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大叔的嘴巴被封住,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呜声。
大叔现在看不到,也说不出话来,害怕的瑟瑟发抖,再加上刚刚刘凡白的那一脚吗,没轻没重的,被吓得不轻。
刘凡白邪魅的笑了笑,冲着身边的神辉和温子良眨了眨眼。
温子良站出来,伪装了一下自己的声音说,「想不想活命?」
「嗯嗯嗯。」大叔连忙点头,毫不犹豫。
温子良:「想活命就回答我们的问题!听到没有?」
温子良说完这句话后,刘凡白有上脚狠狠地踹了那个大叔的屁股一脚,痛的大叔呜呜呜的叫。
「嗯嗯嗯。」大叔不敢违背他们的话,毕竟现在自己的性命都攥在他们的手中。
并且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到,就被制服在地,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告诉你!我们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们手中可是有刀子的!」刘凡白说完这句话,就将水果刀掏出,在大叔的脸颊上面蹭了两下。
大叔的脸颊上立即传来片状尖锐物体的触感,因为看不到,所以那种恐惧感更是在心中蔓延。
「呜呜!」大叔被这一举动,吓得猛摇头。
殷智光和白马伊柔两人光是站在远处看戏,都感觉他们三个真的有土匪内味儿了。
温子良蹲下,用恐吓的口气说:「现在我们将要把你嘴巴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我强调一次,如果你敢大声说话,惊扰到周围的人,我们手中的刀子,就会划破你的肚子!听到没有?」
「嗯嗯嗯嗯!」
大叔连忙点头,他的表现和普通的村民一样,应该是会选择乖乖听话配合他们的人。
温子良见大叔点头,立即将他嘴巴里面的东西给抽了出来。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家中还有老母亲要我照看,还有一个孩子,孩子要上学……」
刘凡白无语,一脚踩在大叔的脸上,「你废话真t多,闭嘴!」t.
「……」
大叔因为害怕,立即闭上了嘴巴,咬紧了牙关。
「大哥!」刘凡白转头,朝着神辉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你不是有问题要问他吗?」
神辉也是没想到,刘凡白竟然称呼自己为大哥。
其实原本神辉并不是很像参与其中,但是既然有便宜,为什么不占?
「嗯,我确实有问题要问他。」神辉缓缓靠近那个大叔,「你和这家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只是邻居关系。」大叔如实回答,因为紧张,所以说话的时候磕磕巴巴的。
「邻居?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刘凡白心知这个大叔是一个不怀好意的人,于是有上脚,狠狠的踢了两下这个人渣。
大叔痛的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但是可惜双手被绳索死死的缠住,完全不能挣脱开,只能一个劲儿在地上扭来扭去。
「哎呦~别打了,别打了,我以后不这样做了~再也不这样做了!」
神辉继续询问,「你来这里找什么?」
「我来找,来找……」
大叔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显得有些迟疑,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刘凡白看了出来。
刘凡白直接伸出手,揪住了那个大叔的耳朵轻轻一提,大叔便痛的嗷嗷直叫。
「我我我我来怜聪家里面,就是想偷点值钱的东西。」
「值钱的东西?」
刘凡白重复了这句话,随后转头看了一眼温子良和神辉两人。
温子良和神辉两人,之前怀疑过这个大叔进入怜花家偷东西的目的是为了寻找怜花父亲的日记本。
结果在听到这个大叔的回答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他们所处在的是一个思想比较封建的农村,农村里面的人,智商一般不会很高。
在想明白这件事情后,便没有再为难这个大叔。
「我们看门有锁,就翻墙进来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大胆从正门进来,说!你是不是还有同伙?」
温子良很努力的在伪装自己的声线,但是却依旧不是很凶狠,反而显得有些奶凶。
但此时的大叔已经完全分辨不出,谁在说话,只是害怕他们会再动手打他,回答问题更是十分积极干脆利落,不敢有任何拖泥带水,「没有同伙,我是一个人来的,一个人来的……这个门锁是我们之前进入这里时打开的,原本这家的人,是因为得罪了我们的村长,是我们村长派我长期在这间房子里面蹲人的。」
「蹲谁?」
「这个房子的主人。」
「村长和这个房子的主人有仇?」
在温子良问完这句话后,其余在场的学生会成员,都因为震惊而睁大了眼睛。
「是啊,有仇!因为村长的女儿就是被这家里面的人给害死的。」
「怎么害死的?」
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
在之前阅读怜花父亲日记的时候,众人就已经发现了这一点。
「村长女儿在去年花神游街的时候,生了一场重病,后来请了医生看病,但是医生却说已经没救了。村长原本准备给女儿土葬,但是因为听从了他们家人的建议,最终将村长女
儿的尸体投入了河里,选择了水葬。」
「水葬怎么了?」
「问题就出在水葬啊……」那个人无奈的摇头,接着说:「其实村长女儿并没有死,但是因为那是水葬,所以村长的女儿就真的因为水溺死了。」
「放屁!人都死了,村长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除非他女儿死而复生,将她所经历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村长!」
「哎呀,您真是厉害,这都能猜得到!」
刘凡白只是随便这样说,谁料想,真的让他猜中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