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身下是放浪形骸的女人在不断地扭动的身体,媚眼如丝地渴求着。
“你以为湛蓝有这么搔吗?许晴?”
男人压抑着身体里原始的涌动,一双眼怒然攫住了她。
被他看得慌了,她下了那么重剂量的药,居然对他不起作用?他还是认出了她。
这个男人当真可怕!
她手指深深嵌入他脊背,慌骇地无言以对,可这个时候,她必须冷静,用祈求又无辜的眼神瞅着他,泪眼婆娑,“明臻哥,我爱你,只要一次,给我一次就好。偿”
她的声音夹着哭声,一点自尊与廉耻心都没有,让人直觉就是反感。
“说到搔这个字,你已经搔入骨髓了。许晴。”
男人的声音冷到极点,将她的手臂扯下,从她身上撤下,意志力控制着思维,不让晴浴攻占下来。
许晴被他这么一形容,也觉羞耻,为了得到一个男人,她想方设法,费尽思量,可是还是被他这么无情的拒绝了。
但她明显感觉到靳明的身体仍然发烫,而且他的拳头紧紧捏握着,手背上青筋必现,这是在克制着男人原始的冲动。
“我也不想这样啊,但凡你主动一点我就不需要这样。明臻哥,不管是三年前,三年后,我一直守身如玉,我就想给你一个。”
她花言巧语地再次从身后靠近,将自己傲人胸围压在他背上,软磨硬泡地蛊惑着,“你看你那么难受,就让我为你解决吧。”
他有一瞬间的犹豫,当女人的无骨的小手缠上他的腰腹,说一点也不想,那是骗人的,可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另一张女人的脸孔。
眉头一敛,骤然抽身,令床上的许晴猛地摔下了床。
“啊哟”一声,许晴哀嚎着。
“既然你爱待在这里,随你
。”
捡起床头的浴袍,在空中甩过一个利落的弧度覆上这具炽热的身躯,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用冷水扑灭这一身的火。
抬眉望了一眼窗外淅淅沥沥下着的雨,一想到那个女人跪在外面淋了那么久的雨,心口便是抽搐了一下。
――
湛蓝迷迷糊糊地醒来,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见了汤圆在一直在喊她,问她为什么不去看她,是不是不要她了?
一想到生病的女儿,心里便辛酸到极致,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滚落下来。
睁了睁眼,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坏境,床头还立着一杆输液杆,上面挂着盐水连着一根输液管***她的手背里。
是郎闫东把她带走的,这里应该是郎闫东的家吧。
又环顾一周,简洁明了的家居风格,处处透着男性的气息,这里是郎闫东的卧室吧?
正想着,门外传来说话声,是郎闫东的声音。
“奶奶,您就别添乱了,湛蓝还睡着呢,这大老晚的您啊就回去睡吧。”
“你这小子怎么这样?不是说要把那个女人娶进门吗?瞧几眼也能给你瞧坏了不成?”老太太狠狠拍了一下郎闫东的手,强势地推门而入,看着湛蓝睁着眼睛,瞟了一眼身后的郎闫东,“这不,已经醒了吗?”
进来这老太太头发斑白而脸色红润,中气十足的,慈祥的眉目间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仪,“你就是秦湛蓝?我们东子可真把你护得紧,把你带了回来,都不给我这个老婆子瞧。如今百闻不如一见,秦小姐果然是个美人,难怪把我们东子迷得神魂颠倒的?”
郎闫东皱皱眉,“奶奶,有你这么说话的?她就快是我的妻子了。”
言辞之间,这老太太对她有很深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