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才是傍晚,但秦大勇酒劲一上来,眼皮便已发沉,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由于秦大勇昨晚睡得太早,导致他今天很早就醒了过来,此时外面天色还将亮未亮。
秦大勇揉了揉还微微发疼的脑袋,右手往床上一放,竟摸到了一冰冷坚硬之物,他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把出了鞘的长剑,上面还有一豁口,秦大勇一愣,随即才想到是自己昨晚躺在床上看剑,结果稀里糊涂的就睡着了,秦大勇暗道一声好险,这要是自己昨晚一个不小心倒霉碰到长剑,怕是要做个糊涂鬼了,他将长剑拿起,忽然秦大勇心中一动,反正此时自己再睡是睡不着了,不如找个地方再试试自己的身手。
说走就走,秦大勇快速起身简单洗漱一番后便拎着剑出了客栈,此时的大街上还冷冷清清,一个人影都没有,秦大勇一路七拐八拐,来到了宋通曾经带他来过的黑陈帮所在的那条街,他记得那条街道上的民房似乎都没有住着人,对他来说倒是绝佳的场地。
“选哪一间好呢?”秦大勇在路上东瞅瞅西看看,“诶!”他发现一间民房的院子里竟种着一棵他认不出名字的大树,这棵大树需三人合抱才能将其围住,树皮暗红近黑,上面还密布着白色斑点,秦大勇心中诧异得很,没想到在一处普通的民房院子里居然会长有这么大的一棵树,这不就是天然的靶子吗?秦大勇在这间民房外看了半天,确认这里应该没住着人,便溜进了院子。
来到那棵大树前,秦大勇迫不及待的拔出长剑,似模似样的摆了个姿势,冲着大树一行礼,故作严肃道:“得罪了。”随后秦大勇举剑对着那棵大树随手便使了一招昨日对付胡丘时所用的“劈剑式”。
“砰”一声闷响,秦大勇只觉自己仿佛劈到了一块铁板上一般,大树非但连一道白痕都没有,自己的手却被震的生疼。
“嗯?”秦大勇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棵大树,这棵大树似乎硬得出奇,他伸手拍了拍眼前的大树,树皮似乎坚硬如铁,确实不似以前见过的树一般。
秦大勇认真起来,深吸一口气,默默运起无名内功,将三成内力提聚在长剑之上,对着大树又是一招“劈剑式”。
又是一声闷响,巨大的反震之力从剑身传来,长剑差点脱手而飞,秦大勇连忙握紧剑柄,向树身看去,这次还好,长剑在大树上留下了一条将近三寸深的口子,只是再一看长剑,剑刃上又出现了一道新的豁口,秦大勇露出满意的笑容,对长剑上的豁口并不在意,随即又提聚内力,对着大树使出了当初教习所教授的“基础剑法十三式”,对着大树或抽、或提、或点、或劈、或刺。
不多时,大树上便出现了一堆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口子,而秦大勇却将这基础剑法十三式越使越快,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只觉自己丹田中的内力如江水一般连绵不绝,越是多使一分力便越是痛快一分,于是他又不自觉的向手上加力。
三成加到四成,四成加到六成,六成加到八成……突然间,秦大勇仿佛进入到了一种奇怪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