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还在细碎地飘洒着。
窗内,一室的喧嚣与沸腾终于平寂下来……
顾依晨苍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缓缓地自嘴角滑进了她的口腔里,顿时,唇齿之间便有一股咸湿的味道晕染开来。
不太好吃的味道。
可是,她却累得没有力气伸手去抹掉脸上的泪痕:这一场长达两个多小时霸道掠夺的姓爱,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四肢都是酸痛的,眼睛困得睁不开来,一身的汗湿,一身的黏腻,还有一身随便动一动就似要轰然散架的骨骼。
浑身又酸又痛,手指轻轻地抓了一把空气,连指尖也是酸疼的,被汗水打湿的床单轻轻地揪了起来……
清楚地表白了这一场爱做得有多凌乱、有多激烈!
身后,还贴着男人滚烫而修长的身躯,他粗喘的灼热气息直喷薄在她汗湿的发梢上,她挣扎着从男人身边挪远了一点去,酸痛的感觉随即在体内蔓延开来,严重地不适到令她差点又想哭,若不是实在厌恶极了这种黏腻的肌肤相亲,她真的就想这样躺着一动也不动。
一只修长的手臂从身后探了过来,她心下一紧,下意识地就想逃开,男人却用他有些渐却温凉的胳膊夹起她的身体,不小心碰到她胸前的饱满,顿时又涌起一股又酸又痛的感觉,伴随着他给她翻身的动作,有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灼热~液体,从她腿~间流淌下来,不受控制……
幸亏有凌乱的发丝遮掩了她的双眸,她轻轻趴着,滚烫的眼泪溢满了双眼,用沙哑中带着哭腔的声音,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不要……我累了……我真的好累,你让我睡觉吧……”
身后,一片沉默……
顾依晨都以为,男人满足了之后就会放过她。
可谁曾想,霍天远在沉默了大半分钟之后,突然又俯唇,吻了下来……
湿露露的吻,挟着几分怜惜地,一路下滑了了下来,来到她雪白的胸前,他忽然用手捧起上面的那两座高耸,顿时,挤出了一条深深的雪白沟壑,他将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口气――
那混浊而滚烫的气息,挠得顾依晨又是一阵痉~挛般的轻颤,平坦的小腹下,不觉又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流……
躲不开,也逃不掉。
她只好拨开他的脸,纠结得哭着叫嚷,“别――我真的好累……”
他的脸被她拨离了胸前,听到她的话,却又附近她的耳边,霸道地低声耳语,“顾依晨,告诉我,现在,你可以爱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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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这样强迫别人爱他的?顾依晨哭丧着小脸,决定忽略他的问题。
可是,一向高高在上的霍大公子哪有这样好打发?
等了好一会儿,依旧得不到小妻子的回应,遂低头,以热烫的唇舌热情地缠上她柔软的耳垂,嘶~咬、啃~噬,极尽爱昧地撩~拨起她心底的悸动。
惹得顾依晨刚刚才平复下来的小心肝,登时又“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他那赤果果的眼神,就是在告诉她:
如果她不肯说爱他,他就会再次卷土重来,将她从头到脚淋漓尽致地再“爱”一遍,用他精实而滚烫的身躯狠狠地“爱”她!
就像他刚才狂妄的宣示,“顾依晨,你可以不爱我,但我会一直做、一直做……一直做到你肯爱我……”
――如果她不爱他,他真的要继续一直在她身上做下去吗?
顾依晨惨白了小脸,终于被男人这灼烫而惊人的谷欠望吓得哭了起来,心慌意乱地去推他,“不要――霍天远――我好累……真的……好难受……”
刚才的那一场欢~爱,已经耗去了她太多的体力,她真的再也无力承受男人那旺盛的精~力和谷欠望了!
在床第之间的霍天远,完全刷新了她心底对这个男人的所有认知。
表面上一派冷峻淡漠的霍天远,绝对是一匹不折不扣的、令人害怕的豺狼虎豹,他就像是永远也喂不饱似的,恨不得要抽干她体内的每一滴血,还要吃掉她所有的骨髓,直至,她变得软绵绵的一滩水……
想到刚才那一场耗费两个小时之久的精疲力尽的疯狂姓事,顾依晨的双腿又开始不受控地颤抖了、发软了……
身后的男人却已经自床~上起身,伸手,揽上她纤细的腰身,一把自床~上抱了起来,低头,薄唇覆上她的耳,嗓音暗哑,墨眸里还染着一丝尚未来得及褪却的晴谷欠:“我带你去洗澡。”
什么?!他带她去洗?
顾依晨一怔,却瞬即脸红到了耳根:他不会是想要和一起洗~鸳~鸯~浴,还拐着心思地蓄谋着换个地方来折磨她吧?
刚刚才做完,他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她真的会被他活活弄死的,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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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拒绝不了,男人的力气绝对不是她这个体格可以抵抗得了的。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抱着自己直接迈开修长的双腿,大步流星地朝着洗浴室走了过去――
身体凌空的抱姿,让她不得不伸出双手,紧紧地环上了男人有力的脖颈,霍天远为着这个被迫形成的“亲密接触”而突然心生愉悦,冷峻的唇边勾起一抹明亮的笑意,俯唇,吻住了她的呼吸,“宝贝儿,你真迷人……”
――“宝贝儿”?!
顾依晨差点因为这个腻味而恶心的称呼,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谁是他的“宝贝儿”?!霍先生,你认错人了吧?
还有,难道就因为她很“迷人”,所以,就要溺死她吗?
镶着金黄色流苏边的豪华浴缸里,层层叠叠的白色泡沫之下,顾依晨被霍天远压在身下,吻得浑身虚软……
等到他拥着她一起跃出水面时,她狼狈地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起来,他凉薄的唇舌却又来勾她的唇角,沾了泡沫的指尖,在她胸前也沾了泡沫的雪白高耸上,挑豆性地划着圈圈,时而还轻捏一记她敏~感的花骨朵尖,满意地看到,它在他温热的大掌抚~弄下,战战兢兢地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