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春天阳光明媚,天气暖和,鸟语花香。在这样的季节里,什么样的忧愁都可以放在一边,暂且把自己融入这美好的大自然风光之中去,得到一番享受。鲁金富和往常一样,又到了河边的榕树下跟人下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跟人一边下棋一边闲聊,就把那一天晚上他在公社里看到的那一幕绘声绘色地说给大家听。听者津津有味,又乐不其烦添枝加叶地讲述给其他人听。于是,这件公社书记的风流艳事,就像风一样,在长安镇的大街小巷里串来串去,成了这段时间居民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级点心。
王三喜并不知道别人在他的背后议论他的风流韵事。他是书记,那些传言没根没据,各种说法都有,添油加醋怀有恶意的也有,谁敢在书记面前说出来,或者问问书记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除非他是傻瓜疯子。
可是苏小兰就不同了。她不仅听到了一些人在她背后窃窃私语,还有的人当着她的面想亵渎她或占她的便宜。她像是坐在针毯上似的,心里没有片刻安宁,总怕见到人。
长安公社机关原本在亭子街的一间居民楼里,前几年归还了镇政府,公社机关就占用西山公祠办公。时间一长,公社机关膨大了起来,机关人多了家属也多了,公社便在西山公祠前的南面盖了三栋平房,北面是公社食堂,中间有个小操场,这样再把家属房、食堂和祠堂用围墙连起来,就形成了一个独立的院落。
王三喜的家属也住在公社家属房里。她是龙潭人,名叫刘秀云,今年三十六七岁。她跟王三喜有一个九岁的女儿。他俩是由媒人做媒双方父母订的婚。那时王三喜参加了北山游击队闹革命,没办法把她带在身边。全国解放后,王三喜被安排到本地工作后来又升了官,就把秀云从农村老家接到城里住。过去王三喜一心一意干革命,对秀云并没有细细品尝过,如今觉得她人老珠黄,样样都不合自己口味,过起夫妻俩的生活,好像是强迫她,比嚼蜡还没味道。
这里有句俗话,说长安镇有人屙个屁都要臭三天。刘秀云住在公社里,公社又是在长安镇内,秀云又常到菜市场买菜,老公的风流事没有不吹进她耳朵的理。她第一次在菜市场听见的时候,气得心肝都要爆炸了。等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冷静地一想,她不相信三喜会做出那样的事来,也许是一些坏人造谣,三喜是公社书记啊,是革命干部,他不会这样做的。她不能上坏人的当,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以至影响老公书记的形象,影响他的仕途。她越想越觉得那些人太可怕、太狠毒、可恶了,用这一招造谣一个党员。她知道自己虽然没有三喜的革命政治头脑,但跟着他多年,自己的政治头脑不会比别人差,她相信这一点。三喜还是像往常一样,她没有现他有什么变化。她在心里庆幸自己又躲过了一次家庭灾难。
可是,这谣言并没有停止,而是越传越神,越传越不像话。连同住在公社里的胖嫂都忍不住偷偷问她。“不行。”刘秀云实在忍耐不住了。她听人说小妖精就在公社里,胖嫂和何大姐告诉她是哪一个,“我一定要找他算帐!破鞋,小妖精!”她骂道。红颜祸水啊,她心里说她一定要铲除这祸水,为公社留一方净土。她把她的计划跟几个要好的姐妹们一说,姐妹们都说好,不教训一下这个伤风败俗的小妖精不行。
她们选择了苏小兰值班的一个中午对她进行讨伐。那时小兰刚想脱鞋上床午休,突然看见三四个女人闯入电话总机室,个个眼睛瞪得大大的,里边冒着火,紧紧握着拳头,小兰害怕躲在床角。她们之中一人把门关上,插上门闩。
“小妖精,漂亮啊,把裤脱下,让我们看看你那东西有多漂亮,让男人着谜!”刘秀云两眼血红,狂似的向苏小兰扑过去。她抓住小兰的头拼命拉扯,把小兰拉下地上,小兰跪地求饶,她们哪里肯放她一马。她们恨自己的手不够劲,连吃奶的力都用上了,朝小兰身上打呀捏啊,撕小兰的衣服。小兰的一头秀,被她们拉扯的像个疯子一样乱七八糟的,衣服也被撕破了,露出身子这里青一块那里紫一块的。可是,尽管这样,她们还未解恨,她们所有能够想得到的脏言污水全泼向柔弱的小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