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赌就赌。
我赌是杨锦堂。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只能赌是其他人了。
用什么做彩头呢?
你我全都身无长物,输了的那个就唱歌吧,如何?
好主意!
话音方落,门外便传来脚步声,接着,开锁声响起,几个人鱼贯而入。
杨锦程和方先生不约而同看过去,为首的那一个,真的是杨锦堂。
老方,看来是我赢了。杨锦程大笑。
方先生一脸无奈,道:那我要想想,该唱点什么呢。
没关系,你好好想,还来得及。杨锦程笑道。
听着两人的对话,杨锦堂的脸色越发青白。
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却在他们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屑,对他的不屑。
这就是杨锦程,杨锦程一直都是不屑于他的吧。
一直都是,从小就是,在杨锦程眼里,只有杨皇后和杨锦庭。
这两人现在都死了,对,一定都死了,死得透透的。
可是杨锦程却还是看不起他,死到临头依然是。
杨锦堂干咳一声,可是杨锦程和方先生的笑声未绝,两人旁若无人地自说自笑,就像是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团空气。
大哥,你没有受苦吧?杨锦堂关切地问道。
杨锦程的目光终于从方先生身上移开,看向了他。
受苦?我与老方谈天说地,畅快得紧,何来受苦一说。杨锦程微笑。
杨锦堂在心里不住冷笑,都成了阶下囚了,还要死撑着早已不存在的面子,何苦呢?
杨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还要多谢大哥从法场上救出我。杨锦堂说道。
你也说了杨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也知道你是杨家人,我之所以救下你,也只是因为你是杨家人,而不是因为你是杨锦堂,所以要谢我也是杨家人来谢,轮不到你。杨锦程说道。
杨锦堂脸色大变,高声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说是说,你已不是杨家人了。杨锦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