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这支蒙古军的确有种进退两难感觉了,快了被前边的持弩净军shè死,慢了迟早就那巨弩一一shè死,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如此境地实乃是兵家大忌,蒙古军的将领看到这样不是个头,果断的鸣金收兵,直退出去,虽然这样最后还不免的被巨弩shè中,但那巨弩的作用和投石机相似,不过是shè的远shè的准罢了。退出持弩净军的shè程范围之内,放下大盾,除了shè自己这样的高级将领,它还能shè什么?shè大兵吗?
下完这个撤退的命令后,又飞报统帅温布楚琥尔。撤退的蒙古军如释重负,这样进退不得的滋味可真不是人能受的了的。用大盾挡住了身体,缓缓后撤,至于巨弩的shè击那也顾不得了,爱shè不shè,反正也是决定不了的事情。
朱由校看到蒙古军退,当然的缓缓跟上,除了阻击弩全力配合壕沟边的净军外,其余的都一一跟上。
而壕沟前的孙承宗带领的净军在得到了阻击弩的帮助后,那可是有如神助一般,抓住机会就是猛shè,把所有因大盾被毁而暴露目标的蒙古军直接狠狠的shè死,而蒙古军也抓住了规律,只要大盾被shè,立刻就往旁边躲。如今风水轮流转,自己和净军的地位调了一个人,就在刚才,净军面临着回回炮,无助的只能硬挺,而今,刚刚的不到一个时辰,这河东河西的转换还真快,不知道这是不是大明人平常所说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呢?
温布楚琥尔正密切的观察着两线做战。如果说壕沟的西边是一只猛虎,放出来那是要伤人的。那东南方向的明军肯定是一条巨龙了。战局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了,当听到东南防线主动后撤,气的已经快发疯了。着西边的净军正一步步的挣脱壕沟的阻挡,yu跳过来和蒙古军大战一场,东南再被如此放了过来,马上就要面临两线做战的危险。而更糟糕的是,现在想出来的大盾、投石机对付净军的有效武器,现在已经失去了效用。别说是两线作战了。就是一线作战,自己双拿什么来对付,特别是东南方向来的净军呢?
“大人,事不可为,趁着主力未损,撤吧!”这段时间孙云鹤因为献策成功,已经成了温布楚琥尔幕僚一般的人物。本来就是宦官的他,对于如何侍候巴结人当然是相当的jing通,就温布楚琥尔那样的智商,拿下来对孙云鹤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
“本帅不甘心啊!”温布楚琥尔钢牙紧咬的说,他是的确不甘心,先后在这片战场上损失了三万左右。捕获的大明百姓也完全失去了,劫掠的大量物质在这种情况之下,也根本无法带走,来大明为的是什么?当然是发财了,现在财没发。损失了如此多的人和马,又收获甚微。更没弄到心里极为渴望的武器,就这去回去了,岂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大人,虽然这边失败了,那是因为他们那种巨弩打的远、准所致,但草原上的那只净军,可没有这样的巨弩。”孙云鹤点醒温布楚琥尔道。他当然看到了皇上亲征的天子旗,更不想就这样跟着蒙古人被皇上打败、擒杀,给蒙古人陪葬的事他是不愿意干的。从大同失利后,连范永斗那样的八家晋商都走了,说是要办一件大事,他因为和范家也不熟,才没跟着一齐去,这样时候给蒙古人陪葬那肯定是不行的。如果蒙古人不退回草原,他又能往哪里去呢?所以极以的怂恿他的新主人温布楚琥尔撤退。“大人,大明常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就是比喻在这个时候丧失机会或失败了,在另一个时候得到了补偿。又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现在不能犹豫了。”
“好!就依孙先生之言,传令,撤军”温布楚琥尔也算是个拿的起放的下的人物了,当然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这六万多人马,最终还不知道能带回去多少呢?现在草原上的局势也是风云变幻,钱财等物没有了可以再抢,但如果拼光了人马,那不仅是个人的地位问题,没有实力在草原上存活的空间都没有。那里可是最直白的靠拳头说话的地方。而战术上,对付草原上的那三千净军,也的确可以用大盾的方式对抗,如果能拿下他们,一切也就都值了。
而看着东南线的失守、西线大盾不断被击碎,这更让他痛快的下定撤退的决心。
蒙古人想撤,基本上那就是随便撤,这点倒无须征得朱由校方面的同意,不过下马持盾的蒙古兵和劫掠的物资、百姓想要带走,那是一点可能xing都没有了。如果单纯的依靠两条腿,朱由校还没有这个勇气,但有了战车,跑不过马,跑过马下的人还是有可能xing的。
既然蒙古统帅已经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蒙古人倒是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面对死亡了,撤的倒是从容不迫,最起码在朱由校的战车队彻底的转过拐角,排开人马之时是这样的。东西也就是拣了一些细软带走,这让多少蒙古人的心在滴血,心里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抢来的锅、锄头等铁制生活用品。
抢掠而来的百姓们也来不及带走了,路上那完全是个负担,按着蒙古人一贯的政策带不走的要一一杀死了,但现在人心惶惶,谁愿在这个时节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