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峥哈哈大笑道:“当然能了?”
大小姐与李嫣儿各自心头大喜,目光越发灼热起来。
杨峥道:“两位容小生准备准备?”
大小姐被了他一眼,骂道:“讨厌――?”
杨峥嘻嘻一笑,转身进了了屏风,刚才在屏风外,还到只是临时加的一块布而已,这时走进来才发现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雅间,除了女儿家应由的梳洗之物外,还有一张精致的牙床,牙床左侧的放了一张小小的木桌,在桌上右侧放上文房四宝,中间的部分放着几本线装本的估计,看模样应该是平日里的爱看的读物,杨峥走近看了一眼,见最外侧的竟是一本厚厚的《资治通鉴》心道,着丫头的才女之名果然不是白叫的,这种大砖头男人未必都愿意去看,这丫头却愿意去碰,可见这丫头还是下了苦功夫,心头好奇,这么厚的一本书,这丫头到底头看了没看,这年头打肿脸从胖子的人可不少,伸手拿起那本书,轻轻翻开了几页,只见那雪白的纸张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娟秀小楷,笔法流畅,竟是指出《资治通鉴》的错误之处。
这本多卷本编年体史书,虽被誉为“体例严谨,脉络清晰,网罗宏大,体大思精,史料充实,考证稽详,叙事详明,繁简得宜”,但司马光编纂之时,也留下了不少错误。
宋朝的朱熹在《朱子语类》的〈历代一〉中,有直接的批评:“温公不喜权谋,至修书时颇删之,奈当时有此事何?只得与他存在。若每处删去数行,只读著都无血脉意思,何如存之,却别作论说以断之。”又说:“温公修书,凡与己意不合者,即节去之,不知他人之意不如此。《通鉴》之类多矣。在前世也有不少史学家指出《资治通鉴》对云台二十八将的排列顺序有误;两《唐书》将“特勤”误为“特勒”,《资治通鉴》对此并无纠正,将错就错,《资治通鉴》卷一六四:“土门自号伊利可汗,号其妻为可贺敦,子弟谓之特勒。”《通鉴考异》:“诸书或作特勤,今从刘d《旧唐书》及宋祁《新唐书》。高安陈汝奇在《陈氏甘露园长书四论》认为《资治通鉴》将只见诸野史的杨贵妃、安禄山之事纳之正史而失之客观。杨峥本以为只写只有史学家才能发现的,哪知道这丫头着实本事不小,除这一点之外,还有指出了不少错误指出,杨峥虽然不懂史书,但王莽毒死汉平帝”,这是新莽末年起义者所编造的谣言,却也知道是一则谣言而已,却被司马光等人当做信史来写,这样的错误还是能分辨得出。杨峥细细翻阅几遍,见每一页上基本上都写有自己的见解,以及指出文章的中的错误之处,不由暗暗点头,心道:”看样子,这丫头平日里着实下了一番苦功夫啊?难怪有这么好的学识!”
他读书的那会儿,听一个人说过“读一本书要越读越薄。”书越读越薄的过程,就是在多次重复阅读中不断删除冗余信息的过程,浓缩的主要办法是:列提纲与写梗概。前者必须在认真读的基础上,理清文章的脉络,然后逐段概括内容;后者也必须反复阅读,掌握课文要点,将内容加以高度浓缩。浓缩法就是博学反约,厚积薄发,把厚书读薄,又把薄书积厚的读书方法。看这本《资治通鉴》密密麻麻的小字,这丫头是深得读书三味?“
随手翻阅数遍后放下了数倍,开始打量书桌的右侧,右侧的空间并不大,放着的都是这丫头所写的诗词,杨峥对诗词并无多大兴趣,只是随便捡起了一张看了一眼,轻声念道:”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沈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这丫头对我的思念,果真是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啊?“杨峥看着这抒发心中相思之苦的诗句,心头感动万分,叹了声,“我杨峥能有如此佳人厚爱,此生无憾了!”
雅间里除了这张书桌、一张女儿家的牙床外,倒也没有多余的装饰物,杨峥也不及细看,在书桌上收起了文房四宝,腾出一片空白的所在,开始准备卸下自己脸上的面膜,这种这种化装不同于医学整形,因为它的该变是暂时的,而且也是可以还原的;不仅如此,这种化装和一般的“化妆”也不一样,“塑性化装”对化装师能力是一种极大的考验,因为它要求化装师必须是一个美术家,也必须是一个雕塑家。所以重新将面膜卸下来,并不是十分难得事情,他按照步骤小心退去面上面膜,大约过了以后在哪查的功夫,露出了本来的面容。
望着镜子中那个英俊潇洒的自己,杨峥伸手摸了摸自己脸颊,心道:”恢复本来面目就是爽啊?”细细端详了一番后,这才拉开了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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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更新要像昨晚一样,会在很晚,没时间看的书友们可以洗洗睡了,家中的小不点很闹腾,一直在带孩子,没时间码字,请见谅!但不会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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