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楼亦诗,你看看,都说上次你跌落山坡不关我的事,你还不信,这下相信了吧?原来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啊。”五公主笑得花枝乱颤。“哎,我真替你感到悲哀,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如狼似虎的。不像本公主,身在皇家,金枝玉叶,就算有人想要陷害本公主,也要掂掂自己的份量。”
没人理睬她的疯言疯语,五公主也不在乎,怡然自得地回到位子上,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既然楼氏已经承认,与死者有过节,那作案动机不言而喻。将楼氏收押,待本官上报大理寺,再做定夺,退堂。”
“沈大人,都不用传仵作说明死因,就这样草草结案,会不会太过轻率?”沈大人的屁股已经离了座位,听到楼宏的话,又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回位置上。
“传仵作。”
仵作来到堂上,竟是宋元,他朝着沈大人行礼后,回禀道:“死者的致命伤乃在胸口,一击毙命。凶器正是那只金簪,属下还发现,死者死前并无挣扎的痕迹,按照正常人被利器刺伤,不可能不挣扎,也不可能不挪动位置。”
“什么意思?说明白些。”沈大人听得云里雾里。
“属下在死者的衣物上和被告的衣物上,闻见了曼陀罗的香味,此物有迷幻人本性的作用,而且人一旦闻多了,还能昏迷不醒。”
紫草听到曼陀罗三个字,身子一抖。
“你是说可能两人都中了迷药,然后有另一个凶手杀人嫁祸?”
“是,大人。而且属下还在房间窗台上发现了脚印,看来凶手就是从窗户进去房间,杀死死者。”
“大人,既然事情有疑点,就不能证明楼氏杀人。”孝肃侯松了口气,只要证明是被人冤枉的就好。“大人明察啊。”
沈大人不耐烦和责备地看了眼宋元,本来案件已经明了,也能结案,对上面的人有所交代,你这一搅局,我还怎么唱得下去。
“既然案情有了疑点,双方各执一词,等有了新证据再开堂审理,退堂。”沈大人再拍惊堂木。
孝肃侯心急如焚。“大人,案情还没审理清楚,如果你敢动用死刑,我楼崇川就算是拼尽全力,也要与你周旋到底。”
沈大人的手抖了抖,这楼崇川实在是太不识时务了。
突然,紫草跪行到孝肃侯跟前,拉着侯爷的衣衫,声泪俱下。“侯爷,奴婢实在不忍心看您为了这个假小姐这般伤心,奴婢有次去给表少爷送补品,亲耳听见小姐对他说自己根本不是真的侯府千金,而是冒名顶替的。”
绝对不能让侯爷将她救回去,等他们醒过神来一对质,自己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难逃升天。
楼亦诗身子颤动不已,屋落偏逢连夜雨,也许这就是佛家所说的因果报应,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快的自己措手不及。
“你...你说什么?”
“奴婢说她不是您的亲孙女。”
“这怎么可能?”孝肃侯踉跄两步,玉佩没错,滴血认亲也不会错。“你胡说,你以为挑拨离间,我就能扔下她不管,你打错算盘了。”
“侯爷,绿玺乖巧善良,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别人,定是这个冒牌货至始至终都在说谎话,侯爷不要被她骗了啊!”宛姑姑跪着上前,殷切地看着孝肃侯。
“哼。”侯爷一脚踢开宛姑姑,转身对着沈大人说:“我愿意与诗诗滴血认亲,证明流言不实。”
“好,备水。”
没一会儿,衙差端上一碗清水,放在矮凳上。
孝肃侯侯爷走近矮凳,抽出一根银针,扎破手指,滴了一滴血进了水中。楼亦诗被人抓住手指,也取了一滴血。
清水中,两滴血晃晃荡荡,却没融在一次,而是泾渭分明。侯爷踉跄几步,难以置信,楼宏立马扶住,也是一脸惊讶。
沈大人凑近一看,情况已经明了,指着楼亦诗,就差没笑出声。“来人啊,将这个冒牌货打入死牢。”
楼亦诗心灰意冷地环视了一圈,将每个人的表情都看在眼中,记在心中,五公主说的不错,我身边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浑浑噩噩的被两个衙差拖了下去。围观的百姓一看,热闹没了,自然也就慢慢散了开来。
两个普通百姓模样的男子从县衙出来,转进了旁边人烟罕至的弄堂中,揭下面具,居然是安以深和单弋。
“世子...”单弋皱紧眉头。
“莫要多言,我自有对策。”安以深脸色凝重。
楼亦诗被重重扔到牢中,滚了两圈,额头不偏不倚正好撞在杂草里一块石块上,立时红肿一片。
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旁边牢房的一个少年听到动静,下意识地朝这边看了一眼,这不是上次被绑架的富家千金吗?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人就是修建大坝村子的后生,上次在蔡家村见过一次楼亦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