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就是很想很想去把它实现。”
叶思仁说着,喉咙很是干涩又艰难地吞吐,“我骗了晓静,我说要和她一起去韩国参加国际赛。但是……我知道这根本不可能……独角马说不定,活不过十月。就算过了十月,我和你之间,终有一天,也会必须在個人賽上决一胜负。总而言之,我们两人,是不可能同时出席在国际赛上的。”
“除非我们真的,成为了全港第一!把国际赛所有的名额,通通都掌握在手里。”
林雪柔说着,她像是在黑暗听见了来自国际赛现在的呼声,在月亮的余光下,漆黑的天花,像是一幕巨大的屏幕。播放着,未来可能发生的事:
中国队的人都放下了成见和仇恨,不论是黑龙的陈东升,江南美,香天鹅的张子悦,还有不死鸟等等来自香港,澳门,台湾……来自全国五湖四海的心怀梦想的队员,他们昂首在国旗之下,只为了一个目标……世界第一!
“你看见了吗?”
“嗯,看见了。”
凌晨的时候,周国栋带着李莫言回到音乐室,但见银乐队的两位队长,已经筋疲力竭地躺在睡袋里睡着了。
李莫言看了一看思仁,心道:竟然能关灯睡觉了……
就转向雪柔,安静地背着她。与周国栋一起,回到车内。这回轮到周国栋负责开车。雪柔则安静地躺在车后坐的李莫言腿上。
周国栋,从后视镜中,看着熟睡的林雪柔。不禁想起十多年前的事。
“你说这两家伙…..像不像以前的我们。”周国栋说。
“怎么可能。”李莫言用极寡淡的语气说。
“对呀,林雪柔可不会怕打雷。”
“你!”李莫言正想对国栋开喷,可碍于雪柔的关系,她还是忍了下来。
车子到了酒店,但见舒伯特那高大雄伟的身影早已在门口等候已久。
“辛苦你们了。”他从莫言的手中接过雪柔,温柔地把她背着。
这时,是周国栋久别了十几年,第一次如此接近地看着自己昔日的教练,心里很是怀念。
“教练!你还记得吗?”
“记得,你是周国栋对吧!看来,你找到了属于你的道路了。可喜可贺了!”
舒伯特寡淡地说罢,便转身离去。
“哈利教练……真的变得很冷淡。印象中的他,完全都不是这样的。”周国栋望着这位曾经最憧憬的人,忆起了他十多年前,那犹如太阳一般的笑容。
“人总是会变的。”李莫言寡淡地说。
“可是,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变的。”周国栋指着心脏说。
舒伯特背着雪柔,一步一步地走在阴深的酒店长廊,把她带回房间内。
“爸爸……不要离开我,我会成为一个很乖的孩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最喜欢你了,爸爸。”
他听着雪柔猛在他耳边说的梦话,喉咙艰难地滚了一滚。
他温柔地把雪柔放在床上,凝望着她美丽的脸,感叹地说:“你成大了,雪柔。你真的成为了一位比你母亲更漂亮的女人了。”
说罢,便留下她最喜欢的白玫瑰,扬长而去。
晨曦的光重临,思仁从音乐室醒来,但已不见雪柔的身影,就好像她从来也没有来过一样。
他看了看父亲买给他的Chanel限量手表,才凌晨4点,又看见地上收拾好的睡袋,心想,雪柔肯定已经起床了去联合乐队那集合了。
他伸了个大懒腰,望着天空仍是一片阴霾,心情凝重。
国庆天来大台风,真是难熬的一天呀。
四点半,城市的另一边,同为联合乐队的陈东升一大清早,就买了鲜花,来到雪柔休息的房间,想叫她起来。
他敲了几下门,但雪柔并没有回应。
“李教练果然没说错,她一如以往的懒床……”
他敲了很久很久,才听见房间内,传来一阵懒洋洋的声音:“谁呀!?”
“我呀,陈东升,该起床了,别睡了,大懒猪。”
“好!等我一下。”
雪柔伸了个大懒腰,打了大呵欠,缓缓地从床上起来。
她对自己突然处身于酒店房内,一点也不惊讶。
她并没有懒床,因为她根本没有睡。
即使很累,但看着桌上象征纯洁的白色玫瑰,她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她还依稀记得舒伯特那雄伟结实很有安全感的背,她的身上,仍然残留他独有古农水味。
就像以前一样,令人难忘。
她梳洗后,穿起放在椅子上的白色制服,戴上那象征联合乐队队长与首席的胸章,雄斗斗地站在镜子前。
她很是珍惜地摸了摸这胸章,这一枚叶思仁为了独角马,为了大家,而放弃的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穿上白洁的军装包裙,丝袜,长靴,手拿着帽子,开了房门。
“对不起,东升,等了很久是吧?”
东升看着眼前的雪柔,简单被惊艳到,完全合身的制服,把她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只是脸上还没上妆,看起来仍有点焦虑。
“不……这制服很适合你,穿得真漂亮!”陈东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