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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篇九(2 / 2)

“额,这个,你想我怎么样?”

“如果今天的事情再发生了,不如,你自宫吧。”

黎阎夜大惊失色,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裆部,哪怕是捂着,为什么他还是觉得裆部凉飕飕的。

“成不成,一句话。”

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怎能由得他不答应。

不答应的话,这女人会马上把他毒死吧。

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好,成就成,怕你不成?”黎阎夜咬牙含泪吞下这个丧心病狂的提议。

秦如歌冷笑:“那么现在你可以去做你该做的事情了吧?”

她把他踢了出去。

寒冷的雪夜,黎某人伸伸舌,不过就是偷个香,竟然挂了一身彩,差点毁了他了性福。

不过……

檐下的他,眯眸。

果然如此,就算是现在的他,也依然不纯粹。

那些负面的东西,依然在一瞬间就爆发出来,主导了他的情绪。

糟了,刚刚压在她身上,那么凶狠,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她。

他抬起手,想推门而入,可是停了好久,还是没有下手。

他神色很是黯然,终究是垂下手离去。

望着两边走廊的柱子,很想一拳打下去。可是拳风刚拂过,他便停住了。

把这柱子打断,就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是要麻烦远离呢,还是要一时的爽快。

当然是要麻烦远离的吧。

可是……

砰的一声闷响,柱子竟然生生裂开了,露出了内里微黄的白肉。

刺末扎进了他的手背,疼痛让他更加清醒。

钥匙很顺利就放回了原处,也多亏了夙夜根本没有想到,他们在打水牢的主意。

隔日一早,他就打扰秦如歌。

大爷的,嚣张的坐在屋子主座,像主人一般高傲,使小动作让人留意他的手背。

只见他平滑的肌肤好像有什么东西格格不入,微微竖起来。

咦?好像是木刺。

某人龇牙咧嘴喊疼:“我搞了一宿,还是拔不出来,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扰你的。”

他摆出无辜谦卑的姿态,好像一只小白兔。

嗯,一只身形庞大的小白兔。

这木刺……

拔刺,这没有什么好拒绝的,可有过前车之鉴的秦如歌还是警惕心满满。

她拿出镊子来,轻轻执起他的手,镊子尖端凑近木刺。

“这木刺的数量还真不小,你是从哪里弄上的,怎么弄上的。”

他言谈大方,宛若昨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某人清了清喉咙,眼神游移:“昨天我太冲动了,事后我也懊恼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时愤慨,便打烂了那个走廊的柱子。那一看就是豆腐渣工程,软木头一打就烂了,没想到苗疆竟然是这种好面子的世族。”

生生一拳打烂了一根柱!!??

他没有毛病吧,那得用几成功力?

啪嗒一声,镊子镇在他手边。

秦如歌脸色黑沉似铁:“惹麻烦了你知道不!”

好端端的一根柱子被人打烂,这妥妥的就是案发现场的节奏,不引人注意才怪。

而且,他现在的手这样子……

“呵呵,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卧槽,惹麻烦了才来找她,他怎么不上天呢。

秦如歌气得肝疼:“你怎么不再晚一点才来,让他们找上门来的时候,才来找我嘛。那样正好,抓个正着。”

黎阎夜抓抓后脑勺:“昨天惹你不快,我哪敢在那个节骨眼上来麻烦你。”

说到这里,他顺势瞄了眼她的腰肢,欲言又止道:“你……昨天没有伤到吧,真的对不起。”

很想说让他看看,他实在是不放心,但是他知道他没有立场说这些话,只能忍得内伤了。

秦如歌,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恶狠狠地抓住他的手,快速处理完了木刺,却是一句话都不愿意搭理他。

给他包扎完了伤口之后,她越想越不放心,忽然灵光一闪。

“你是男人,对吧。”

黎阎夜掏了掏耳朵,他听错了吗?

“你这是什么话?看不起人吗?”

秦如歌勾唇:“既然是男人,那便很能忍很能吃苦头才对。”

黎阎夜默默汗颜:“你想干什么?”

苗人找上门来的时候,秦如歌正在研磨药粉。

来这还挺多人的,声势浩大。

秦如歌只用眼角余光看他们,正眼都不给他们一个。

“怎么了?这么大阵仗?”

“族中出了一点事情,少主和长老吩咐我等来查探一下。”

“出了什么事情?很严重吧?”

额,说严重不严重,是夸张了。

但是有一些微小的事情,却能看出大事情来。

走廊的朱漆红柱竟然,被那样诡异的打碎,已经排除了是少主所为的可能。

除了少主,谁都没有破坏苗族家宅的权力。

“我们怀疑有外人闯入苗疆,可是少主说昨夜并没有与贼人过招,可是苗宅却被人无故毁坏,长老和少主疑心其人,不知是何目的,便让我们来把此事彻查清楚。”

来人眼尖的看到黎阎夜手上缠着的白布。

他指着他的手背:“这是怎么弄到的?”

秦如歌代为答道:“他沏茶的时候不小心被开水烫到了,不相信的话,你看。”

那些人一脸狐疑,秦如歌不得不解开纱布,让他们看个清楚。

毫无疑问,果然是烫伤,这大冷的天,不时烧滚开水,暖手啊,喝口热茶什么的,也是再正常不过。

秦如歌,身上也没有什么疑点,他们一行人很快就浩浩荡荡的走了,去查下一个。

他给他们看的,是左手。

右手并没有烫伤。

秦如歌微微咬牙:“以后少给我惹麻烦。”

这件事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因为查不出结果来,不了了之了。

“有一件事情很奇怪。”黎阎夜托着下巴道,自说自话就自说自话,反正他也不怕尴尬,一个人也可以耍得很好,“我看你这些天也不是在研究结蛊的方法,这些瓶瓶罐罐上面的贴纸,怎么是画着骷髅头的呀?你想去毒死谁?”

黎阎夜捂着裆部,被迫害妄想症作祟:“你不会是想对它上十八般酷刑吧。”

“这些是腐蚀性的液体,可别乱晃,把他们晃出来,估计你身体接触的地方就要报废了。那个地方全都是陷阱,只要把他们全都废了,怎么走都没问题啦。”

黎阎夜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可是……

“机关毁了,他们不会发现吗?所以说这个方法只能用一次。”

“那也不一定,既然这个机关是针对乱闯的人的,一般情况都不会触动它的,所以它其实就是一个摆设。”

秦如歌留下两名十二地支来假扮她和黎阎夜。

他甚至把面具留下。

狰狞的面容就这么暴露在秦如歌眼前。

太爱自己,还是怕受伤害,只有他自己知道吧,不过前提是,一切真的都是真实的。

“怎么了?”

“没事,我们走吧。”秦如歌不着痕迹移开目光,闪身入了黑夜。

出门的时候,不知怎的,他差点被门槛绊倒,便甩了甩脑袋醒神。

卯兔调侃道:“三更,也该累了,小姐和你就是喜欢不按常理到处晃,你可注意着点,别在半路上睡着了。”

星屑之火,燃亮野外。

二人小心翼翼前行,每走五步,几乎就用掉一瓶连金属都能腐蚀的液体。

好不容易终于摸索到那处隐蔽地,秦如歌掀起盖子,便现出格格不入的平滑质地,是经过磨割的石块,她不由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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