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百支,就是六千文,赚六两银子,嗯还是多开些分店吧,开多了才能赚大钱。”
“皇上神算,此生意的确是要靠数量才能有大利的。皇上,奴才们特意留了一支烤鸭,给皇上送来请皇上品尝一下。”
“哦,还给朕留了一支,刍掌印一说,朕还真有点饿的感觉了。”这时候已经差不多快下午六点了,还真有点小饿。
“是,奴才这就给皇上片好。”刍义说着起身,出去净手去片带来的烤鸭。不一会片好了,低头走到皇上近前,双手高举盘子过顶,呈了上来。
“刍掌印好手艺啊,”看着那被烤的十里飘香,外酥里嫩,sè泽金黄,肥美鲜嫩的烤鸭,朱由校不禁食指大动。
“皇上,奴才请尝。”这时一名职务是奢员的宦官走了过来,也是浣衣局出来的,拿着一双银筷高举跪下。
“看来成桂也馋涎yu滴了,好吧,去尝吧。”这种奢员尝毒药的制度也是不错,虽然让别人先吃自己看着,但小命要紧,在当前的情况下,只要是为了保命,再大的麻烦朱由校也不嫌烦。
这时跪着的刍义双手稳稳的举着盘子,低着头,在谁也看不到的角度里,脸部肌肉抽了几下。
“皇上,”正在奢官用银筷把一块烤鸭夹了起来准备放在嘴里的时候,魏忠贤进来了。
“大伴回来了,正好一会陪朕吃烤鸭。”下午的时候派老魏去给贾毓祥办手续,这时候回来了。
“奴才谢皇上恩典,皇上东厂那边有消息传来。”
“哦,何事?”东厂那边一共二个任务,一个是宫里的监视,一个就是塞外的。塞外的太远,估计不是。那肯定是宫里的监视了,这效率真是低的吓死人了,朱由校甚至都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该死。
“回皇上,”老魏这次却看了刍义和尝菜的成桂一眼,走近了皇上,开始咬耳朵。
朱由校也没怪罪,但被一个宦官零距离接触,还是怪怪的,特别是宦官身上那特有的怪味,但一听老魏说的内容,也不由的jing惕起来。
看着前面的成桂,正不管不顾的仔细认真的咀嚼着嘴里的烤鸭问:“成桂,今天下午吃的是什么?”
“回皇上,今天下午奴才的表亲来看奴才,请奴才吃的羊蝎子,但皇上吩咐不得拿任何人的钱财,结账是奴才给的钱。”成桂一愣,赶快把嘴里的烤鸭咽了下去说。
“嗯,没有忘记朕的吩咐,很好。”
“刍掌印,你今ri见了什么人?”
“回皇上,奴才今ri从宫中出去,在烤鸭店里见的人很多,不知、、、、、”刍义一听这话,吓的冷汗直冒从后背流个不停。但表面上却相当的镇静自若。
“东厂的番子说你早晨出宫时分,在前门外大街牌楼底下的一个纸团拿走了。纸团的内容是什么,给朕念念。”
“皇上,这是东厂在冤枉奴才,奴才不曾接过什么纸团。”刍义立刻感觉到大事不妙,如此事情做的是天衣无缝。只要看到街面上有特殊的信号,就到那里取信,这样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的,怎么就被东厂的人看到了呢?
他哪里知道,这段时ri,东厂的人都快被玩疯了,只看到人在街面上逛荡,就是抓不到任何的痛脚。这可是对东厂特殊的考验,皇上那边又催的紧。只能调派大量的人力去办。
而负责跟踪王承恩的人马更多,慢慢的一个叫许四的宦官浮出水面,二次在前门外牌楼处蹲下来整理鞋子,这个动作让东厂的番子记了下来,今天早上是发现许四第三次又在那里整理鞋子,虽然不知就里,但派人蹲守的结果是等到了刍义。
而许四接触的一名张文山的人,又恰好和尝菜的奢员成桂是表亲,中午吃了一顿羊蝎子。
现在刍义送来了一只烤鸭,听了老魏的耳语后,朱由校的脑子再笨、那烤鸭就是再人间美味,他也不敢吃了,到底是小命要紧
“去找只狗来,”既然问不出什么来,那朱由校也不问了,直接吩咐找个试验品来,他倒要看看,这只烤鸭里有什么玄机,如果属实的话,刍义又有何话可讲。
很快一只小狗被找来了,结果表明这只飘香的烤鸭的确有那么一点问题。小狗吃完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显了原形,一点不讲文明礼貌的随地大小便了。挣扎了一会,双腿一蹬,驾鹤西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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