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缓缓的转过头来,眼前的胡芊芊俨然一个傣族少女,黑亮的头高高盘起,髻上斜插一把竹梳,上下身衣服颜色一致,孔雀绿的内衣,孔雀绿的筒裙。只在纤腰处缀着亮晶晶的珠子,午后的阳光照着上面晃人的眼。
“芊芊,真的是你吗?”看着这个我朝思暮想的人突然的出现在眼前,我惊喜的都快忘记了呼吸,问完这句便缺氧似的捂住胸口。
胡芊芊见到我脸色微微变了变,接着便十分迷惘的看着我:“先生好像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什么芊芊姑娘,我的名字叫雅舒。”
“不错,她是雅舒,是隔壁寨子童阿玛的义女,不是你要找的芊芊。”就在这时从小镇的方向走来一个年长的纳西族老人,看年纪有六十多岁了。
“请问您是不是金大娘?”既然胡芊芊现在不愿意相认,应该有她自己的道理。想到这里我赶忙将话题引到这位年长的哈尼族老人身上。
“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叫过我了,不知道你和月月是什么关系?”我的心里猛然一震,这个老人不简单啊,单从我唤她金大娘就可以推断出我和关月月的关系。
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胡芊芊一眼,她此时正好转过脸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我的回答有些取巧,要知道朋友的概念太过普遍,主要看展到何种程度的朋友。
金大娘没有说话,眼角布满皱纹的眼睛满怀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径直走向园门。
“金大妈,我还有事,先走了。”胡芊芊看着我跟在金大娘的身后,看样子是要跟进去,赶紧找了个借口逃开了。
望着胡芊芊的妖娆倩影,我心中暗暗好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早晚我要把你脸上的面具给去掉,然后……”我在心中正盘算着下一步的动作,看到金大娘要关上园门慌忙闪身而入。
“这个是月月交给我的信物。”我拿出关月月交给我的那串佛珠递给金大娘。
金大娘看着手心中的佛珠,禁不住老泪纵横,苍老的面颊痛苦的皱在了一起。口中喃喃的说着:“夫人,小姐她长大了,长大了……”
“金大娘你没事吧?”见她这样,我的老毛病又犯了,赶紧用手拍打着她的后背,很怕她一时气喘不过来遗憾谢世。
“我没事,你不用拍了。”过了一会金大娘才缓过劲来,从刚刚的悲伤情绪中脱离出来,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连眼角的泪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擦去,做事赶紧利落不给我表现的机会。可以想见老人年轻时一定是个极其理性的人,只是人到老年才稍稍感慨了一下人生,不过也只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不会沉浸其中,这境界值得我学习。
整个一下午我都迫陪着金大娘说关月月的事情,我说的是关月月现在的生活,而金大娘则跟我说她小时候的趣事。因为心里老是在在念叨着胡芊芊的事情,所以整个下午的交谈中我都显得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大部分时候我都是在聆听。
等到金大娘喝完整铜壶的水准备再烧第二壶的时我才拿出了杀手锏――尿遁。从园门出来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去,西天边只留下一个昏黄的光晕,一阵风吹过竹叶出沙沙的声响,我不禁想起了一部恐怖电影中的场景:“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因为是被人用竹子戳死,死后冤魂不散,以竹为依附,只要有风吹动竹叶出沙沙声,她便会准时出现,很快的吞噬掉当事人。”想着这部忘记了名字的电影,我揉了揉双臂,鸡皮疙瘩都被激了起来,看来这片地儿还真有点邪门。
我正在竭力回避脑中的影响时,隔壁竹屋后不远处的竹林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影子,影子先是蹲着,接着站起了身子,缓缓向我的方向靠近。我揉了揉眼睛,心里嘭嘭跳个不停,额头上隐隐有冷汗冒出。
“肖捷,你是最棒的,你是最牛的,你是最不怕鬼这玩意的,你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创造,你是……”我不断对自己进行自我暗示,企图将胸中的恐惧驱散。
“哎呀不管了,大不了跟她拼了,耶稣如来请赐我力量吧,为了人世间少些孽障,请允许我收服一切鬼怪。”我在心里嘟嘟囔囔念叨了半天转过身来双手竖立了一个形状,唉,怎么这么眼熟。可能是奥特曼看多了,竖的姿势错误,再来。我刚想重新转过去,可是眼前的“女鬼”影子已经越来越清晰了。
“怎么是你!”我们几乎同时喊了出来。胡芊芊看了看我,又回身看了看刚才自己蹲立的地方,脸上突然晕红一片,照着我的脸颊就是一拳,口中大喊一声:“色狼。”
“色狼”多么熟悉的叫声啊,这一声把我的思绪带回了那个阳光明媚的上午的一次美丽相撞。可是为什么这次她又这么叫我呢,没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