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巫寒雨摇头,还是那种迷死人不偿命的勾魂笑,肯定的说:“不是我,是我们,我们都是女巫。”
不一定,她巫浅唯可能是女巫,但巫寒雨搁哪里都是妖女。
“你没发现这么巧,我们都姓巫吗?”巫寒雨笑眼睇她。
巫浅唯不以为然,她可不认为跟祸害同一个祖宗是件好事,“这么巧我也认识巫启贤、巫迪文、巫一凡。”
巫寒雨愣了愣,双臂交叉抱胸,“你好像看我很不顺眼。”
巫浅唯也双臂抱胸看着她,“我想没有几个女人对你很顺眼。”
“我脸上写着我要抢你老公吗?”
“这和你抢不抢我老公没有关系。”
“按理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姐姐。”巫寒雨一脸失望的样子。
“千万不要!”巫浅唯一副受惊的样子。
“那我还是叫你靳夫人好了,你很喜欢别人这么叫你吧?”她笑着说。
至少不反感,因为靳夫人三个字把她和靳东痕联系到了一起。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也是巫门的人?”巫浅唯问。
“不,是你那天说郑丽丽的死,是因为不自愿的自杀,我才对你感兴趣,”巫寒雨说着,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下来,悠闲地说:“那句话提醒了我。”
“其实那天我并没有把衣服落在试衣间,而是我亲眼看到她从我的试衣间里把那套衣服拿进她的试衣间,到我要换衣服上台的时候,她也没有把衣服还回来的迹象,我才过去要她把衣服拿给我。但是她明明在里面,却不回答,我就掀开帘子进去了,她就穿着那套衣服,对着手里的小镜子描着唇彩,我要她把衣服脱下来,她一声不吭的抬起头,眼神诡谲的看着我,我的眼睛和她撞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有点发白,但是很快就没事了,我看时间快到了,坚持要她脱下衣服,她就像没听到一样,眼神变得呆滞,我来不及想其他,就动手把衣服脱下来,急忙换上直接上台了。没想到下了台,她就已经死了。回想起来,我脱下她衣服的时候,她就像个没有了灵魂的傀儡。”
“我想来想去总觉得有些不安,所以昨天晚上我打了个电话给巫凯臣,顺便提到了你的名字,他听完之后冷笑着说‘那你就去问问那个装模作样的靳夫人,说不定她能给你答案。’我就觉得更奇怪了,就问‘你也认识那个靳夫人?难道说她是你的病人吗?’巫凯臣却说:不,只是她刚好和我们同一个祖宗而已。”
巫寒雨说完停下来,看着巫浅唯。
巫浅唯也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你和巫凯臣很熟吗?”
“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巫寒雨说,“只是老妈受不了老爸每天跟鬼打交道多过她,所以离婚了,我从小跟老妈去了巴黎,哥跟着老爸。”
巫浅唯一直觉得巫凯臣是个魔鬼,魔鬼和祸害本来就是同类,她早该想到了。“以巫凯臣对鬼灵的了解,他应该可以你很好的答案,为什么要你来找我?”
“那个活死人在想什么,我可猜不到。”巫寒雨说:“我想这件事不只是要一个答案,事情并没有完结,我们必须解决,而不仅仅是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