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只是淡淡一笑道:“是狗血!”
秀文和南宫月顾不得恶心,她们自然知道这是驱魔所用,秀文上下打量着他一身鼓囊囊的装束不禁问道:“嘎子,你这都是装了些什么东西?”
岳文只是不禁没好气地重复道:“我都和你说过了,我再也不叫嘎子了,叫我岳文!”接着他轻轻摸了摸南宫月的头轻声地道:“月儿呀,记住,以后不许再叫我嘎子哥哥了,要叫我岳文哥哥!”
南宫月听话地眨了眨眼睛,尽管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改掉名字,但还是依着他道:“知道了!岳文哥哥!”
岳文轻声一笑道:“乖!”
而一边的秀文却是没有这么悠闲的心情,她只是急急地催促道:“好了岳文,我们快去救大伙吧!”
岳文脸上掠过了一丝不情愿的颜色,但是他接着看到南宫月一脸乞求地道:“岳文哥哥,求求你去救求爹爹他们吧,要不然他们都要被妖魔咬死了!”
岳文用力地点了点头,接着拉着南宫月道:“那好,那我们就一起去救他们!”
南宫月此时脸上再也没有一丝的恐惧之色,反而是一脸的兴奋答应道:“嗯!”
秀文看着岳文和南宫月迈步跑去,终于微微一笑地紧紧跟了上去。
而那一边守望的几个羸鬼见到三人此时却是如鸟作散,再也不敢贴近半步。
原来岳文本打算离开客栈后便再也不回到这个伤心之地,但是他走在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知道那贺云飞绝然不会安什么好心,他若是这样便离开了,恐怕那贺云飞会加害南宫府中人。
本来对于岳文来说那南宫府人就算全死光了他也不会皱一皱眉头,只是他一旦想起那了秀文和南宫月,心中便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来。
岳文只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离开,若是秀文和南宫月当真因此遇到不测,他定会于心不安的。
于是他终于下定决心,偷偷隐藏在南宫府的柴房之中,待事情渐渐地过去了,看到秀文和南宫月安然无恙之后才离去不迟。
岳文这般想通了,于是今天便趁着夜色潜进了南宫府,并隐藏在了那间出了妖魔的柴房之中。
此时岳文对于一些简单的驱魔之法已然了若指掌,而且他身上还备了数种驱魔灵方,他本就胆大,这些日子更是明白了妖魔之道,是以对妖魔便不像之前那般害怕。
本来他也是不敢安然入睡,心里总觉得没有底,生怕一个不小心窜出个妖魔来吃掉了自己。
可是到了夜里他渐渐地打起瞌睡来,终于熬不住睡了过去。
睡到午夜时分,却不想竟被一阵尖锐的啸声惊醒,岳文一惊而起,接着便听到了外面人哭鬼叫的声响。
岳文一惊而起,于是便寻着声响而去,本来柴房离正房并不远,岳文绝然不会到了此时才被惊醒过来,但是南宫府上人在选屋子的时候,刻意避开了那间曾经出过妖魔的柴房,是以声音就算极大亦是许久才传到已然睡熟的岳文而中。
而岳文情知不妙快步赶去时,不想正遇到了秀文和南宫月被群鬼追得摔倒在地,他见情势不妙,当即冲了上去。
他此时对自己的驱魔之法并不十分自信,是以一经喝出,但又打算施以后手,却不想他一待贴近,那些羸鬼竟是如遇大敌一般迅速撤离,这叫岳文不禁感慨那驱魔宝典的厉害。
三个人这般跑去,马上便来到了混乱之所。
而此时三人却见到那桃燕正被两只羸鬼追得眼泪鼻涕齐流,声音吼得早已沙哑。
而她一抬头间便看到了对面镇定自若的岳文三人,立时如见救星一般,直向三人冲去,口中更是不住地呼喊道:“嘎子兄弟呀,快快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岳文只是没好气地看着桃燕那狼狈样,此时她头发散乱,衣服不整,哪里还有半分女人味儿,完全就像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半老徐娘。
秀文本以为岳文一定会恩将仇报,不予相救,哪知岳文竟只是邪邪一笑,接着伸手入怀摸出一个水袋一般地物事向着那桃燕道:“救你不难,但是你要记住,我并不叫嘎子,我叫岳文!”
他说着将手中那水袋一样的东西直直地掼向了桃燕,桃燕正向这边冲来,哪想到岳文有些一手,哪里还躲得开,只见那水袋砰地一声摔在了桃燕的脸上,接着水花四溅,便在她的身前炸开来。
秀文不想岳文到此时还有这般恶劣的恶作剧,不禁心中有气,但是紧接着她的不满便随即飘散,只见那扑向桃燕的两个羸鬼在那水袋炸开之际,被那袋中之物沾到身上。
那两个羸鬼竟是周身青烟大冒,那两个羸鬼不由地惊呼尖叫,直穿云宵,接着竟是不由分说地与桃燕避开了几十米开外。
桃燕自然看得分明,之前她心中惊吓不知所措,但此时一经恢复只觉周身腥骚难闻,而更加可恨的是那些液体竟有些已然溅入了她的口臭,她只觉腥臭无比,当即忍不住地向岳文斥道:“臭小子,你抛来的是什么东西?”
岳文却是不以为然地站在当声,一脸调笑地道:“我本不欲与你一说,但是你既然要问,我就不妨告诉你吧!这个便是岳文大爷体内之精华,嘘嘘之物是也!”<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