴芬进了厨房,都跟着进来帮忙,却在看到液化气的时候缩回了手,“这东西咋用啊?”
吴芬示范了一遍,韩父很快学会了要领。接着他又教韩母。
“你们出去吧,今天这顿就由我来做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韩母摸索着就要过来帮忙,却被韩父给拉开了,“芬芬又不是外人,咱们还不会用,就别帮倒忙了。”
吴芬笑看着韩母被人拉了出去,继续忙着手上的活。
外面的韩畅抬头扫了一圈,开口道:“爸、妈,我想回家。”
“说什么混话,省城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了。”韩母训斥道。“再说咱们老家的房子被租给人家养猪。你就是回去也没地方住。”
韩父知道女儿不想面对现实,可是他的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了,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女儿的未来。
“你的孩子也在这里。难道你就不想见他么?”提起那个外孙。韩父老泪纵横。发白的衣袖捂着脸小声地哭了出来,“畅啊,你得振作起来。你当年把治儿送出去就是不对,现在他被人买去当儿子,也算是幸事,否则你良心怎安?!”
“王家人虽然买了治儿,可是他们想让治儿给另一个孩子当血库,这种想法就不行。”韩母眯着眼睛,双手紧紧地握住女儿的手,“所以这次王家那个孩子意外死了也好,治儿虽然不能回秦家,可是呆在王家要安全些。”
“我知道秦烈对我不死心,可是现在的我有什么脸面见他。”韩畅早年怪她的身世不好,经常怨父母亲,现在年纪大了,将过去发生的事情细细理清,发现父母亲从来没有放弃过她。
即使被她骂,父母亲还在关注她的孩子,也会跟秦烈联系。是她太较真了,没有了爱情,连亲情都放弃了。
“他现在有家庭,能对你怎么样呢?你不如原谅自己,好好过日子。”韩母靠在沙发上,虽然她是农妇,可是这么多年来为了女儿的一件事情也是想明白了。
“我会的。”韩畅说完后又低下头。
厨房里的吴芬忙碌了一个小时,终于将一桌菜端了出来。
“吃饭喽。”将菜摆好,添好米饭,吴芬让韩家人一起坐了下来。
“这么大一条草鱼,咱们哪吃得完啊。”韩父一眼见到这么多的肉菜有些心疼,想着浪费就不好了。
“没关系的,现在天气冷,吃不完可以晚上烧着吃嘛。”
接下来,大家吃完饭,吴芬教韩父如何用厨房用具,又将一些日常生活需要注意的东西说了一遍。
等吴芬从韩家出来时,就遇见了来找她的彭娟娟。
“有事么?”吴芬让彭娟娟先上车,然后将车发动,开了一会才问道。
“我想让你帮我追王治。”彭娟娟今天打扮得很清新,粉色的棉衣、白色的紧身裤,只是脸蛋依旧苍白。
吴芬一点也不意外。
这一年来,吴芬的身边也发生了不少变化。
首先是黄有为因为吴芬的起诉,由于收集的证据充分有效,加上莫辰旭的帮忙,黄有为被判了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但黄有为身患轻微老年痴呆,经黄琉h的打点,在牢里的日子过得还算舒适。
其次是疏远与袁真的关系,并且暗底里派人潜进丐帮的长老幕后,挑拨各长老之间的利益之争,而袁父的帮主之位也是摇摇欲坠,相信不久之后,袁父的帮系就会倒台。
最后是避水塘村的苗木基地已经建成,各村各户都积极学习培育苗木技巧,在自家屋门口都栽植了不少常绿乔木,有不少灵活的人家还学会造型罗汉松、紫薇桩等。
程大满家更是在附近包了个石料厂,将材质不错的岩石用来做人造假山,经过技术员的培训,程大满的技术提升得很快。
收回飘远的思绪,吴芬静静地听着彭娟娟说的理由。
“我想坚持这场还没开始的爱情。”彭娟娟像是自言自语,“现在袁真跟王治的感情出了问题,我想只有我才适合他。”
“我试试吧,不过他的爱情我作不了主。”吴芬停下车,看着彭娟娟下去后,摇开车窗回了一句。
“谢谢。”因为施洋的出现,让彭娟娟褪却了之前的自私,现在的她心境明朗了许多。至少不会无缘无故针对吴芬了。
等彭娟娟一转身,吴芬的目光彻底冷了下来。
这三年来,王治对于吴芬的感情从最初的想征服到后来的想亲近,直到现在的依赖,这都是吴芬用心良苦换来的。
对于袁真,吴芬自是不会放过,因此彭娟娟的出现,也算是给了吴芬一个报复王治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