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切,像你这么不尊重师长的学生,我才懒得教呢。”箫疯子显然没有意识到我的愤怒已经快到了临界点,继续挑战我的极限。
“箫疯子,我要跟你单挑!”我举着拳头半天只想出这么一个泄的方法,比学识比武力都不是他的对手,我被他吃得死死的。思量了半天我才选出这种犹如自杀式的方法。
“我今天没有杀人的兴致,你还是找别人吧!”箫疯子说完就自顾自的挑着牙齿,那根牙签也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长时间,看着都让人心疼。
“好了,你就别闹了。”关月月见我脸憋得通红,有些担忧的牵起我的手:“别忘了你的目的是什么!”关月月的一句话把我问醒了,我这才想起找箫疯子是为了让他帮忙解读一下几页文件。
“还是你去问他吧,看他那样子我就来气。”我鼓动关月月过去请教箫疯子,有关面子问题不能这么快妥协了。
“好吧,这次我先帮你一下,不过以后我要不再了,看有谁帮你?”
“不需胡说,再这样说我生气了啊。”一听她提到“不再”二字,我脸色就拉了下来,金胡子那可怕的预言还在我心里停着呢,我可不希望他那张臭嘴里出来的狗屁语言成真。
关月月冲我妩媚的笑了一下,这才回身拿文件:“箫先生,麻烦帮忙看一下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关月月把文件按恭敬的递到箫疯子面前,语气温柔,听得我一阵牙痒痒,心里直想把箫疯子给废了。
“同样是人,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做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箫疯子接过文件,摇头晃脑的一阵惋惜,神情哀伤悲切,不明白怎么回事的人肯定会被他的演技给骗了。
“你们可都听见了,这可是他逼我的,晚上关帝庙前我跟他决斗。”我咬牙切齿的指着阿楚和黑子,眼睛盯着箫疯子,恨不得生啖其肉。
箫疯子拿起文件看了两眼,脸上戏谑的神色渐渐不见了,双眉也凝了起来。仰头看了看关月月征询似的问:“你真的想知道里面写了些什么?”
关月月也被箫疯子的认真神色震住了:“箫先生请说,我做好了准备!”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说了。”顿了一下,他才开始说起:“关如海是你的亲生父亲!”
箫疯子的声音不大,语也比较缓。但听在我耳里却恍如晴天霹雳:“关如海是关月月的亲生父亲。”这个消息太令人震惊了,之前也没见关如海有什么特殊的表示,现在突然冒了出来确实有些令人不可思议。
“这不是真的……你和我开玩笑的吧?”关月月的脸色惨白,站在那里像疯了一样,自言自语般的说着话。
“这是真的,这篇梵文文件就是出自慈光寺的主持手写而成,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他。”箫疯子看完之后把文件装进了文件夹,放在了沙不远处的茶几上。
“月月,你没事吧?”我走过去轻轻的环住她的腰,关切的问。
“我……我没事!”关月月的眼神有些闪烁,心理学上称这为怀疑性躲避行为,通俗点解释就是心虚。
“陪我去慈光寺可以吗?”她总算把事情说到重点了,依照她的性格不问清楚是决不罢休的。
“好,我们现在就去。”我扶着她走出房间,黑子跟在我们身后也走了出来,他是准备去车库把车子开出来。
慈光寺位于逍遥街正西,往东走5oo米便是雨花巷。这座始建于公元1288年,距今已有7oo多年历史,新城区未建之前,这里的香火终年不断,自从新城区建成以后,来这里上香的人就越见稀少了,一年中只有几个旅游团队来此观光,如果走运的话能碰到几个善心人投几块硬币进寺庙的积善箱中。
我和关月月来到这里时,庙前冷清异常,午后除了我和关月月之外,再无别人。庙门前一株树龄在5oo年左右的老松树此时也如午睡的市民般昏昏欲睡,阳光透过松叶投射下来,打在人的身上显得格外慵懒。黑子把车子开到远离慈光寺的一棵柏树下停住,就知趣的坐在车内,没有跟着过来。
来到半启的庙门前,我走上前去轻轻的拍打了一下门环,没有人回应。我正准备使大力继续敲打时,一个小和尚从门内露出半边脑袋好奇的问:“门不是开着吗,干嘛还敲门?”靠,看来这年头还真不能客气,好不容易准备表现一下绅士风度,结果倒好被一个小和尚给数落了一顿。
“请问,济慈大师在吗?”我尽量压住心里的火气,脸上带着和善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