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倒是解释”
沈成朱的声音还未落下,就有个尖利的叫声由远及近。
“啊啊啊啊啊啊!是楚小姐!是楚小姐索命!楚娉婷索命来了!!!!”有人披头散发从门外闯进来,被门槛一绊,整个人扑在地上。这一下摔得极疼极重。然而那人却像是没事一般,扑棱着从地上挣扎起来。只见她脸面沾满血迹,完全辨认不清那血迹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霍,这是把脸磕在地上了吧!”左翊饶是被吓了一跳。沈成朱和玉白衣也是,他们屏气站在一侧,停下了方才的讨论。现在这一刻,谁也不敢动,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只见她双眼圆睁,一脸惊恐的惨白色,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了几步,“楚小姐,是楚小姐索命了!她,她”她四周张望,似乎在努力寻找什么。越过房间里的其他人,就是张望着、寻找着。
那场景有些许诡异,看的谁心里都有些微微发毛。
“她在这里,抓住她!”忽而闯入一个中年男人,身后也跟着三个家丁服饰的大汉。那三个大汉上前就一把将那女人制服,牢牢地钳制住她的胳膊。那女人啊啊啊的大叫起来,不知道是被抓住的疼痛,还是因为被禁锢捕获的烦躁。只见她疯狂地踢脚甩手,想要甩开身后的三个大汉,嘴里也仍旧念念有词,“楚小姐!是她杀了马家的人!!!她来报仇了!她来找马夫人报仇了!!!马夫人,马夫人,马夫人杀了她!!!”
一句话,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刹那震惊。一直没有说话的马千金也缓缓抬头,一双眼睛发冷发静,她坐着,听着,没有再动,也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这一阵的骚乱。
“老爷,属下无能,这个疯子她,一不小心让她逃了・・・・・・”那带领三个大汉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因为自己的失职显得有些惊慌,生怕被责怪了。
而那女人还在呜呜呀呀的喊着,忽而是马夫人,忽而是楚小姐。
中年男人立刻让大汉将这个疯女人带下去。只怕多待片刻,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
等到疯女被带下去。又恢复了先前的情况,就连马千金也恢复了低头的情状。
“县令大人,恐怕这之中有隐情。”玉白衣见沈成朱游移不定,知道他也想到了深一层“肯定有隐情啊。”左翊环胸,自在的往旁边的桌边倚靠,“那马家把连夜恳求县令大人调取一年前楚娉婷的案卷,还将唯一证物――走马灯一并取走。马家用的借口恐怕是想要审阅案件是否记录有所差错吧。急慌慌的调走一年前的案件,难道沈县令你没怀疑过?”
“你,你是从何得知?”沈成朱一听左翊的话,正是说在自己心坎里。他的确怀疑过,但是马元福理由正当,当时便没有多想。现在想来,恐怕也是有问题的。只是这左翊,究竟是从何得知?
“我?小爷我想知道的,没人瞒得住。”左翊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明亮恣意。这年少轻狂的笑容,倒是很配这样一张脸,俊俏不婉约,更生出几分豁然的味道来。
玉白衣从一开始便发现马家对楚娉婷之事讳莫如深,这里听左翊说话,再想起昨日那盏令马千金发狂的走马灯・・・・・・他暗暗思索,难不成这女人人疯话不疯,说的当真有理?楚娉婷难道真与此时马家满门被屠之事有关?
“若是可以,白衣愿自请为刚才位姑娘与马姑娘医治。”玉白衣心里想了想,便做出了打算。
沈成朱还在思虑,玉白衣知道他担心什么,遂开口打消他的顾虑,“沈县令若是担心白衣为凶手,大可派人监管白衣。”
见玉白衣这样诚恳,整个人文质彬彬,话语更是儒雅有礼,沈成朱终是长叹一口气,点头应下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