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祁砚又向往常一样去了锦盛豪庭找闵敏。
这里早就成了两人的偷欢窝,私约起来已经熟门熟路。
祁砚踹门进房,将门用力甩上,一双微微猩红的眸子盯着床上的闵敏,脸上也是薄红,看样子是喝过酒的样子。
闵敏气恼道,“你动静这么大做什么?把我儿子吵醒怎么办?还有,你知不知道你的人差点把靳明撞死了?”
“哼……怎么,你心疼了?你心疼他了么?是啊,他是你名义上的男朋友,我这种情夫就该活该替你卖命,帮你杀人,让你呼来喝去,他满足不了你时,还得填补你的空虚,我他妈都是活该么?”
祁砚愤怒起来,一张阴晴不定的眸子直直地看着闵敏,重重地把外套摔在床上,特妈的!
人之初性本善,谁生下来他妈就愿意作恶,要不是为了这个女人,他才不会去犯法,他也怕有报应,他也怕!
这个女人没有一句好言好语,倒是劈头盖脸地来了一顿骂。
他心里就只有那个男人,没有一丝半点的他。
闵敏很从未见过他动怒,这个男人动怒起来就如猛兽出笼,相当可怕。
她还需要利用他,轻轻走过去,换了一张嘴脸,和颜悦色地说道,“你知道靳家有的是钱,我还没嫁给他,他要是死了,对我没有好处。”
祁砚冷笑,这个女人当真就是为了靳家的钱么?要钱,他照样可以给不是么?无非还是在乎那个男人而已!
“我的人说了,本来是要下了狠心要一下子就撞死秦湛蓝的,谁知道靳明会冲出来,当时刹车都来不及了,更何况要是刹车的话,很可能被他们捉住。”
上次陷害秦湛蓝那件事,就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了!要是被靳明抓到,若被问出些什么,会牵连到他这个本尊。
闵敏从床上下来,走到他面前,揽住了他的头,将他的头揽在了自己胸前,“好了,好了,祁砚,我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为了我付出了许多。”
他们协商好了,计划了这次意外。
借着这次慈善宴会,邀秦湛蓝一起来,她知道冯冉冉也定会跟着来参加,要是冯冉冉命好,就不撞死她,要是她跟秦湛蓝一起,那就算她活该,将她们一起撞死。
本来是打算先气走秦湛蓝的,可是,没想到秦湛蓝这个女人现在强硬得就跟钢铁侠一样,无孔不入百毒不侵了,她几句挑衅的话,竟然没逼走秦湛蓝,倒是激得秦湛蓝用红酒泼了她一身,一点也没想先走的意思,所以她决定改变计划,先行离开,再让祁砚的人在那候着,等待秦湛蓝出来。
但那些宴会上的人已经当不了她的证人,她必须重新再找个。
这个证人当然是由靳明来当最合适不过,她打了电话让靳明过来接她。
没想到,秦湛蓝也很快就下来了,她一直想拉着靳明先走,可靳明偏偏与她纠缠不清,她又不能打电话给祁砚那里取消行动,更没想到靳明会不顾生死地救秦湛蓝,才差点酿成了将靳明一起撞死的悲剧。
她有多么爱靳明,她自己心里明白,要是靳明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最好没这个意思,还有你给我记住,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这辈子休想甩了我。怎么伺候靳明的就怎么伺候我,懂么?闵敏!”他借着酒气,颇为凶恶地说道。
脸被压在她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从她那里挤出难以呼吸的鼻子,一抬起,就闻到了空气里她身体的芬芳,猛的,某处也猛得昂扬。
他手臂往闵敏腰上一揽,抱起了她,她脚尖离地,突然被抱得老高,吓得大声尖叫出来。
祁砚邪恶一笑,将她放在了化妆桌上,手一扫,将桌上东西都扫到了地上,他卷起一股放浪的笑,“宝贝儿,今天我们来点刺激点的压压惊。”
刺激点的?说实话刚刚发生了这么大一场意外后,她真的没心情跟他玩什么刺激。
她挣扎了下,要从桌上下来,“这里你以后还是不要来了,靳明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很可能他已经看出端倪。”
他当时若不在场还可能不会被发现,可这场事故就在他眼皮底下发生了,很可能他会起疑心,调查这件事,要是被他追查到自己身上,她就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单臂拦着闵敏不让她下来,“怕什么?那货车是我让人偷来的,当时我的人作案时戴着口罩,身上也穿着修理工的衣服,不会被发现,车子被他一路开到郊区,一把火给烧了,靳明再聪明也查不到你我身上来。”
奸诈一笑,酒后乱姓一般猛地压下,她真是吃不消这种暴力,尖叫一声。
衣衫凌乱一地,二人频频换着各种姿势,从桌上到床上,传教士般用力耕耘着。
但他们不知的是,房门已被打开一条缝隙,门口露出了男孩黑亮的眼睛。
小马驹被隔壁房的怪异声音吵醒后,穿着棉拖下床迷迷糊糊地过了来,不曾想看到了这一切。
男孩惺忪的眼豁然睁开,门用力一推,发出很大的响动,闵敏抬头看的时候已经晚了,想扯过被子遮羞,可是被子被她压在身下,只见小马驹咬紧了牙关,眉目竖起发狠一般冲了过来,捏紧了的小拳头使劲砸在了男人的背上,“你下来,你给我下来!不准你欺负我妈妈!”
醉意未消的祁砚驾驭着闵敏,缓缓扭过头来,“欺负?小鬼,这可是你妈妈自愿的。”
小马驹不可置信地看着闵敏,平日里高贵优雅的母亲居然跟别的男人在床上一丝不挂?
他只有九岁没错,当然也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双眼瞪得老大,直勾勾看着闵敏,把她看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一把将祁砚从身上推下来,慌乱地用被子裹住自己,厉声指着门口,“祁砚,你出去!”
“出去?还没完事就出去?我白替你杀人么?”他又恶流地瞥了满脸胀红的愤怒到极致的小马驹,“这是你跟靳明的儿子,对吧?那让他在这里好好看着,学习学习两姓学,反正他迟早要学的,我这个当叔叔的免费亲自传授,他该知足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