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尼玛,在老娘面前,是龙得盘着,是虎得窝着,你丫一群小树、小花、小草,竟然也跟老娘我扮非主流!”
想明白了眼前这些花草树木八成是妖的白藿,当即时就怒了,妖了不起啊,别说你还没有化形,就算你化形了,老娘座下一千多门妖,金仙修为的都有十几二十双,可是他们哪个见到老娘我不是战战兢兢,毕恭毕敬的。
想到杨柳化形前的“老实乖巧”,再看看眼前这群张牙舞爪,分外有些洗剪吹的味道的小王八蛋们,怒向胆边生的白藿,想都不想便抽出了腰间的教鞭,怒气冲冲地杀了上去。
“啪!”白藿挥着教鞭拍开了一条朝着自己的脚缠过来的草蔓,“我叫你青青河边草,我叫你野火烧不尽!”
“哒!”刚刚拍开了草蔓,当前又直直的冲过来了一条树枝,白藿再次挥起教鞭把它打了回去,“根儿深,干儿壮,你不去守北疆,跟老娘玩屁个触手系啊你!”
“砰!”打飞了树枝的白藿,抬脚便踢歪了一株把花骨朵张成了血盘大嘴的小花,“最虚伪的就是你,装什么可爱深红映浅红,信不信老娘我让你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
一路玩着啪嗒砰,披荆斩棘的在花草园中杀了个七进七出的白藿,停下来以后,脸不红、心不跳,连喘气也都不带半点粗声地把教鞭横在肩头,冷眼看着前面这群被自己虐的已经偃旗息鼓了的妖花、妖草、妖树,颇有几分“山高路远坑深,大军纵横驰奔。谁敢横刀立马?惟我白大先生!”的意味。
要不是心中还记挂着自己的工作是养花,而不是摧花,凭着白藿的力气,她分分钟有可能把这群不老实的家伙,给打成残花败柳。
不过即便白藿特意留了几分力气,但是她手中的教鞭好说歹说都是混沌青莲的莲茎所化,虽然不像那传说中一万三千五百斤的如意金箍棒那么张扬,但是威力却着实要大上许多。
碰着即死擦着即伤那是对普通人来说的,对于凡是生灵都多少带着点妖性的洪荒来讲,只要白藿少用点力气,死伤什么的倒也不至于,但若没有通天那般的皮厚,伤皮不伤骨的痛楚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
在后世的时候白藿是学教育的,虽然没来得及考出一本教师资格证,但是老师不能体罚学生这种常识,她多少还是知道点的。而之所以到了洪荒以后她便把这常识完全给摒弃了,其根本原因却也不过是孔夫子大大的一句“因材施教”。
没错,就是因材施教,常识也是要分场合的,这里是洪荒,不是后世,像通天这类皮厚到刀枪不入的不良学生,你跟他讲道理,估计就是把自己讲到脱水而死估计也起不到多大的效果。其实不要说讲道理了,就算“棍棒子底下出孝子”这在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中,被视为颠簸不破的真理的一句话,都差不多已经快要被他给颠覆了。
洪荒中的孩子不听话怎么办?打,死劲打!就算起不到让浪子回头的作用,那至少也能够让浪子在发*之前多上几分畏惧之心。
在白藿看来,最可怕的不是孩子不听话,而是孩子无所畏惧,那杀人放火的亡命之徒,之所以敢杀人放火,究其原因不就是因为连枪毙都不怕的他们,心中已经彻底的无所畏惧了么。
在洪荒中从事了一千多年的教育,为了让这些蒙昧的孩子们领悟到什么是真善美,已经把语言的暴力,武力的威慑力都已经锻炼到了宗师级的白藿,如今换了个工作,从妖民教师转职成为园丁,却也依然没有把这宗师级的本领给彻底的放下。
一法通时万法通,养花和教育其实本质上没有多大的区别,不是都说“老师是园丁,辛勤地浇灌祖国的花朵么”,后世的学生好教,老师像园丁种花一样用雨露*光来培养学生;洪荒的学生不打不成器,白藿无奈之下只好用拳打脚踢来教育学生。
而现在,特首府百草园里面的这些花草树木很显然也不像后世的花草那般好伺弄,那白藿自然也不介意园丁如老师一回,好好的把自己在洪荒中一千年的教育经验,活学活用一把。
果不其然,在白藿让这些“老虎不发猫,你当我是病危”了的花草树木,用切肤之痛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爱之深责之切以后,对方果然便一棵棵乖的好像被白藿揪住了小辫子的通天一般,开始了低头忏悔。
“我不管你们到底是花草树木,还是妖魔鬼怪,又或者曾经是花草树木,现在是妖魔鬼怪,反正老娘我现在的职业是园丁,工作是养花。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忠于事,诚于业,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的打好这份工。不过养花就是养花,老娘我拿的是养花的工资,干的却也只能是养花的活计,你们老老实实、听听话话的给我安守花草树木的本分,不要增加我的工作难度,把养花变成养妖,那便你好、我好、大家好,每天两次的浇水我不会少了你们,隔三岔五的我还可以给你们弄点生物肥,虽然在洪荒中要做到这点不容易,我却也会尽量的努力。”
看着眼前这群花草树木已经消去了之前春风吹战鼓擂,这个洪荒谁怕谁的嚣张气焰,白藿想了一想以后,便尽量和颜悦色的冲着它们说了一句。
不过所谓先礼后兵,萝卜后面加大棒,跟对方说完了听话的好处以后,白藿便敛去了一脸和煦的春风,转而换上了冬日的寒风凛冽。
“不过如果你们不让我好,那我却也不会让你们舒服,生物肥你们是不要想了,既然你们不当花草要做妖,我在洪荒中这么多年倒也当真没见过饿死或者渴死的妖族,所以一天两次的浇水会不会变成一年两次却也要看我的心情来定。而且之前你们应该已经体会到了我手上这根教鞭的滋味,我表示非常乐意在你们身上熟练一下我的打狗棒法的。”
说完这些,白藿抬头看了看天色,在发现似乎距离太阳下山还有不少的时间以后,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之前虽然那披荆斩棘的七进七出并没有花去多少的力气,但是在心理上她却觉得自己有些劳心劳力。
呆了半晌,自欺欺人着安慰了自己一句,周树人同学曾经说过,“玩要玩的开心,学要学的踏实”,工作也是如此以后,白藿便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花草园。
第二天,日上三竿之后,当白藿打着哈欠第二次迈进花草园以后,她的脸上便禁不住露出了一丝喜色。
也不知道到底是被她昨天的武力给震慑住了,还是被她的“苦口婆心”给劝服了,今天的花草园中的这些花草树木,一发现白藿走进来以后,即刻便安静了下来。
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对着个情况感到非常满意的白藿,一脸微笑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这才像话嘛。”
既然对方知情识趣,白藿倒也不至于不解风情,之前答应过的生物肥,现在一时半会弄不到,不过一天两次的浇水倒是可以先干起来。
白藿不知道洪荒中的其它园丁是怎么浇水的,不过对她来说浇水首先需要的是一个水桶,好在偌大的特首府虽然不是应有尽有,但是一个小小的水桶倒也不至于无处可寻,花了小半天功夫,找到水桶以后,又花了小半天功夫,在特首府中的小水潭和花草园间,来回奔袭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白藿,终于在中午刚过的时候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浇水工作。
白藿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说过一天两次,那就绝对是一天两次,第二次的浇水工作是在她傍晚之前完成的。
踩着一路的泥泞,在花草园中留下一个个深沉的足印以后,白藿抬头看着夕阳,伸手抹了抹额头上那莫须有的汗水,再看着在微风中微微颤抖着的这些花草树木,她的脸上露出了只有辛勤劳作了一天的农民伯伯才会有的欣慰笑容。
……
三天以后,白藿满头大汗地把下山取肉的黄松给拽到了花草园中。
“黄松,你快救救它们吧,它们好像快不行了!”白藿指着前面那一片奄奄一息,死相毕露的花草树木,紧张地对着黄松叫道。
“先生且勿惊慌,让我先看看再说。”难得看到先生紧张模样的黄松,闻言笑了笑,对着白藿摆手说了一句以后,便走到了花草树木中间。
半闭着眼睛和这些花草树木交流了一番以后,黄松原本平静如水的脸上,突然爆出了一连串的冷汗,面带尴尬,点头哈腰的又轻声说了一句以后,他便苦着一张脸走回了白藿的身边。
“怎么样?他们不会快死了吧?我就说我是天煞孤星嘛,花草树木什么的果然是沾身即死!”看到黄松的表情,白藿脸上一沉,说着说着竟然差点就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