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说了自己姓名,官职?“
官家仍摇了摇头道:“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我来通报,说老爷你出去看了就知道了?“
废话,看了还能不知道么?“杨士奇心里骂了声,这文章他正看得有趣,着实不忍心起来,因此对来人从心头有几分不悦。
“老爷,你还是去看一看,我看来人年纪不大,但排场不小,还有几个我见过的锦衣卫,对了还有宫中那个经常来传旨的公公……?”官家压低声音道。
杨士奇先是一愣,随即腾的一下跳了起来,冲着官家道:“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让皇帝受冻……?”
那官家吓了一大跳,皇上?我的天啊?吓死我了。
两人急急忙忙迎了出去,只见门前数十个锦衣卫目不斜视站在雪中,右手按住绣春刀柄,一脸肃然,而不远车驾次第,气势不凡,车驾上一个年轻人头戴皮毛制成的鞑帽(亦称狐帽),身穿黄色方领对襟罩甲,不缀甲片、甲钉,衣身饰有云肩膝[云龙纹样,前襟缀一排圆形小纽扣。罩甲下穿红色交领窄袖长衣,形制不明,左右随行人员,腰上束小革带,形制及带数量与常服革带相同。带上悬挂弓袋、箭囊、茄袋、小刀、牙箸等武器或随身物品,目不斜视。
杨士奇看了一眼,不是当今圣上还能是谁,不及多想,倒头便拜,紧跟其后官家见自家老爷如此,哪还敢多看,噗咚一声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朱瞻基跺了跺脚道:“这天儿真冷啊?爱卿别跪着了,起来吧?”
杨士奇仍俯伏地下称:“陛下怎么以宗庙社稷之身自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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