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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旗军特使谢之铭拜见夏帝!愿夏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谢之铭恭敬的朝着上方皇座上的李元昊拜道。不过相比于上次的紧张、害怕,这次却是摇杆直挺,显得胆气十足。
“嗯,不必多礼。赐座。”李元昊温和一笑,让内卫搬了张椅子放到谢之铭身后。
“谢夏帝!”
谢之铭此时算是真正领会到了什么叫做弱国无外交。上次进到这里的时候,虽然没有什么刁难,不过却是被以高人一等的姿态俯视;而这次,从传唤官到皇帝明显都对自己尊重起来。
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黑旗军的实力?谢之铭此刻开始真正地以隶属黑旗军而自豪。他的腰杆之所以能够挺的笔直,那是因为有黑旗军支撑。
今天走在大街上,那些个西夏的民众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也是满含善意。因为那些抢夺他们马场的黄巾军被黑旗军给灭了,这就是原因。
虽然现在黑旗军跟西夏还是有很大差距,不过却也不再是能够任由人揉捏的柿子。
五十万黄巾军、四座城池被两日即克,十五万鲜卑铁骑也于昨晚惨遭覆灭。这些消息足以让西夏真正的对黑旗军重视起来。
大方地坐在椅子上,谢之铭微低头用眼角余光迅速的扫视了一圈殿内的情形。这次倒是显得有些熙攘,大殿内竟然分两列盘坐着三四十个人。
这几天谢之铭也是趁机对西夏一些重要人物的情况做了打探,像西夏的国相野利仁荣及后将军籍辣思义就是镇守在西北方防范秦国。其他方位也都各有大将镇守。
而最为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西夏的皇帝只出现了李元昊一个人,但西夏一百多年历史中比较著名的将领却是出现了很多。不过后来谢之铭又淡然了,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吗?
殿中右列为首的仍然是上次见过的那个儒袍中年人,谢之铭知道,此人便是西夏的军师张元;而左列为首的却是上次未曾见过的中年壮汉。不过谢之铭倒是猜得出此人应该便是西夏的大将军山遇惟亮。
“没想到谢小友竟然荣升特使了,看来昊将军对小友十分欣赏啊。哈哈,恭喜了。”张元抱抱拳笑眯眯的说道。
“都是将军大人抬爱,小子谢过张军师。”谢之铭含蓄一笑,却是不敢怠慢急忙抱拳回礼。
“哦,对了,听说你们又和北方的鲜卑人开战了?损失重不重?需不需要我们派军支援一下?”张元摆弄了一下茶碗,而后拍拍脑袋像是忽然想起似的问道。
“鲜卑人想要趁着我黑旗军主力南伐之际进行偷袭,不过所幸守城士卒足够警惕,没有让他们偷袭的计划得逞。最终经过一番惨烈血战,我黑旗军付出重大伤亡将敌覆灭。
对于西夏的善意,鄙使代我家将军先行谢过!不过我黑旗军主力犹存,因而倒是不用劳烦西夏操劳了。”
谢之铭脸色有些黯淡,不过却语气坚定地说道。
“侃侃而谈:后天天赋。当进入一定的状态时,思维更加敏捷,谈吐清晰。说话看似条理鲜明、道理直白,但实际却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混杂歪理、谬论以及伪报,以影响他人的感官和思维。”
“辩士通用辩则: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布云雾以藏本面;旁征博引,四时古今,喻天地以致文理。”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却是有些难以判断谢之铭说的是真是假,又有多少水分。他们得到的情报也是有限,只知道黑旗军大胜,但双方具体伤亡如何却是不清楚的。
“哦,如何也好。不过却是不知昊将军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置鲜卑之事呢?”张元眉毛一挑,仍然淡笑着说道。
“狼行草原,虎卧山岗。黑旗军非虎非狼,当守必守之土,战必战之敌。至于我家将军具体是何打算,鄙使却是不太清楚的。”
谢之铭眼中斗志泛起,不过之后却是又叹息一声说道。
殿内大多数人都是皱眉苦思。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黑旗军这究竟是要直接打过去反击呢?还是被动防守?至于谈和,他们却是听得出来,黑旗军根本就没有那个打算。
不过却是有着几个心宽体壮身穿将铠的汉子仍然满不在乎的小口喝着酒。
“对了,吾帝曾说过,若黑旗军能够做到所承诺的,那我西夏便会与你们黑旗军签订和平契约。却是不知昊将军对于期限方面有什么要求?”
张元微微一笑,话锋一转却是说起了契约一事。别人听不出来,他张元又岂会真的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如果那么简单就能被一个刚出道的后辈给糊弄过去,那他这个一师可真就是饭桶了。
“我家将军吩咐过了,既然契约之事是夏帝提起,那他便不会僭越,这方面自然是夏帝来决定。”谢之铭眼睛一亮,可算是到正题了。
李元昊对着下侧的一个内卫点点头。
内卫朝李元昊微微躬身,而后捧着一卷明黄色玉简来到谢之铭身前递上。
谢之铭小心接过,朝上方看去,只见玉简最上方的中间是把带鞘的剑。剑下是“和平契约”四个大字,而下方则有着数行小一些的字:
“兹有西夏国与黑旗军签订为期一年之和平契约:
和平契约:数方势力协商签订止戈之契约,约定一定期限内不会互相攻伐。在约定期限内,若一方违背契约准备对他方操起刀兵,则契约自动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