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要钱吧,这种事也不稀罕了。”辰雨倒是见怪不怪。
“我感觉不像,”文竹很快否认了这种看法,转而对辰雨说,“打个比方吧,肖,如果你是那个偷录者,当你制作出光碟后会怎么样?”
“肯定是尽快联系当事人,尽可能地要钱!。”辰雨不假思索地说。
“那凌子,如果你是戴小婵或是秦川,当你面对偷录者时,你会有什么反应?”文竹转而又问向我。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尽快给钱之后再把光碟毁掉。”我也迅速说出了答案。
“这就是了,如果戴小婵家中的那张光碟是由偷录者制作出来以后送到戴小婵手中用来要钱的,那戴小婵在两年前就能看见这张光碟了,两年前,她还在读书,怎么能容许这张光碟留到毕业,甚至留到结婚以后,还被自己的老公发现了?”文竹推理到。
“那有可能是偷录者多次威胁呢?”我又提出了疑问。
“如果是多次威胁,偷录者只需要告诉戴小婵他手里还有复制的光碟就可以了,没有必要每次都给戴小婵内容重复的光碟。”文竹回答。
“那照这么说,光碟并不是在制作好后第一时间被送到戴小婵手中的?”辰雨问。
“应该不是,否则不符合常理。”文竹说。
“那总不可能是偷录者近期才送到戴小婵甚至秦川手里的,这就更不符合常理了。”辰雨开始疑惑了。
我许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文竹和辰雨的一问一答,等她们将所有的可能性排除之后,唯一的可能性逐渐在我的大脑中清晰起来,“我想可能性只有一个了,性爱光碟是秦川和戴小婵之外的第三个人偷录的,是偷录者近期才送到戴小婵手中的,但目的并不是要钱!”
“应该就是这样的。”我的看法得到了文竹的认同。
“不是为了钱,那是什么目的,是威胁吗?偷录者又为什么会威胁戴小婵呢?”辰雨的话让我们陷入了沉默,显然,我们都无法得出答案。
“还有,偷录者为什么等到两年后才把光碟送到戴小婵手中?”过了一会儿,文竹也提出了疑问。
“难不成,光碟的出现和近期学校的死亡事件有关??”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似乎真正触及到了性爱光碟的真相,也彻底把我们的谈话带入了诡异的气氛中。
6月21日
凌晨一点五十九分225宿舍
“叮铃铃,叮铃铃……”
凌晨时分,宿舍的电话骤然响起。
尚未进入深睡眠的我不禁“呼!”地一下坐了起来,来不及平复愈发激烈的心跳,就慌忙抓起电话听筒,以停止它铃声的肆虐。
“喂?”尚带困意的我下意识地说。
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只传来了“沙,沙”的声音。
猛然间,我联想到了从前午夜时分接到的所谓“死神”的电话!顿时,我睡意全消,浑身开始不停地颤抖,甚至后悔在迷蒙中又接起了这样的恐怖电话,经过了如此多的死亡和伤害,我已经无法承受太多的恐惧和威胁了。然而,尽管握着听筒的手颤抖地厉害,也极度恐惧电话那头传来的那地狱般的声音,但是心理上探知真相的惯性却始终没有让我挂断手中的电话,我只是不自觉地闭上双眼,下意识的将听筒挪到了离耳朵较远的地方,像一个殉道者般等待恐惧的降临。
出乎我的意料,等待了许久,电话那头并没有传来我想象中那股地狱般得声音,持续的寂静让我恐慌的情绪慢慢恢复了平静,不禁再次向电话那头喊话,“喂?哪位?请说话?”回答我的依然是无言。
此时,我忍不住再次将听筒放在耳边,试图听到些什么,但除了那“沙!沙!”的声音,我一无所获。探求的本能又一次袭击了我,我依然紧握住话筒不放,然而,很快我便听到了电话挂断时传来的“嘟!嘟!”的声音。
无力地挂上听筒,我的手依然在颤抖,只是心绪稍稍宁静了一些,此时我才发现,由于刚才的惊吓和恐惧,我浑身冒了一层虚汗,六月的天气,我居然开始瑟瑟发抖。
“是谁?”睡意正浓的辰雨勉强睁开了惺忪的眼睛问道。
“没人说话,可能是打错电话了。”我赶忙回答。
“哦。”辰雨胡乱答应了一声之后接着进入了梦乡。
我深呼了一口气,随意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准备再次躺回床上。
“啊……”
猛然间,一阵似有似无的声音冲进了我的耳膜!
什么声音?!我下意识地问。
声音并不大,还断断续续的,在幽静的黑夜里显得异常诡异。我不禁侧耳倾听,“啊……啊……”声音还在继续,像是从阳台的方向传来。
阳台方向?那就应该是从校园里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