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昱匆匆走了,但剩下官员和夫人却不想那么快走,因为刚刚那场戏的几位主角还在。
或者说还有另一场戏。
“穆流年,你我一起长大,我说过我喜欢你,更为了你都向父皇请婚了,连皇子都不做了,可你如今却说喜欢一个萧国来的质子,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我吗?我墨译成到底哪里不好?哪里让你不满意?又是哪里比不上那个北堂尧?”
果真众人的脚步还没抬起,一直隐忍的六皇子墨译成发飙了,这模样像极了爱而不得的痴情汉,更像及了一头发怒的野兽。
“你说过给我机会的,你就是这么给我机会的?”
这一句质问虽是怒吼却带上了些许卑微些许忧伤。
面对墨译成的质问,穆流年却是平静至极。
她是给他机会了,是他自己折断的,而她今日如此做只是想保存住他们之间的最后一点美好。
穆流年平静淡漠的眸光让墨译成几近崩溃,这样的穆流年太让他心凉,这样的她完全就是对他半点不在乎,哪怕她吼他几声或者嘲讽几声,都要比这平静淡漠的模样要好得多。
他们之间到底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穆流年,我说我喜欢你……”墨译成在做着最后的嘶吼,他不甘心,哪怕是到了这个地步,到了穆流年以什么肌肤之亲为由更说什么喜欢要嫁给那北堂尧,他依旧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