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禹坤告诉党卫民,要想战胜恐惧就一定要敢于面对恐惧,不仅如此,党卫民还一定要学会把恐惧化为力量,过去的一周郑禹坤之所以不理党卫民,其实就是有意让党卫民面对和感受恐惧,只有党卫民懂得化恐惧为力量的方法,才能够资格成为一名合格的地煞派弟子,望着似懂非懂的党卫民,郑禹坤问党卫民想不想跟自己修习地煞派的道术,虽然党卫民当时才10岁,不过经历了风风雨雨之后当为民也终于想清楚了,与其一辈子被‘漂浮的人’惊吓骚扰,不如勇敢面对像郑禹坤一样能够成为驾驭它们人,想到这里党卫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郑禹坤的要求,从那时开始,党卫民就成了郑禹坤唯一的一个关门弟子,郑禹坤告诉党卫民,他走遍了大江南北也未发现适合继承自己衣钵的传人,所以他决定干脆不再寻找弟子,而是直接到c市找天师派的掌门人张秉乾决一死战,不过另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一下火车站就发现了资质奇佳的党卫民,所以郑禹坤才会突然改变想法起了收徒之心,为了让党卫民了解地煞派,郑禹坤还将地煞派与天师派千百年的恩怨毫无保留地讲给了党卫民听,郑禹坤还告诉党卫民,从成为地煞派弟子的那一天开始,党卫民就必须只能为一个目标活着,那就是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杀死天师派的掌门人,在郑禹坤口中,天师派的掌门人成了十恶不赦的人,所以年仅十岁善恶不分的党卫民心的中,因此而过早地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火种,见到党卫民身上燃烧的旺盛的仇恨和斗志,郑禹坤感到非常满足,不过这个时候党卫民却向郑禹坤提出了一个非常奇怪要求,党卫民的要求是,郑禹坤一定要替党卫民改一个名字,党卫民才肯成为郑禹坤的弟子,经过询问郑禹坤才知道,原来过去曾经生活在孤儿院的8年时间对于党卫民来讲是充满屈辱的,这份屈辱中当然也包括自己的名字,所以党卫民决心要换一个名字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听完党卫民的遭遇后,郑禹坤的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因为许许多多的地煞派弟子都和党卫民一样有着类似的遭遇,他们大多都被周遭的人们当成‘怪胎’,所以郑禹坤非常理解党卫民心中的痛苦,起个名字对于郑禹坤来讲当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自己姓郑,地煞派弟子的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又必须是坤,所以郑禹坤替党卫民起名为郑广坤,其寓意为广阔的大地的意思,党卫民十分喜欢自己的新名字,于是立刻答应做郑禹坤的弟子,不过郑广坤心中的喜悦之情很快就被残酷的现实击了个粉碎,虽然郑禹坤与郑广坤是师徒关系,但郑禹坤却从不因为这层关系而疏于对郑广坤的教导和磨练,对于郑广坤来讲,修习地煞派道术是如同生活在地狱般痛苦的,而自己的师傅郑禹坤对待自己更是如同死敌一般冷酷无情,所以打从修炼道术开始,郑广坤就没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身上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乃是家常便饭,郑禹坤的打骂和斥责更是如影随形,好几次郑广坤还差点丢了性命,可郑禹坤对此却置若罔闻,不过饱经磨难的郑广坤却从不怨天尤人,更没有怨恨郑禹坤,他默默地把伤痛和恐惧化为力量,郑广坤知道,早晚有一天自己一定能够站在世界的最高峰上,因为郑广坤天资奇佳,许多道术一点就透,所以郑广坤仗着这股聪明少受了不少皮肉之苦,而郑广坤的操鬼控尸之术也在不知不觉中突飞猛进,到了郑广坤18岁那年,郑广坤已经能够和郑禹坤打个平手了,而郑禹坤也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教给郑广坤了,一天夜里,郑禹坤把郑广坤叫道身边,郑禹坤告诉郑广坤,自己得了绝症,医生说自己的寿命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了,虽然平日里郑禹坤对郑广坤非打即骂,不过郑广坤还是非常敬重郑禹坤的,所以听完郑禹坤的一番话后,郑广坤简直不敢相信和自己相依为命了整整八年的师父竟然这么快就要离自己而去,在无限的悲痛中,郑广坤完成了地煞派掌门人的继任仪式成并为了地煞派的第37代掌门人,于此同时郑禹坤将地煞派的两件镇派之宝传给了郑广坤,这两件宝物便是《天师宝录》的下半部和阴阳离魂钩,郑广坤将阴阳离魂钩套在自己双臂上的一刹那,郑禹坤又向郑广坤提出了一个让郑广坤不能接受的要求,郑禹坤要求郑广坤杀死自己,郑广坤怎么也想不到郑禹坤居然会提出这种要求,所以死活也不肯答应,郑禹坤见状心中无奈只能说出了其中原委,原来地煞派弟子修习操鬼控尸之术若想大成必须心无杂念,若想心无杂念就必须要摒弃所有的欲望和情感,所以每一位继任的地煞派掌门人,都必须要杀死上一任掌门人才能够证明自己已经抛弃了所有的感情和欲望,也只有这样才算完成了地煞派掌门人继任仪式中的最后一关考验,如果接受考验的地煞派弟子不能通过这个考验,那么他就不具备成为地煞派掌门人的资格,不过无论郑禹坤怎样苦口婆心,郑广坤就是不肯对郑禹坤下毒手,后来郑禹坤告诉郑广坤,就算郑广坤不杀死自己,郑禹坤也很难活过一个月,而且这一个月中郑禹坤会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与其痛苦地苟活一个月,郑禹坤宁愿让郑广坤杀死自己后,堂堂正正地登上地煞派掌门的宝座,这对于自己和郑广坤来讲,都是一种解脱,听完郑禹坤的一番话后,郑广坤犹豫了,不过最终郑广坤还是含着眼泪抬起右臂将阳钩刺进了郑禹坤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