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和孙哲见面所谈的,我都细细告诉了上官忆。上官忆听后一阵唏嘘,末了和我打赌说,那个凌敏儿绝对是那种外表柔弱内心却倔强的人,这样的人一旦报复起来是很可怕的,不然也不会让两个男人失意七年,虽然原因不同,却是因她而起。
上官忆的话不无道理,柔弱的女人从天使变成魔鬼,只需一瞬间,可是带给人的却是毁灭性的代价。所以我一向对那种外表柔柔的女人很是警惕,譬如lisa,我从不认为她会像她外表给人的感觉。
而对这些事中的主角――孙哲,他当断不断时的犹豫才是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他当初知道这姐妹俩对自己有情时,就不应该对她们太好,或是及早表明态度,而不是一味玩暧昧。或许有当时不知什么是爱的借口,可是这些也不应作为不承担后果的理由。当你没有知道什么是爱,没有能力承担爱时,就不要轻易去招惹对方。
奇怪的是,孙哲就算是有千般不该,我也只是嘴上怪怪,对于他,我总是很轻易就原谅,即使当初他在利用我,在我面前袒护凌巧。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对孙哲到底是什么感情,只知不是爱情,也谈不上是友情,却又有些莫名的情愫在里面。
有时候我会在想,到底我是因为对他们的承诺守护司哲,还是因为孙哲的缘故?而我从来不是个不理智的人,可是我却在没有查清楚孙家是否是孙卓的血脉时,轻易许下承诺。我其实大可以等事情查清楚再做承诺。这又意味着什么?仅仅因为他像孙卓?可是,沈琅和vicente也像前世的故人,我却对他们没有对孙哲的那种宽恕。
“飞飞――”上官忆唤我,“又开始神游了?”
“没有只是想不明白一些事。”
“事情都真相大白了,凌敏儿也因自己的自杀结束了这场悲剧,你又何苦继续追问?”上官忆挑眉,宠溺地笑道。
我知道上官忆误会了我的意思,却也不解释,而是开玩笑道:“她的尸体不是没找到吗?说不定没死,回来找人报仇呢。”
真的结束了吗?思敏还在沈家,孙祈还不知道孙家有骨血落在别家。而沈琅即使失忆了,也知道思敏的身世吧,不然不会在那天听我说思敏是他女儿时,表情怪异。沈琅知道的事,他的爷爷岂会不知?
我无奈地摇头,孙哲明知思敏是自己的骨血,也不去要回;而沈家明知在替别人养孩子,也不吭声。这些人的心思怎么都是这样难懂?
“好了,别想了,去洗澡吧,水已经调好了。”
浸泡在水中,手不自觉的抚上胸前的玉佩,仔细观看,发现上面的血色淡了很多。心下诧异,莫不是这块玉佩嗜血?我轻轻咬破自己的手指,血从手指流出滴到玉佩上,迅速和先前的血迹融合,又恢复了血红色,再用水洗时,怎么也洗不掉滴上的血。我一惊,差点叫出来,我以为这玉佩只会吸沈浪的血,没想到我的血也可以染红它。难道这玉佩天生就是要用血来喂养?
洗完澡,身子似乎很倦怠,一躺到床上,我便睡着了。
“爹爹,我想娘了。”一个五岁小孩的声音,婉转动听。
“阿飞,乖,我这就带你去找娘。”声音很熟悉。
我努力看清眼前的景象,却总是看不真切,身影模模糊糊,朦朦胧胧。但是那一声阿飞我是没有听错的。
阿飞,我的儿子,你是在怪我很久没有想你了么,可是你一直在我心底深处啊。我不是不想你,而是不敢想,我怕自己对你的思念会淹没了自己。
“爹爹,为什么我只能看到画上的娘?我娘她去哪里了?”
“阿飞,我不是告诉过你,你娘去了海外的仙山求仙了,等阿飞乖乖长大,就可以去找你娘了。”
“可是阿飞已经很乖了,爹爹教我练的功,我也都练会了,还要等多久呢?”阿飞语气带着几许期待。
我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哭过之后,我细细回想男子是谁,一时竟分辨不出到底是沈浪,还是孙卓。声音倒是很像是孙卓的,可是孙卓怎么可能让阿飞喊他爹呢,阿飞的爹是沈浪啊!
男人轻声笑了,声音温柔,问道:“那么阿飞今天的诗文背完了吗?药典背了吗?”
“没……没有,爹爹,那些诗文和药典好难啊,可不可以不背?”阿飞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