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发来提示:主线任务,找到圣书,就可以找到要找你的人。
伊冰水二话不说,便向府外走去。
程铁牛在身后问道:“你要去哪里?”
“去白马寺找法师。”伊冰水头也不回,已骑了马出了宫门。
程铁牛笑了笑,没说什么,望着伊冰水远去,脸上挂起一丝耐人琢磨的神色。
然而,伊冰水很失望。跟孙道长一样,法师不在白马寺寺,不知去了哪里。
只见到尉迟风云在院子里画画,而且画得十分专注。
伊冰水没想到尉迟风云还会画画,尉迟风云是尉迟敬德的三儿子。伊冰水走过去,看到他画的原来是一棵树,十分高大,枝繁叶茂,树下有一个水池,不过看上去想一坨屎。
但画功却不怎样,粗干如铁,叶大如盖。尉迟洪道一笔一画,却画得一丝不苟,聚精会神。
伊冰水暗自好笑,又不由纳罕,如他这般粗豪少年,居然能捺住性子画画,十分罕见。
伊冰水站在他一旁看了半晌,他竟然没有察觉,头也不曾抬一下。
伊冰水禁不住,出口言道:“见过你打架,没见过和尚画画。你画这丑树作什么?”
尉迟风云抬头见是杨悦,不由哈哈笑道,“我画得很丑么?”
伊冰水笑道:“不能叫丑,只能叫像,而且很像。”
“像什么?”尉迟风云一愣,不解地问道。
“跟你长得很像,”伊冰水呵呵一笑,说道,“粗、大、一坨”
尉迟风云摸着大脑勺一阵大笑,吧嗒着大嘴巴,啧啧的端详了许多,似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半晌,才向伊冰水问道:“你是来找我师父吧?”
“哦?你怎么知道?”伊冰水笑道。她已隐约感到法师与孙道长一样,似是专门在躲着她,“你师父去了哪儿?”
“师父只说去参加一个法会,具体去了哪儿,并未交待。”
“又是不知去了哪儿。”伊冰水喃喃说道。心想法师与孙道长,到底为什么怕自己问他们?沉吟片刻,又问道,“什么法会?”
“水陆大会。”
“水陆大会?何为水陆大会?”
“《弥勒上升经》中佛陀对弥勒说:‘阎浮提岁数五十六亿万岁,尔乃下生于阎浮提。’《弥勒下生经》中佛陀又说:‘汝弥勒受我记后,将来成佛度脱人天’……”
伊冰水见尉迟说行语言,不由敲敲他的大脑壳儿,笑道:“去去去,说点正经的。”
尉迟风云双手合什,故作一幅无辜,说道:“南无阿弥勒大士,这《弥勒上升经》与《弥勒下生经》不是‘正经’,什么才是‘正经’。”
伊冰水没好气地笑道:“你念经念傻了吧。不能好好说话了?”
尉迟风云嘿嘿一笑:“贫僧本来正好好地修行,偏施主来捣乱。妨碍贫僧功业,将来贫僧不能上升兜率天,非得找施主算账不可……”
“你这酒肉和尚也能上升弥勒净土,岂非人人皆可?”
“对啊,本来就是谁都可以。”尉迟风云说道。
“谁都可以?”伊冰水奇道。
“弥勒下生,是要度化一切世人。水陆大会便是因此而开。”
“为何叫水陆会?何为水陆?”
“就是我画的这个。”尉迟风云一指正在画的画,笑道。
“树下的这个水?”
“嗯。”
“原来是大树下开会?”伊冰水有点好笑的戏道。
尉迟风云嘿嘿笑道:“弥勒下生,在树下得道,顿悟成佛。于树下说法,分为三次,故称水陆大会,又叫做水陆三会。曰水陆初会,度化听经闻法受记度脱者;曰水陆二会,度闻法而超凡入圣者;曰水陆三会,凡与会者,皆度尽无余。”
“弥勒下生?”伊冰水心中一怔,突然想起程铁牛所说的“弥勒下生,众佛皆灭”,心头忽然打了一个突,生出些不安来。
这个法会跟李开会不会有什么关联?李开不是那个弥勒佛的宿主吗?
尉迟风云见伊冰水心不在焉,突然奇道:“你怎么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伊冰水摇了摇头。
“真没什么要问?”尉迟风云又问道,似是有些失望。
伊冰水不由好笑,说道:“问你什么?”
“你想问什么便问什么。”
“还真没见过你这么卖力,求着人来问问题的。”伊冰水笑道。
“还是问我吧。”尉迟风云不依不挠,可怜惜惜地求道。
“你知道什么?非要我来问?”
“你想知道什么便问什么。”尉迟风云愉快道。
“我想知道什么?”伊冰水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尉迟风云,心中一动,奇道,“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尉迟风云点点头。
“那你说说我想知道什么?”
“圣书。”尉迟风云神秘地眨眨大牛眼。
“圣书?你知道圣书?”伊冰水失声叫道。心下大喜,急忙问道,“你可知道‘圣书’是什么东西?”
“可能是一本书。”尉迟风云迟疑地说道。
“一本书?可能是一本书?为何不能确定?”伊冰水大奇。
“因为知道圣书的人都不肯泄露,因而不知道的人都不知道它是什么。”
尉迟风云煞有介事地说道。
伊冰水漫天黑线,想晕。<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