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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封听到这个四个字趴在东宫思身上的动作一顿,最后只能拍了拍东宫思挺翘的在臂,用力地向前一挺,脸上的情欲未退,
“还不过来替王妃更衣!”
动手遮住东宫思外泄的春光,计算着时辰,知道自己不可能帮东宫思更衣,只好命一直在暗中的仆婢过来为东宫思更衣。
“城封,你就这么怕他?”
东宫思从背后抱着文城封的腰,不让他走。敬阳王来又怎么样,她就是要他看看她给他戴着这顶绿帽又如何?东宫思一点都不怕被敬阳王发现她跟文城封的事儿。
“思思,不要任性,他现在还是你夫君。”
文城封轻轻地吻了吻东宫思的脸颊,就拿着他的衣裳往旁边的外室,临走前运功将室内还不及散去的奢靡情欲打散。
不管他跟东宫思背地里如何,他也不会让东宫思在敬阳王面前失了颜面。没有哪一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妻子躺在别人的怀抱里,即使这个男人已经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情义!
东宫思放开手,任下人进来帮她更衣,只是她的眼底全是讥诮。她知道这个时侯前头伺侯的下人一定拦着敬阳王往里走,说她现在正在沐浴。
半个时辰后。
“妾身参见王爷!”
东宫思一身华贵的银丝穿牡丹裙服,下身是用金丝绣成的凤凰摆尾,腰间扣同色的银丝牡丹腰带,金丝穿云纹缨络项圈,梳的是牡丹朝云髻,戴百鸟朝凤八宝凤冠,衬着她娇美的脸蛋,用国色天香形容也不过。
“快起来,他们说你硬要焚香沐浴之后才肯出来见本王,你说你,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这个样子。”
敬阳王笑着搀扶东宫思,看着她依旧如少女般娇美的脸眼底就染上了笑意,只是无意间瞥见她用轻丝围住的脖劲,状似无意地替她理了理衣襟,指尖微弯扣成拳又展开。
“母妃经常说礼不可废,妾身就是与王爷做再久的夫妻,这礼数也是不能缺的。”
东宫思的笑容完美无瑕,看向敬阳王的眸子中情丝流露却一点不失为一个王妃应有端庄娴静。
这就是东宫思,不管她如何对待端木阳,又是如何在敬阳王不在身边的时侯极尽奢靡,她在敬阳王面前及至在其它需要她伪装的人面前,她永远是最高贵最端庄最优雅的敬阳王妃!
“好好好,都依你。临渊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敬阳王笑着将东宫思牵到他的左首位置,跟东宫思谈起了嫡子端木临渊的婚事。不管是圣上赐婚还是儿子自己选的媳妇,只要端木阳肯成婚,那他就没什么意见。
……
嘶!吁!
马匹的嘶鸣声,车夫的呼叫声响成一片。驾着马车的马夫见来的竟然是诚王府的冰舞郡主,吓得从马车上滚下来,就缩到了一边,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温逸,把马车的那个贱女人给我放出来,不然今儿你别想从这里过去!”
冰舞郡主盛气凌人,但在温逸面前她还是尽量保持着一个名站淑媛的形象,并没有马上就动上手。
只是任她在外头如何叫嚣,马车里根本连一丝动静也无。
“温逸,你别以为不出来,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我数一、二、三,你要再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冰舞郡主看着里里外外聚集着来看热闹的人,可是马车里的人却全当没听到她的话,手里的长鞭往青石地面一甩,鞭梢与地面接触的声音发出极脆的回音。
围观的人见此忙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睛齐刷刷地盯着马车帘子,希望能看到温小侯抱着美人从车里出来。
同时他们也担心被殃及池鱼,这京都谁不知道冰舞郡主最是难惹,谁惹上她,谁就倒霉了。
“一、二、三……”
冰舞郡主一字一字地数着,三字一出长鞭朝着马车的左右及上方一甩,只是格格几声,马车从四面往外裂开,而马车内却空无一人。
围观的人发出一声惊呼,只是惊呼声刚出就戛然而止。马车内没人?马车内竟然没人!
不仅围观的人惊讶,连冰舞郡主都惊讶,她明明让人缀着马车走,怎么可能没人?
“人呢?车里的人呢?”
冰舞郡主从马上跳下来,提着那个被吓得躲在一旁的车夫,厉声问道。她是一定要把那个敢抢她男人的贱货弄死的,可是现在人都不在,她有火没处发,如何能甘心!
“车,车,车里本来就没人啊,小的,小的赶的是空车啊!”
那个车夫被提住领子吓得直哆嗦,却不敢不说实话。他本来赶车赶得好好的,哪里想到会碰上这么一个煞星哪。
“空车?竟然是空车?温小侯,你给我出来!温小侯!啊啊啊……”
冰舞郡主一听是空车,表情瞬间就狰狞了起来,长鞭直甩,发泄着心中的郁火,随即骑上马就往永定侯府奔了过去。
转角处一辆同色的马车安静地停在那里,温逸微微掀开车帘的一角,看着冰舞郡主骑着马离开,围观的人群也不自觉跟着走,不由微微地眯了眯眼。
“小侯爷,我们这是往哪?”
温逸出门便是叫马车又怎么可能随便叫,何况他温家船运遍及京都,想叫一辆马车还不容易。
他不过是不想让江云漪跟在他身边,却要承受别人的指指点点罢了。而且这个时侯他不想让江云漪再结个如冰舞郡主这样难缠的对手。
“去端木阳的云枫别苑。”
即使温逸再怎么不愿承认,这个时侯不是带江云漪回江府,就是带她去端木阳那里最合适。
夏冰荷现在一定在江府等着江云漪回去,现在他带江云漪回江府肯定会撞到夏冰荷的枪口上。
但端木阳的云枫别苑不一样,那里全是端木阳的人,他们一定会向着江云漪,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而他正好也有事找端木阳,那就干脆一起吧!
“那小侯爷坐好!”
车夫闻言驾着车就直奔云枫别苑。整个京都除了各王孙府邸,就属云枫别苑设计得最为奢华,那可是京都人士都想去的好地方。
马车刚到云枫别苑门口,青杏和银杏就迎了出来,后面端木阳的脸色有些阴沉不定。
而看到温逸从马车里将江云漪抱出来时,不要说端木阳脸色难看,连青杏和银杏的脸色都变了。
青杏银杏刚想说把人交给她们,端木阳直接就想将人抢到怀中。他的丫头怎么可以给别人抱,而抱她的人本来就对他的丫头心怀不轨。
“如果你保护不了她,我为什么要把她交给你?”
温逸才不管端木阳脸色有多难看呢。今儿若不是他提前发现那个酒有问题,现在江云漪就是他的人!
若不是他不想趁人之危,又知道江云漪的性子,他哪里会把江云漪送到云枫别苑。
端木阳可以去请旨,他也可以,而且如果他跟江云漪真的发生了关系,那他就比端木阳更有资格娶她。
可是他不愿去做那个小人,更不想让江云漪恨他,若是他豁出去不顾江云漪的意愿,又怎么可能得不到他想要的!
“温逸,别逼我对你动手!”
端木阳眯了眯眼,他不过送祖母回一趟王府,江云漪就出了事,连青杏和银杏都被调开。
他正担心得不得了,外头又疯传江云漪被温逸抱上马车,汇宾楼传信过来更证实流言非虚,却又说小二哥端进去的酒水被人下了药。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端木阳心急如焚,想到自己也是送完祖母后被有意调开,私下就认为这是一个早就为江云漪布好的局。
此刻看到温逸带着江云漪回来,江云漪却没有半分反应的躺在温逸的怀中,端木阳自然又气又急。
他的丫头只有他能抱,温逸凭什么抱?
“你若想动手,我奉陪!”
温逸想起去年江云漪来京时,端木阳一回来就从永帝那里请了旨,这个阴险的家伙,如果不是他请了旨,江云漪又怎么可能那么快答应嫁给他?
主要是这个家伙还敢拿着圣旨隔应他,让他憋了一肚子火,到最后竟然连去码头给江云漪送行的机会都没有!
他老早就想揍端木阳一顿了,现在他和江云漪在汇宾楼被人算计,他要负责,端木阳就更要负责。
别人不知道,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汇宾楼一直都是端木阳的地盘!若非如此,他又怎么可能那么大意!
这会子端木阳有什么资格跟他黑脸?有什么资格给他脸色看?他没给他脸色已经算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