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风走到床边去瞧着沈耀的状况,也是皱眉。
江静珍上前扶住沈太太坐下来,想了一阵,忽然道:“母亲,媳妇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
说着,又怯生生地回头瞧了瞧沈逸风的背影。
沈太太喝了口茶平息下来,一听这话,又急道:“还有什么当不当讲?都这节骨眼儿上了,有什么法子就赶紧说出来啊!”
江静珍握着沈太太冰凉的手,迟疑道:“媳妇听闻……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大哥是在蓟州惹了不顺畅,那不如回蓟州去,况且还可以说成是相公要陪着媳妇回蓟州省亲。这样也方便掩人耳目。”
沈太太听罢眉心紧拧,沈耀就是在蓟州惹了病,虽然江静珍这话听上去也不无道理,但是她仍是有些抵触去蓟州。
沈逸风隐约听到在说省亲的事,不禁想起之前石榴说的信安侯之事。
如果能去江府,顺便能探一探虚实……
想着便起身道:“静珍这法子不错,儿子愿一路陪同大哥。也叫母亲放心。”
江静珍一听沈逸风居然认同她的主意。不禁脸上笑开了花儿。
一旁的石榴见沈太太仍是犹豫不决,便跟着道:“小的还听闻蓟州有个医馆里来了位了不得的大夫,不仅医术高明。还从不问病者贵贱,大少爷便可扮作平常人家去寻医,如同二少奶奶说的那般,方便掩人耳目。”
沈太太思索了好一阵。才终于点了点头。
临行时仍是对沈逸风千叮咛万嘱咐,说若是大夫无能为力。就直接送去道观。
沈逸风一一应下,和江静珍一同上了马车,陪着沈耀往蓟州赶去。
蓟州的季春比京里来得早,张氏医馆的伙计们身上棉衣棉裤渐渐少了。浑身利索,做事也麻利多了。
素雪到医馆坐诊已有一段时日,经了上回铁豆儿一事。张氏医馆的好名声便在蓟州城西传了个遍。
且素雪的问诊每每只收取三文诊银,这也成了清贫百姓的福音。
关于诊银这件事情素雪不是没有思量过。要说医馆也当真不缺少那每人三文的诊银。可是对于病者来讲,却抱着拿钱财免病痛的心态,一文钱不花反而弄得心中不踏实。素雪和张祥商量一番,便定下三文诊银这个额度。
先前张祥接手医馆,苦苦支撑,哪有料想到能在这样短的时日起死回生?
要说没有野心,那都是假装的,张祥自幼便立志要在京里开一家大医馆,至此代代相传,百年之后仍是那柄老招牌,也不枉他苦读医书三十多年。
不得不说,他能朝这个宏图志向又迈进一大步多亏了有素雪,他时常闲下来了便捋捋胡须,想着为何人家一个姑娘,还是个千金小姐,居然能对医理有此般研究?
正巧这时,素雪趁着医馆空闲也下楼来瞧瞧,张祥一边嘱咐伙计快些准备午膳,一边轻声询问素雪是否须得回府去用膳。
妙梦在身后摇摇头,道:“张大夫请便,我们自有安排。”
张祥本还想顺着话儿再向素雪说一说心中的疑惑,听到这话之后,也只得打消念头了。
人家是江府小姐,自然不是事事都能同他这俗人讲的,能来医馆帮忙已经是他莫大荣幸,他还穷打听什么?
张祥正想着,便听得素雪行至门边,似乎在张望什么,少顷,她指着高处对妙梦道:“这里就不错,你拿出来试试?”
妙梦应了一声,提着个大葫芦走出去,伸手比划了比划,点头笑道:“正好正好,这葫芦龙头上系的红流苏正巧配门边那道红漆木。”
张祥也好奇地走出来瞅了瞅,却不明白素雪和妙梦端的在说什么。
那边妙梦已经喊来两个伙计搭把手将这葫芦挂了上去。
看着这高悬的葫芦,张祥这才笑笑道:“苏大夫,这是寓意咱们医馆‘悬壶济世’?”
素雪满意地望了望那葫芦,因着葫芦谐音“福禄”,便有其寓意,而对于医者来说,葫芦又是盛装神丹妙药的好宝贝,那悬壶济世的壶字意不在他,正是通了葫芦的葫字。
张祥所解读的寓意并没有错,开医馆正是本着悬壶济世的善心。
素雪往里走几步,却忽然看向张祥,笑道:“张大夫多想了,其实我只是想让路过之人纳闷纳闷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祥怔愣一下,随即哈哈笑起来。
张祥并非过于腐朽之人,与素雪也不是头一天打交道了,知道素雪是在拿他玩笑,非但不生气,反而还觉得日日忙碌枯燥,闲时能谈笑两句,倒也乐乎。(未完待续)
ps:因为爸爸的病情,严重影响到文章的更新,妍妍在这里深表歉意。妍妍会坚持写下去,但是更新实在无法拍胸脯打保证,等文的朋友们妍妍深感愧疚,但是还是为不离不弃的书友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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