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
“下官只能诊断出吴监军中了毒,至于是何种毒药,目前为止下官还未查出,且只能暂时压制,不能解毒。”
“接触过饭菜的人可是全部在这?”
“是。”这话是站在吴海身边的一个副将说的。
“都说说自己是何时接触饭菜,又是怎么接触饭菜的。”
“将军,我们送到其他副将几处的饭菜与吴监军吃的是同一个锅里的饭菜,整个后勤部的人都可以证明。”这是后勤部的两人阐述的自白。言外之意,这事与他们无关。
“饭菜是小的传送的,但中途路过军医帐的时候小的肚子疼跑了趟茅房,将饭菜放在了军医帐药罐旁的柜子上,当时这个小哥在……”边说送饭的那个小兵指了木槿一下,“当时药罐旁还有一个看护,也看见了,回来后我直接端着饭菜就去了吴监军的营帐,小的没办法证明自己清白,但小的真没下毒。”送菜的小兵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满脸的绝望哀痛。
“当时谁在军医帐看护药罐的?”
“禀将军,是小的……”人群中一个人站了出来,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身子有些抖,不知为何。
“你可有触碰饭菜?”
“没……没有……”抖着声药罐看护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小的当时回营帐拿药材,回来看见她碰了饭菜,小的当时以为她是馋偷吃的……”边说药罐看护边伸手指向了木槿,身子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好似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