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半晌,朝玉开口,“好,不许变卦。”
易轻狂满意的点点头道,“这个问题很好回答,不过你要闭上眼睛转着圈回答,答不出来不能睁开眼睛。如何?”
朝玉没有迟疑,“好。”
黑白分明的男子开始闭着眼睛转圈,
轻狂发问,“你七大姑的八大姨妈的第三个外孙女的舅舅的远房表妹的儿子的三舅妈的邻居的女儿的表哥的丈母娘贵姓?”
一串话落下,易轻狂忍着笑飞走,并且留意着身后的动静。
戏耍她?哪有那么容易。
一瞬便飞走很远,却听见身后传来喜悦的声音。
“啊!我知道了,姓易!”
女皇陛下在远处身子一歪,抑郁了。
姓易……姓易?姓易!
靠!到底是谁戏耍了谁?
雨来的凶猛,去的也快,此时已经渐渐停歇,只淅淅沥沥的下着。巷子里街道上的骚乱似乎也同这雨一样,偃旗息鼓。
女皇陛下离开,留下独自兴奋的男人张着茫然的眼睛四下寻人,刚要朝着一个方向追去,面前却突然出现一个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您不该出来。”
声音极为中性化,此时却似染了冰霜,冰霜下则是压抑的怒火。一身月白的长袍,没有撑伞,衣衫也没有丝毫湿润的迹象。
朝玉被他拦住,兴奋的脸色渐渐淡去,意兴阑珊,挺直的身躯,撑着廉价的油伞,朝着那披着油衣的身影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是复杂的神色,有无奈,有失望,有哀伤,唯独没有懊悔。
没错,他不该出来,因为他被告知了今日禁止外出。
“带他回去。”月白衣衫转身便走,一阵风吹过,扬起了衣角,淡黄色水纹软软浮动,“好生照料,切莫……”
月白衣衫的男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已经有黑色劲装的男子恭敬的将朝玉请走,朝玉收回眼光,垂下的眼睑不辨神色。等他再抬起眼时,月白的身影早已不见。
……
易轻狂很快从郁闷中回过神来,却更加郁闷的发现她走错路了。立即想起刚刚飞行中身子一歪,又没有及时分辨方向,以至于她现在不清楚自己到了哪里。
索性落地,脱掉油衣,这才四下感应起来。
这是一座园林似地院子,却给人庄严肃穆之感。占地极广,位置在兰州城北。
好么,她都跑城北来了。还是赶紧会客栈的好。一思及此,立即便要再飞走,却发现自己身体沉重,怎么也飞不起来。
易轻狂心下大骇,她的御空术居然失灵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和这座园林有关?
强行稳定了心神,感应力搜寻出口。她在园林的中央,出口在南面。
飞不成,她走还不行吗?
循着石径,朝着南门而去。不过却不敢掉以轻心,这地方看似宁静,实则古怪的很。
绕过苍松翠柏,假山亭台。突然,前方有身影一闪而去,身形极快,在一个转角消失,衣角翻飞,淡黄色水波纹拍打在青砖墙上。
“谁!”
易轻狂警觉,高声道。她这一路连个人影都没发现,突然闪过的人影令她警铃大作。
“轻狂?你怎么会在这里?”
易轻狂惊讶,随即浑身一松,“召天?是你?”
明召天出声之时,她才发现前方的古怪凉亭之中,正立着有事出门的明召天。
明召天没有穿一贯的紫色,而是肃穆的黑色锦袍。他将走过来的轻狂拉住,上下打量了一番,“怎么会跑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