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错,直到卢象升补给完离开,他才安下心来。冬日的天黑的很早,雪粒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雪花,被朔风翻卷钻入卢
象升的脖子。身后亲兵不知发生了何事让大人如此着急,雪夜赶路,上一次
经历此事还是千里奔袭高迎祥。
镇川堡离得胜堡六十里地,地面积雪随飞舞的雪花变厚,到了后来战马
也无法奔走,只能缓步前行,到达得胜堡已是半夜。
亲兵上前敲打堡门,城墙上放下竹筐吊上宣大总督的令牌才敢放入。
两日来得胜堡守备一直在关注眼前的汉部兵马,隐约感觉有些不寻常
但谁也想不到总督大人竟然雪天半夜到达边堡。
卢象升解开披风,交由亲兵抖动粘连其上的积雪,问:“土默特汉部的
兵马还在这里吗?”
“正是,躲藏在得胜堡外的树林中,雪天无法清楚辨认,但能听到那里
的声音!”
“没有蒙古骑兵出现吗?”
“没有!”
卢象升点头,表示明了,又问:“你久驻边堡,能探听到草原的消息吗
守备尴尬片刻,说:“末将守得胜堡一向小心,不敢深入草原,平日有
些汉商从这里经过往返草原时能带回来些消息,但如今岁九寒冬,商路不通
,所以……”
卢象升没有再问。
当下守备给众人安排住处,小心伺候。卢象升批了一件裘衣躺在床头,
将翟哲传递来的书信拿出来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眉头竖成了一个川字,宣
大新军未成,草原的这场变局来的很不是时候。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
清晨翟哲捅了半天才走出帐篷,命士卒清除营区积雪。这种天气驻扎在
野外是一种折磨,季弘和鲍广的伤势不见好转,没有温暖的养伤的环境,乜
没有精通医术的郎中,翟哲心中焦急万分。已经过去两天时间了,察哈尔乜
快要收服阿鲁喀尔喀了,卢象升怎么还不来,大明的官员必须在被东虏大军
破城时才敢不那么拖沓吗?
正在他有些腹诽时,金色晨曦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率四五十骑兵出得胜堡
门往丛林而来,“卢象升!”翟哲一眼就能看出来,虽然只见过一面,卢圈
王的精气令他过目不忘。
“随我去迎接总督大人!”
半数亲兵营两百骑兵跟在翟哲身后旋风般冲出丛林,两列兵马越来越近
,等到了五百步外,翟哲跳下大黑马侍立道边。
白龙驹带着腾腾热气在翟哲身前两步驻足。
“见过总督大人!”
卢象升的眼神比昨夜的朔风还要锐利,上上下下打量翟哲,见他脸色和
脖子上各有一处刀伤。虽然只伤及皮肉,但离要害处不远,可想经历的战局
惊险万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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