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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2分签售会正式开始,捷月酒吧一楼处摆放了一个长桌,桌上铺着红绸布,长桌左侧放着《半壁江山1》,右侧放着《半壁江山2》,阿明坐在长桌中间,手里拿着一支黑色水笔,一张脸礼节性的微笑着。活脱脱一尊笑面佛,这副笑估计之前对着镜子练过,要不不可能面对着这么多人都没重样的,对于一个常人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签售期间阿明无疑是所有人的焦点,难为那么多书迷这么晚了还在捷月酒吧门口排起了长队,多数以中青年为主,这年头是明星大众化的时候,只要你想明天就可能会成为明星,通过网络炒作很快便可以达到目的。而阿明走的这条路恰恰是最为辛苦的,网上有成千上万码字为生的人,又有几人能有阿明这么好命。
签售会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长桌上摆放的书籍也被签售一空,会后山河中文网的侯越老板上台和阿明签署了《半壁江山》改编成的网游“山河”的出售协议。看着特意为签售搭建的台子上阿明和侯越相握的手掌,我为阿明感到骄傲,《半壁江山》也是我的心血,看到它能有今天我打心眼里高兴。
活动临近结束的时候,黑子带过来一个卖花的小女孩,他附在我耳边说这小女孩是来送信的,我摆了摆手让阿明离开。我这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眼前这个卖花的小女孩,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蛋配上肥嘟嘟的小身段看着就讨人喜欢。我从口袋里掏出1oo块递到她手里:“这个是你送信的辛劳费,不过你要告诉我他现在哪里?”
“叔叔只让我把信送过来,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小姑娘说完就独自跑开了。
走进经理办公室,关上房门我这才放心的撕开信封,打开来是一张a4纸,上面用黑色水笔写的密密麻麻,不过字迹看起来却十分凌乱,显然写字之人心情很急躁。我用眼扫了一眼,落款处张贺强三个字落入了我的眼中,这个名字顿时让我对这封信的内容产生了兴趣。
这封信我从头到尾看了整整三遍,丢下它我这才颓然的坐到椅子上,张远道被杀,张贺强被追杀,其名下的所有产业竟然在一夜之间全部易主,九爷横空出世摇身一变成为汇江大佬,张贺强的部下多数都转投九爷麾下,剩下少数顽强抵抗的都被执行了凭空消失政策,派仅余两个逃出生天的堂主和张贺强。这个消息其实昨晚我就已经从关月月口中得知,但我并不相信仍然保留着一丝侥幸心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合时宜的想法,可男人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件事有蹊跷不能草率,可现在倒好,说什么都晚了,在汇江盘横了多年的一条地头蛇就这么轻易的被人拔除了,度和效率惊人。
放下信,我的脑中突然闪出关如海遇害的那间仓房,当时我就一直在怀疑那个录音的真实性,怎么就那么巧录音笔刚好被我们现了,并当成了证据作为指证张贺强。回想起我离开汇江前张贺强和我说的那番话,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预感。关如海的死远非事情表面显示的那么简单。想明白这件事,我赶紧收好那封信,急匆匆走出了办公室。庞久隆和谢伟贤伙同一道来的媒体记者都离开了捷月酒吧,刚刚喧闹的场景因为几位大佬的离开而突然间静了下来。关月月陪着惠子说这话,阿明也在有一沓没一沓的和阿楚闲聊。
见到我出现,关月月、惠子和阿明都显得十分高兴,阿明更是爽快的从服务生的托盘上拎起一瓶白兰地咕嘟嘟倒满两个玻璃杯,然后端起其中的一杯,挑衅似的看着我,那意思不言而明。刚才为了照应酒吧中的客人,我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和阿明喝酒,现在终于被他逮着机会,想跑都没可能。
“干!”两个辈子碰到了一起,咕嘟嘟一口气喝完然后互相亮了亮玻璃杯,望着对方豪爽的笑了起来,今晚阿明的酒量突然突飞猛进,平时最多三两白干的量这会居然干了半斤都没有要醉的意思,看来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喝酒都不带醉的。惠子看着我和阿明对干,也学着我们的样子和关月月两人拎了瓶红酒对饮,看着她那小模样我不由得替她担心,关月月在喝酒这方面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女中豪杰,就是以海量自称的我来说想扳倒关月月都要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
夜色深沉,天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冷,阿明和惠子最终没有逃掉醉酒的命运,我让阿楚开车把他们送回家,自己则扶着关月月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回赶,捷月酒吧今天提早关门,我和关月月都喝了不少酒,无奈之下黑子只好肩负起开车的任务,将我和关月月两个人像拖死猪一样拖回了家。
到了家刚推开房门就看到许冉冉一个人在客厅里像是热锅上蚂蚁一样团团转,扎在脑后的马尾辫因为身体的移动而不停晃动。见到我和关月月两个人喝得面色潮红,走路直打晃,许冉冉小脸涨红狠狠的跺了跺脚,走上了楼,一句话都没跟我们说。
“这丫头今天怎么了?好像是有什么事要说。”我指了指许冉冉的后背,脑中兀自思索着那封信中的内容,本来没打算喝这么多,没曾想酒量比平时低了许多,错误的估计才导致微醉。
“我上去问她就行了,你有事就去吧,心里装着事情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关月月推了我的胳膊一把,妩媚的冲我一笑,我尴尬的回应一个笑,有点勉强,关月月的话让我听着觉得自己是在犯罪,本来是出于关心才故意隐瞒的,却成了现在成心的欺骗了。
“黑子去帮我泡一杯野茶,我去洗个澡清醒一下,一会还有事情要去办。”吩咐完黑子之后我便奔进了洗手间,钻进温度适宜的浴缸里,全身的肌肤都似在张着小嘴贪婪的喝着水,进来前的那丝醉意此时已经完全消失了,我整个人也显得无比的清醒。
“张贺强为什么要说九爷和武敬豪是一伙的呢,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先是铲除关如海,再者是张远道,这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呢?”躺在浴缸里,闭了眼脑中诸多疑问不停的旋转着,像是无数条交织在一起的丝线,越缠越紧越搅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