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厥着个屁股,在地上数蚂蚁的大臣们,一听皇上的音量立刻提高了数倍之多,心里不由的一紧,皇上这是又出新招了。再听皇上口口声声的在那边自吹自擂,摆起自己的军功,而自己的大臣来给自己脸色看,就知道在坏,明显这是在转移视线,借着大胜之威,百姓之助了。果然不出所料对皇上无限崇拜的净军首先叫了起来,而且那口号不是一般的狠毒,斩杀!而那些愚民们也一个个的被轰了起来,场面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老臣无意冒犯天子龙威,皇上之武功威德,万世可表,老臣心中拜服,但即为礼部尚书,万事必合礼法,仅是就事论事而已。”来道宗语气小弱了起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怕字,他一点不怀疑,再对峙下去,皇上能转身就走,把他留给愤怒的百姓,那就冤起自己了。这样的事别的皇帝干不出来他信,但当今皇上,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什么干不出来?
“朕无须要尔性命,十几年花费我大明巨款、精兵,尚不能平复的建奴,都被朕亲率亲军赶出边墙,所斩所杀建奴比你若何?似尔等不忠不孝之辈,在举国共庆之时尚能给帝国的英雄撂脸子的,朕不知你的依仗为何物,这就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礼?你就是如此礼敬英雄的?说了半天仍然是道听途说无凭无证,何德何能窃居我大明礼部尚书之位?朕岂能容你这尸位素餐的匹夫在此!锦衣卫听旨!”
“皇上,在!”田尔耕立刻站来出来。
“夺去官爵,朕有生一日,不许其亲族有一个在朝为官,在军为将!统统清理出去!有罪者,严惩!念尔老迈,叉将出去吧!”
朱由校冷笑的看着一脸正义凛然的来道宗,什么玩意,尸位素餐的老东西,在这边卖弄来了,对于朕来说,你只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臣领旨。”田尔耕异常坚定的说道。这才是天子亲军的风范,什么一品二品,只要皇上一句话,都是废品。有皇上这句话,你就是没罪,也得给你罗织出罪状来。
张嫣在一旁感动的眼泪直流,看着皇上睁着两眼说瞎话,与群臣作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耍赖,所为,就是自己。群臣下跪之时,张嫣的心就凉了,她当然知道群臣压力的可怕。神宗如此英明、精明的皇上,当了这么久的皇帝,又岂是易于之辈,手段也着实不少。但偏偏受制于大臣,最后只能用不上朝这一条来发泄自己的不满。由此可见群臣力量之大到了何种程度,而皇上所受的压力又是如其之大。
但就是这样,自己的男人也没有把自己给推出去,而是站在了前边,护住自己。这样的男人让张嫣深深的感动,泪眼凄迷深情款款的看着皇上,这是自己一辈子的男子,得婿如此,此生足矣。他能为自己敢为天下敌,自己终不负他就是。
满地的屁股都听晕了,这什么情况?皇上这是要疯还是怎么了?锦衣卫是什么地方,让他们去查,还带着情绪都查,能查出什么好道道?而且不仅仅查来尚书一人,他的亲族都要查,清理出去,这什么大案?这典型一副昏君的作派啊!一时间大呼:
“皇上不可啊,来尚书并未有大过,怎可如此惩处,请皇上暂息雷霆之怒。”
“皇上万万不能如此随意惩治大臣,这是亡国之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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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法不责众,群臣们有带头的了,一个个也打开了话匣子,什么昏君、暴君、亡国、祸国殃民、纣王无道等等的话都说出口了。
而一旁的魏忠贤吓的直发抖,因为算起来,这来宗道也算是自己这一系的人了,当时倒东林的‘三朝要典’,来宗道就是主要编撰人之一,可见其在魏党里的份量。但现在魏党与皇上势同水火,别人不说,他恐怕是要倒霉了。
“住口,还有没有体统?!凡君前进言者,一个个来,吵吵闹闹,当是市井无赖、山野村妇吗?还要不要颜面?”无组织无纪律的工作作风,真让人头疼,这一个个如同超市抢盐、春运抢票似的,那怎么得了。(未完待续)<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