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第二天7点,我们就被老师叫了起来,因为有一种东西叫“出早操”。站了20分钟军姿,其实我好害怕站军姿这件事情的,因为我之前在高中军训的时候站了10分钟不到就很难受,然后晕了。当我听到20分钟这个简直不能忍的数字的时候,我两条腿都是软的,我害怕会晕倒,因为真的蛮丢人的。我站着站着,只觉得太阳光打上了我的额头,热,心里发昏,很难受,就在我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旁边的舒蜡同志居然一下子晕倒在了我的身上,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和旁边的同学一起把她扶起来,这时,老师过来了,把她扶回了宿舍。我又在惊魂未定中坚持了5分钟。教官宣布时间到,我们排成两列去到食堂吃早饭。早饭是稀饭、馒头、包子、花卷,还有一个鸡蛋,其实我很讨厌吃鸡蛋,但是老师说军训的体力消耗很大,你们要尽可能的多吃点东西,免得晕倒什么的,于是我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在军营里连续吃了三天的鸡蛋!
吃完早饭后,我们又开始训练,舒蜡已经回到了队伍之中,我问她好点了没?她说还好,她就是有点贫血。我便放下心来。又是讨厌的站军姿,舒蜡同志光荣的又在半路晕倒了。我死撑着,终于撑不了了,才打了个报告,然后昏昏沉沉地走到旁边休息了一会儿。站军姿真的是我在军训中最讨厌、最痛恨的事情,没有之一,如果非要找出个什么来,那应该就是我们的教官了吧!对的,我讨厌他,从第一眼看见就讨厌他,他也好像针对我一样,他从一开始就在我的心目中形成了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的形象,而且他张着一张30岁的脸却才23岁,简直是不能忍。好吧,其实我觉得这样黑他也不好,毕竟作为我的教官,他的身份就像我的老师一样。
太阳的光越来越毒辣,脸上的汗水也渐渐滑落,地面似乎升起了一层热浪,只把我们烤得两面焦黄。终于,教官把我们挪到了树荫下面,这也归功于军营里有这么多天然生成的大树,棵棵挺拔,在太阳光下为我们撑出一束束大伞。老师全程在旁边看着我们,一但有人脸色不对劲了,便扶到旁边休息。
慢慢地,也就熬到吃饭的时候了。照例在食堂外晒了20分钟,唱了一刻钟的军歌。午饭吃得格外的香,我忽然想起老妈说过的话:人老是嫌弃这不好吃,那不好吃,其实都是因为他们不饿。老妈说的果然是真理,不然我也不会觉得自己一直讨厌的豆腐现在吃起来也是不错的。
午饭后,拿着水杯在澡堂外面的饮水处接了一大杯水留着下午喝,然后慢悠悠的和舒蜡,还有亚男排成一列回到宿舍,这是难得的闲暇时光。睡了个还不错的午觉,起床后跟随大部队去参观了一个军舰博物馆。与其说是参观,还不如说成是跑过场。解散,我便如获大赦,只是两条腿都动弹不了了,只能慢慢地抬起来,慢慢地放下去,揉了揉膝盖,又捏了捏大腿和小腿,才渐渐好受点。尽管是这样,我也明显发现我的两条腿肿了起来。
刚刚开始时的训练就是立正、蹲下、向左转、向右转、敬礼什么的,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高中只花了一周就搞定的军训,现在也用一个月的时间来解决。于是,在10天的时间里,我们一直在重复上述动作,又用了剩下两周的时间,一直练习正步走,齐步走。
武汉炎热又闷热的天气对我的军训而言是一大挑战,而由于网球公开赛在武汉的举办而选择人工避雨则无疑是雪上加霜。
结束了一下午的军训,我们却不再像昨天晚上那么的幸运。老师早就告诉过我们,洗澡什么的都是安排好的,我们昨天晚上抢占了先机,今天晚上只能最后洗。我们成为了最后吃晚饭的队伍,也是最后洗澡的。听说昨天晚上洗到后面就没有热水了,我的内心如临大敌,大家拎着桶、穿着拖鞋在洗澡间外焦急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