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怎么不泼,一直泼到她醒为止。”一句话,尽显冷漠无情。
在座的宾客很是唏嘘不已,但是却无人敢说什么。
不过,那些宾客也是看好戏的居多,没有哪个傻子会为那个趴在地上满是是水的红衣女子开口求情。
就在这一句冰冷的话语落下的同时,地上的人儿突的一下站了起来,不仅如此,那穿着嫁衣的女子还直接就将头上那绣着龙凤呈祥的盖头给一把拉了下来。
一双眸子很是讥讽的看向那发号施令之人。
“谁准你将盖头拿下来的,这成何体统。”耶律Z深沉的看了夙柳柳一眼,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夙柳柳不语,就那样讥讽的看着耶律Z,体统,现在讲体统了,早做什么去了,拿一只鸡跟她的原身拜堂,这是赤果果的侮辱。
大脑迅速的运转着,夙柳柳分析着现在的利害关系,其实,按照她的性子,她真的很想揍这个脑残的王爷一顿,可是,现在她刚在这具身子里复活,不了解这个王爷的厉害程度,更何况她还在人家的老巢,动起手来,肯定不占上风,但她又不想和这个种猪拜堂,那么唯一的路就是跑,先躲了这拜堂再说,至于和这个王爷的帐,以后再慢慢算,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想通的一瞬间,夙柳柳直接扯了自己头上的凤冠,‘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再送了一个不屑的眼神给耶律Z,然后撒开丫子直接向大门外跑去。
为了自由身,姑娘我拼了。
什么情况?
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给吓傻了,这新娘子怎么跑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