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克服这些蔽害,必须提出“立志”。立志,就是不以科场得失为目标,而以“义利之辨”来决定做人的标准;这就是去名利之念,不徇流俗,以圣贤为志,以治平自任。他以为,以这种态度来问学,才得“正学”。否则,“更历之多”、“讲习之熟”,也只能适得其反。
故他说:“为辞章从事场屋,今所未免。苟志于道,是安能害之哉?”“士而有识,是可以察其故,得其情,而知所去就矣。退不溺其俗而有以自立,进不负所学而有以自达,使千载之弊一旦而反诸其正……。”只要为“士”者以义利之辨来决定“去就”,就可使科举的“千载之弊”而得“反诸其正”。
虽说是从南宋心学上支持了自己,但一来,杨溥位高权重的身份,二来杨溥的人品,素来为时人所敬重,他这么声援杨峥的逻辑学,那足以说明,这个逻辑学还是有些好处的,一时反对声音小多了,三来,这段话是南宋理学大家陆九渊所说,此人与朱熹同时,两人都是理学家。陆学直接于孟子的“万物皆备于我”的“心学”,认为“人心至灵,此理至明;人皆具有心,心皆具是理”;“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宇宙内事是己分内事,己分内事是宇宙内事”。他认为人们的心和理都是天赋的,永恒不变的,仁义礼智信等也是人的天性所固有的,不是外铄的。
学的目的就在于穷此理,尽此心。人难免受物欲的蒙蔽,受了蒙蔽,心就不灵,理就不明,必须通过师友讲学,切磋琢磨,鞭策自己,以恢复心的本然。修养功夫在于求诸内,存心养心。具体方法是切己体察o求其放心o明义利之辨。自称这种方法为“简易功夫”o是“立乎其大者”o是“知本”o是“明本心”。至于读书o则最重视《大学》p《中庸》p《论语》和《孟子》o要求联系日用事物讽咏自得o反对习注疏章句之学o场屋之文o以谋求利禄。他和朱熹常相辩难。他们二人有两次会讲颇具影响o第一次是在淳熙二年“鹅湖之会”(鹅湖书院旧地o在今江西铅山县)o朱熹主张先博览而后归之于约o以陆九渊的教法太简易o陆九渊主张先发明人的本心而后使之博览o以朱熹的教法为支离。第二次是在淳熙八年,朱请陆登白鹿洞书院讲堂o讲“君子喻于义o小人喻于利”o朱则认为切中学者隐微深固之疾o当共守勿忘。
朱熹晚年曾劝学者兼取两家之长o并对陆表示敬意。有人曾劝陆九渊著书o他说:“六经注我o我注六经”o又说“学苟知本o六经皆我注脚,此举虽没分出身负,但从南宋后,不时有人质疑朱熹的学说,而朱熹的后人,门人也没能反驳,所以给世人留下了朱熹的学说是大有问题的,杨溥此时引用陆九渊的这番话,用意再明显不过了,朱熹的理学虽是科举必读之物,但也未必全然都是正确的,人家陆九渊早就质疑过,他质疑得,为何杨峥质疑不得这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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