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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说的好极了,这是我听你说过的最顺耳的话了。”安德烈巴利微笑着倒了两杯上好的波尔多酒窖出产的红酒,把其中一杯递给蹩脚鼠何老四,两个人的杯子在空中响亮的碰了一下,在喝酒的时候都用眼角的余光相互观察着对方,是否真的把酒喝下去。
“安德烈先生真是爽快,我何老四佩服的人不多,你算一个。”何老四灌了一大口,嘴巴吧唧吧唧的回味了两下,忍不住又喝了两口,这杯酒可能是这辈子他喝过的最好喝同时也是最贵的红酒了。
“哈哈哈……”两人又各自碰了一下杯,一起仰头大笑出声。笑声在空荡荡的会客厅回荡,两人的脸上虽然笑着,但却各怀鬼胎,虚与委蛇的事情做的多了去了,也不在乎这一两件。
看着蹩脚鼠提着钱箱出了房间,安德烈巴利这才探头向门外,确认没有外人这才关上了房门,然后极为恭敬的来到了电话机旁,先是对着北方拜了三拜,这才拨打了一通越洋电话。
“秦先生,地图已到手,是时候开始了!”安德烈巴利对着电话那头的男子格外尊敬,说话的时候脸上始终保持着一个表情,就像是低级军官面对长时的小心翼翼。
“这件事办完了就回来吧,我在凯旋门等待你的到来。”电话那头听到安德烈巴利圆满完成任务,语气也显得格外高兴。
听到电话那头那个人的肯定,安德烈巴利一张脸笑开了花,电话挂掉他还沉浸在刚刚的喜悦中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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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现自己躺在床上。增开眼睛,周围全是白色闪着光的墙壁,从墙壁上我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好像是一只粽子,全身都被白色的绷带缠住,全身都像是一根棍子,硬邦邦的完全感受不到知觉。
我试图坐起身子,尝试了几次最终还是不得不选择放弃,我的身体根本不受我的思想控制,这种情景还是第一次出现,我的心中涌出莫名的恐惧,直觉告诉我在自己的身上一定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我不断的重复回忆之前生的事情,可头脑中却是一片模糊,只隐约记得是箫疯子开车带我离开了宗庙,紧接着我在车里就睡着了,后来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
“有人吗,有人在这里吗?……”我尝试着对着空荡荡的四壁喊了两声,声音被墙壁反射回来在墙壁四周回荡“有人吗,有人在这里吗?……”
“箫疯子,你个混蛋快滚出来,我知道你在……”见喊人效果不明显,我只得使出杀手锏,指名道姓直接把箫疯子拉出来骂,看他还能憋到何时。
“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他已经接到任务指令,出去工作了。”白色闪着光的墙壁突然变成了荧幕,上面露出一张我十分熟悉的脸――十三郎。就是那个对我预言以后会再见面的家伙。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你为什么在这里?”我的话语出现暂时的混乱,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