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臻淡定地抽着烟,又想起今晚是汤圆和他睡,那小家伙跟她妈一个德性,不喜闻他身上烟味,老是说他嘴巴臭臭。
他将半根没抽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转身对闵敏冷然一笑,“闵敏把你的眼泪收起来,眼泪攻势也得看对象,你对我不奏效。”
他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拢了拢睡衣,开门出去。
背后的闵敏那双泪水迷蒙的美眸中,狠意渐现,又紧紧一咬牙关,她绝对不会放他们得逞的。
掏出手机拨通祁砚的电话,“祁砚,秦湛蓝不是被判了十年吗?为什么三年不到她就出来了?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今天一回来,就刮起一阵腥风血雨让我好不难堪?”
“那就得去问问你的靳明臻了?”
闵敏恨恨咬牙,“又是他帮了秦湛蓝?”
“除了他还能有谁?除了靳家有这个实力,谁能让秦湛蓝缩短了七年的牢狱之灾?”
闵敏一直以为只要秦湛蓝坐十年牢,等她出来就是一个老女人了,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可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
三年,秦湛蓝25,而她已经有31了,真正成为一个老女人的她自己。
闵敏一张美人脸变得如蛇蝎般狠毒,“都怪你当初没做掉她,反倒让我腿受了伤。”
“闵敏啊闵敏,做人别太毒,为自己留条后路不成么?我已经为你绑架纵火,你还让我杀人?你这不是要我老命么?中国不比国外,死刑没废除!”
她当然知道有死刑,可人早死晚死总要死,她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活得也不快活啊。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祁砚,你就告诉我,你到底做不做?”
祁砚在电话那头阴笑道,“做啊?你这一去美国这么久,都想死我了。你先过来让我做个几回呗,让我爽了,咱们再谈接下来的。”
“一言为定。”
闵敏啪的一下挂了电话,回头看了眼窗外,夜色迷惘,屋的那个包间,推门而进,一股淡淡的酒精味扑鼻而来。
熏暗糜烂灯光下,男人交叠着双腿,优雅靠在昂贵的沙发上,桌上摆着一瓶开了瓶的轩尼诗,而两只高脚杯,像是等着她来。
她轻轻把门关上,睇了这个男人一眼,“祁砚,好久不见啊。”
包间内放着旋律浪漫的英文歌曲,他半眯着眸享受地聆听着,听到女人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来,一睁眼便看到了那一双黑丝包裹的亭亭*,他一挑眉,“看到你这双腿能站起来真好。”
“我也没想到我能恢复地这么快。”闵敏勾了下艳红的唇,笑了笑,将外面罩着的皮草宽下扔在了沙发上。
今天她按照他的要求套了一件医生的白大褂,里面是简单的职业装,这人要玩什么制服又惑,真是个bt。
祁砚站起身来,揽过她,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脱了她的平底鞋,将她腿搁到自己身上,从脚掌往上轻轻抚摸着,“这腿我能玩一辈子,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我来,不就是送给你玩的吗?”
她眉眼一挑,主动地勾缠住他的脖子。
“这敢情好呀。”
闵敏来不及说话,他一把拉下了她压力裤袜。
“不要……”
“还跟我装起清纯来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祁砚端起桌上的红酒杯,就着里面剩下的一口酒,统统含了下去。
蓄着红酒的嘴在沾上那一刹那,刺激又冰麻的感觉,让闵敏不知廉耻地哼了一声。
“看你这么舒服?是不是靳二少从来不碰你?呵呵……也是,双腿无法行走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总归没什么吸引力。”
呵……
闵敏只觉好笑,还真被祁砚说中了,靳明臻从来都不碰她,一次都没有过。
头脑发达的男人,总是比较能控制自己的下半身,更何况他还是从过军的,他的自制力那简直堪称钢铁般的意志。
哪怕她一丝不挂在他面前,他都可以把她当成透明,自顾自地做着手头的事。
被戳住痛点的闵敏愤恨地咬了咬唇,男人勾唇笑了笑,“好闵敏,他嫌弃你,我不嫌弃你,他不满足你,我来满足你。”<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