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灯光暗了下来,只留两盏打在了舞台上,格外亮堂炫眼。
接着舞台上传来主持人的祝贺声,无非是祝祁远山福如东海、万事如意的什么,话筒又被祁远山拿过去,说了几句场面话,谢谢大家捧场。
随后,悠扬的旋律响起。
这里大多是年轻人,祁远山把剩下的时间交给年轻人舞蹈交际。
交际花唐烟率先上台,对着话筒说,“我非常荣幸能应邀参加这个晚会,谢谢祁叔,希望祁叔长命百岁。借此机会,我要邀请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陪我跳一支舞。”????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多高的帽子,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看这位妖艳美丽的唐小姐会邀请哪个男士来陪她跳第一支舞,谁有这个荣幸呢。
唐烟从舞台上下来,毫无疑问,她走到了郎闫东的面前,对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大方地高声地对郎闫东说,“郎爷,我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当然,荣幸之至。”他绅士地牵过唐烟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一对伉俪并肩走上华丽的舞台,伴着优美的琴声响起,
他们跳起了华尔兹。
他们每一个华美的转身,每一次深情互动的眼神,对于靳茜来说都是剖心一样的痛,忍不住地喝酒,一杯又一杯,越喝越多。
祁墨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酒瓶,皱眉,颇怒,“别喝了,茜茜。”
祁墨想起了那次在酒吧偶然的相遇,靳茜也是这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死命的灌,她指着心口处,哭着告诉他,一遍又一遍,“墨子,我这儿痛。你不知道,我这儿有多痛。”
从那时开始,她就喜欢上郎闫东了吧,他怎么这么笨,竟猜不到她是因为情。
她有些醉了,犯起了糊涂,去跟他争夺酒瓶,台上的郎闫东不经意往她那个位置瞄了一眼,却是看到茜茜趴在了祁墨的身上,分外地亲昵。
“既然看不下去,就走吧。”祁墨真是舍不得再让她伤心了,他后悔了起来,不该带她来的,既然是他带来的,那么他就带她离开。
他生气起来的时候,也颇为霸道,把酒瓶重重搁在桌子上,一把拽了靳茜的手臂,就拉着她出了去。
夜晚的风有些大,吹过来却很舒服,很清新,至少没在里面那么压抑。
靳茜醉醺醺地,高跟鞋都有些踩不稳,走得跌跌撞撞,走到了草坪里。
她一边哼着伤心的小情歌,一边往前走,突然手臂被一握,猛地往后一扯,她打了个圈,往后栽去,祁墨顺势抱住了她的腰,眸子如烈火一般,紧紧注视着她,“茜茜,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茜茜在他怀里扭了扭,竟不得动弹,皱着眉,嘟着小嘴,哼了一声,“小狼,你能不能别总这么霸道?”
他在问她这么认真的问题,而她却把他当成了郎闫东。
她的嘴里,心里都满满地装了那个男人吗?
“茜茜,郎闫东有什么好的,他用情不一,心狠手辣,他有什么好的?你偏偏要喜欢他?”
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好的?
她也想知道,有的人明明没有什么好的,可还是爱上了,她能怎么办?
祁墨有一肚子的疑问,心疼,愤怒,还有嫉妒,过多的复杂的情感,在他漆黑的眸子里流转而过,凝成一团黑,忽得又变成一团红。
问一个醉了的人,哪里问得出什么来?
靳茜的眸光迷离,吐出的气息如兰又带着红酒的醇香,被他抱着越来越热,她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男人,他的脸孔同另外一张脸孔慢慢重叠。
她忽然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轻轻道了一声,“我爱你……”便一口朝他吻下去,最后“小狼”两个字,被吞咽进两人的嘴里。
哪怕靳茜天不怕地不怕,也很少主动去吻一个男人,而这个吻里里面包含了太多,有她的想念,痛苦,妒意,浴望,还有纯粹而不该的爱。
祁墨一向以君子自称,然而这样猛烈的攻势,激烈的吻,尽管她嘴里在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他也只能认了,他承认自己拒绝不了,他没办法推开她。
只能跟着她一起沉陷。
他的手臂一收,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他回吻她,用力,再用力,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
唇齿唾液交融,满嘴的都是她的气息与香味,他忽得想攫取更多。
他紧紧抱住她,她柔软的身体碾压碰撞在他的胸口,那火,从胸口一直燃烧到腹下,他第一次想要征伐一个女人,想要让这个女人变成他的,接受他滚烫的灌溉。
毫不犹豫地将她放倒,压上,就在这光天化日的草坪上,也不怕有狗仔,是的,他才不怕,被报道又怎样?他曾是郎闫东的女人又怎样?他要她。
被吻得越来越喘不过气来,茜茜迷迷糊糊地,以为是郎闫东在亲着她,她低低地叫,竟有些浪,这才是女人的天性与魅力,“小狼,小狼……我快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越发销.魂,而他也越发膨胀。
他的手隔着她的裙衫轻轻抚摸着她曼妙的身体,柔软地让他心里一陷。
他渴望着,甚至想要探进去抚摸她……
他是从来都不敢做这些事的,甚至对其他女人也是一样。
曾经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个同性恋,直到他遇到茜茜,他居然不厌恶,甚至想亲近。
在国外的一年多,也试着去找过女人,不管是万种风情的nv支.女也好,还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也罢,可每每与女人亲密时,他却是一蹶不振,这仗还没打,下面就弃械投降了,他能怎么办?
甚至,他还找过男人,可是男人……却被他踹下了床,想来那些时候既荒诞又恶心,他真是被折磨得疯了,他还有什么理由
不回来找她?
而现在,他终于亲近到了他最想要的女人,还这么的肆无忌惮,他承认这是乘人不备,甚至卑鄙,可他却压抑不住心底的浴望。
他的手撩开她的裙子,用力而胡乱,她痛得皱着秀丽的眉,闷吟出声,“轻点,轻点……小狼,你轻点……”
还在叫那个男人的名字,他本想温柔,可却一发不可收拾地粗暴起来。
那样的粗暴,激荡,猛烈,如粗糙的树皮摩擦过,又如被贪婪的兽咬过。
腿上传来酥麻的疼,痛楚让靳茜清醒了几分,她微微睁开眼来,想要看看这个把她弄疼的男人。
眸里的人影依旧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他的手来到她平滑的腹部上,揉按摩擦,又带着点生疏,她的腹部越来越热,胃里面没有吃过可以果腹的食物,有的是一大瓶酒水。
在他越来越用力地揉搓下,她胃里捣腾起来,她难受地想吐。
跨过了想这个层面,结果,她是真的吐了。
他察觉到她要吐了,忙松开她的口腔,她头一偏,吐在了旁边的草坪上,吐了几番。
清冽的风一下下吹打在脸上,把酒气吹散了许多,发胀发疼的脑袋渐渐清醒。
她慢慢撑起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脸色通红的男人,拍了拍头痛欲裂的脑袋,皱着眉问,“墨子……我怎么出来了?”
“你看着他们跳舞难受,我就把你带出来了。”祁墨坐在一边,怪难为情地看着她,眸子里的浴望也一点点下去。
靳茜的唇上麻麻痛痛的,她的手摸了摸嘴唇,这种感觉她经常有,因为经常被郎闫东这样欺负,可是刚刚……郎闫东不在这里,一个激灵,她跟祁墨刚刚……<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