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洹心里那扇窗莫名的飘过了一片阴云,他的心情也跟着糟糕起来。
“多说一句你会死?”他恶狠狠的瞪着秋锦瑟,手中的力道更是大的能够将她的下巴给捏碎了。
秋锦瑟疼的快要掉下眼泪来,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即便是豆大的泪珠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她也还是极力的睁大双眸,不让眼泪落下来。
“我说什么”“言下之意,她没什么可说的。
这句话仿佛又给了容洹当头一个闷棍。他微微探身过去,直接抵住了秋锦瑟的胸部。
“没什么可说的?那好,我问你,我活着你是不是很难受?”
“没有!”这二个字好像成了秋锦瑟的万能用语。见到容洹时候,她说过的简单几句里有大半都是这‘没有’二个字。
容洹恼了,怒了,伸出另一只手就将茶几上的水晶制烟灰缸扫到了地上。
“没有?你哑巴了,只会说没有?”他最讨厌那些呆板乏味的女人,甚至根本懒得多看这种女人一眼。
只不过,他能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女人的呆板乏味都是装出来的。换句话说,她把自己的心封闭了,根本就不想让他再窥视一二。
他如此震怒,哪想秋锦瑟只是轻轻蹙眉:“你不该发脾气,对你的伤不好。”
没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容洹气结。可他毕竟是重伤初愈,这一番发作下来,确实身体已经有些承受不住。
他甩开秋锦瑟,单手抚上额头仰到沙发的靠背上,神色显得有些痛苦。
秋锦瑟看着他,心中一揪,动了动唇却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她站起身转身去了厨房对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她的徐姐道:“洹少的伤还没好透,现在大概不宜吃些太滋补的东西。你先准备一些清淡的粥品。等他好些了端给他吃了。我……我先上去了。”
她转身,徐姐却破天荒的拉住了她的手:“小姐,这个,还是你服侍少主吧。”
秋锦瑟看了容洹一眼,抿唇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不用了,我想他大概很不想看见我。”说完,她再没多说一句,直接从沙发后面绕了过去上了二楼。而在二楼,这些天她早已经把自己的东西都从那个主房间清理出来搬到客房去了。从今天开始,她要重新牢记自己的身份,做个规规矩矩的晴妇。再不会掺杂任何一丝多余的情感。
接下来的时间里,秋锦瑟将这一条贯彻的相当彻底。不管容洹怎么刁难她,她都再没有吐露半句怨言。她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小心谨慎的伺候着她的金主。
而容洹,最初的狂躁之后,他倒是渐渐的安静了。每天除了修养就是处理公务,对秋锦瑟的过问也渐渐少了。
慢慢的,二人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新的和谐。这种和谐虽然处处透着些冷漠疏离,可秋锦瑟觉得这样对自己来说是最好的。对容洹来说恐怕也一样。至少,他不再为自己生气了,情绪稳定了很多。伤也好的快了。
这样一直到一个月之后,恰好是容洹伤好准备去公司的这一天,秋锦瑟接到了林怡然打来的一个电话。
林怡然告诉秋锦瑟,她要结婚了。婚礼就定在半月后,新郎是慕容晨。<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