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劲炫的声音问道:“你想和我谈什么大事?”
方笑武道:“我与你们箫家原本没有过节,但是你们箫家的人,却处处针对我,这是什么道理?”
萧劲炫道:“哼,那是你咎由自取,怪得了谁?”
“什么叫咎由自取?”
“萧明月本是我箫家的叛徒,但你为了庇护她,竟敢与我箫家为敌,这还不是咎由自取吗?”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你说的是哪一件事?”
“记得当初,我到武仙桥去打探消息,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箫家的人却突然找上门来……”
不等方笑武把话说完,萧劲炫的声音道:“方笑武,照你这么说,你承认那两个人的死和你有关了?”
“是和我有关。”
“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都已经杀了我箫家的人,难道还不是咎由自取吗?”
“你这话就不讲道理了,我之所以要杀他们,是他们要杀我,但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这个那就要问你自己。”
“问我自己?”
“不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萧劲炫的声音冷笑道,“方笑武,你就用不着再装糊涂了,萧剑河是不是你义父?”
方笑武笑问道:“萧剑河是什么人?”
萧劲炫沉声道:“方笑武,你还想继续装糊涂吗?”
“呵呵,我确实不知道萧剑河是什么人。”
“你!好,既然你说不知道萧剑河是什么人,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一个义父,叫做龚剑秋。”
“我义父确实是叫龚剑秋,但这又怎么了?”
“怎么了?龚剑秋就是萧剑河!这家伙原本是我太平山的一名弟子,本事也没有多大,但他运气好,居然得到了外出办事的机会。但没想到的是,他自从离开箫家之后,居然改名换姓,打算变成另外一个人。”
这些事方笑武都已经从萧明月的口中得知一二,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义父以前在太平山没有身份,仅仅只是一个普通弟子?”
“当然。”
“既然如此,你们箫家又何必那么在意他?”
“方笑武,你恐怕还不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
“当年他之所以会去武阳城,那是因为他早就知道白麒麟就在武阳城中,而且还是我们箫家派去的。但这家伙十分可恶,竟然没有把这么小的事办成。
我们本来想找他问一问有关白麒麟的事,但这家伙居然死不认账,说什么他没有见过白麒麟,所以我们派去的人只好把他抓回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