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的功夫,几人已经走到了营帐面前,守帐的士兵对着几人行了礼,然后打开了帘帐。
吴海是肥胖型的,吴庸却是瘦高型的,若不是两人的长得很像,这乍一看还真看不出是父子。
许是怕吴庸自己瞎滚动将刚长好的伤口浓裂,此刻的吴庸像只待宰的猪一样四肢平趴的用绳子绑在木榻的腿上,如此做派他除了哀嚎什么也做不了。
漏在衣衫外的臀部上方和腰背处鲜红一片,虽不是血肉翻飞,但却没有一块好的肌肤,由此可见吴庸那一百军棍很是实在啊,不过肯定也放了水,不然不过才半个月这人就有这么大力气喊叫,说没放水是个人都不信。
“爹啊,我疼死了,快放开我,救救我,爹……”
最先入帘帐的是吴海,吴庸一看见吴海直接就哭喊了起来,差一把鼻涕一把泪就能与刚出生的小儿媲美了,吴海只觉得一张老脸丢光了。
“嚎什么嚎,不过就是些小伤罢了。”吴海厉着声斥了一句。
吴庸先是一愣,随即又吼了一句,“爹……”还想说什么,在吴海的身子让开露出后面的墨翎白泽与木槿时硬生生地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