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站一夜?”那边已坐到床榻上的墨翎,见木槿还像个木头一样处在营帐门口,冷冷地问了一句。
“不想。”木槿立刻反驳,她又不是自虐狂,为什么要站一夜。
“还不过来,杵在哪做什么?”
过???过来???
木槿脑袋里排着一排问号,但脚步却已经自发地按着命令走到了墨翎所在的床榻边。
直到木槿人杵到了跟前,刚要躺下的墨翎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解释了,“营区里的木榻都分配给新兵了,老李记性不好,之前记错了,新榻要过些时日才到,这几日你就与本将军同榻吧。“
话落,墨翎直挺挺地躺了下去,拽过一边的棉被往身上一搭,就闭上了眸子,徒留木槿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床边。
没有木榻了?
她还没来得及要求分个营帐,现在连个单独的木榻都没有了,这这这……
木槿这一杵足足杵了半柱香的时间,杵得墨翎不耐烦了。
“不想睡,就去新兵营。”一句话,气温零下三度。
新兵营?她脑子抽风了才去新兵营,比起睡一群男人她宁可睡一个男人,咳,不要误会,此睡非彼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