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们一伙人走到舞台中央,南明学院的工作人员早已经将舞台重新布置,以适于新一轮的比赛。我们一排人人被制定了并排坐在一个长形的桌旁,月夕女子社团坐在对面。社长的位置稍稍考前,走上舞台我就在注意月夕女子社团的社长是什么模样,可是让我遗憾的是对手社长的座位暂时还空着,搞不清对方安的什么心?
主持人这次的话说的特别多,而且边说他的目光还不时张望着门外,不用看也知道是在拖延时间。不过不管他如何拖延,时间是有限的,不允许他无限至的耽搁下去,他终于喊出了第三场比赛现在开始。他的话音刚落,门口处适时的出现了一个人。
自打这个人进来的那刻起,我的嘴就一直处于张开的状态,脑中不断重复着关月月三个字,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将那个夜晚飙车被对手陷害差点摔死的关月月就是月夕女子社团的社长。
不过当关月月满脸微笑的坐到对面和我对立的位置上时,我才确认了这一事实。
“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我由衷的说,同时友好的伸出手。
“我也是。”她也友好的伸出手。我们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那晚的记忆通过我俩契合掌纹得以重现。握着她的手,我禁不住心猿意马,握着她的手就那样一直僵持着,直到身后有人捅了捅我的背,我才知道自己的失态,赶紧放开了关月月的纤手。
这时候墙体上的题目出现了――“我”,看来是以我为题来一诗。
“女士优先,还是你先来吧?”我微笑着把轮开始的权利转给她。
“你倒是取巧,名利双收啊,不过我可不怕你。”关月月冲我神秘的一笑,张口就开始吟诵:“我是火焰,焚烧一切的火焰,我在火中生,最后没于火中;我是风暴,席卷一切的风暴;我生于风中,最后亡于风中;我是愤怒,鄙视一切的愤怒,我诞于愤怒,最后消失在愤怒中;火焰风暴愤怒,你们都是性格倔强的孩子,我拥有你们却无力抚养长大。你们性格残缺,却无怨无悔,危害别人的同时也在伤害自己。我可怜的孩子,今生你我无缘,愿来世你们褪去铅华,再与我相聚――”
从她开始吟诵之时,我就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对策,我要想写出不一般还真不容易。不过关月月吟诵的“我”并不高明,所以我忐忑的内心稍稍稳定了一些,不过依然不敢大意,谁知道评委的喜好是什么,若是碰到一个专爱这种东西的,我的命运岂不是堪忧,虽然和关月月认识,可一码归一码,公事私事要分开了谈。
现代诗歌这个东西不好解释,没有什么硬性的死规定,所以相对来得自然随性许多。我回过头和大家做了一个短暂的探讨,然后我才代表清韵把“我”吟诵了出啦:“我,地球人氏,无才无德,既不太丑也不太俊;我出生那年,人民生活稳定,无火山地震,偶有劫匪;时间轮转飞快,转眼刹那云烟,我上了学,身体和心灵受到知识熏陶;成绩一般,遵守纪律爱护公物,破坏平常,总体中平;时间的轮摆不停地摇啊,我的身体渐长,烦恼如影随形,我开始有了许多情绪,那些好的不好的,我都没有丢,上帝托梦给我,说那些是你的痣,有血有肉;时间的指针指向下一个世纪,钟声想起,我猛然现,世界变了样子,我的美和丑,是由心而定,并非外表;记忆坐上快车,载着我在旅途中狂奔,那些张脸啊,都是我吗?阳光刺人眼,重新增开的眼睛,是完美的重生,我要自我世界,重新获得未来――”
唠叨了这么长时间,总算可以停下来喝口水了,关月月望着我,依旧是那副笑吟吟的表情,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变化,我觉得她的笑中包涵了太多东西,我给出俩字批语――诡异。
这第三场比试很有意思,没有太多的掌声,也没有太多的嘘声,多数被听得晕晕乎乎,仔细观察至今还有许多张着嘴巴的听众。我顿时有种对牛弹琴的错觉,不过这也好,免得有人对我刚刚混乱的思绪说三道四。不过若是现在让我重新念一遍,我估计自己会晕过去,那么多东西谁还记得住,我想关月月也应该差不多。
下一道题是“爱”,由我们清韵先来,我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把“爱”说得完美一点,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爱,从远方走来,带着一身光彩,它扫清黑暗,它带来光明,它是万能的催化剂,它是现实存在的神;如果你见到它,请替我传个口信,让它帮我找一个走远的姑娘,她迷失了方向,我想找她回来。”我的声音渐渐的低沉下去,情绪被突然侵入脑中的胡芊芊影响而变得混乱。
“爱是刽子手,杀人无数,爱是恶魔,食人血肉;爱是黑暗,覆盖光明;爱是恒久忍耐,谁t说的?”我的话音刚落,关月月紧接着就吟诵了起来,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激动,语气也渐渐加重,最后居然爆出了粗口,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
墙体上赶紧亮出了第三道题――“你”
我的脑子有些短路,不知道南明学院搞得什么鬼。关月月的神情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见到这个题目出现,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对全场说:“我弃权。”然后不顾主持人的诧异便领着月夕女子社团离开了观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