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挣扎的次数每增加一次,北堂燕的心就沉一次。
在萧国的时候,虽然说不上是经常欺负,但也是欺负过几次的,每一次北堂尧都被她欺负的跟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般落魄,以至于她最后连欺负他的兴致都没有了。
然就是这样一个她看不上的人竟然此刻桎梏住了她,让她反抗不得。
并没有走多久,沈淮便带着北堂尧和北堂燕来到了客院,然后沈淮转身便离开了,绝对是连一个招呼都没有。
这让北堂尧挑了一下眉,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不过北堂尧也就仅是挑了一下眉,没有其他的动作。
北堂燕依旧没有停止不着痕迹的挣扎,本以为还会被桎梏,却不想这一次竟是一甩便甩开了北堂尧的手。
这让北堂燕愣了一下,随即当下戒备的往屋内退了几步。
对此,北堂尧就跟没看见一样,闲适的挑了一张就近的椅子坐了下来,然后从袖中摸出了一块手帕,一点一点擦拭着刚刚抓着北堂燕的手,连指甲盖的缝隙都不放过。
这一幕刺激得北堂燕脸本就难看至极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北堂尧,你不要太过分。”
这里没有其他人,就只有他们两人,北堂燕无需再掩饰自己的情绪,直接对北堂尧表现出了极度的厌恶。
“我看还是你不要激动才对,免得失血过多。”
说话间北堂尧已擦拭好手指,然后就那么将手中的帕子握于掌中用力一拧,然后手掌摊开,只余无尽粉末从手缝间滑落。
这一幕让北堂燕脸色又黑了几分,且多了几分警惕和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