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单纯的说佛教是舶来品,未免让人难以信服。
明教当初从波斯传来的时候,也是舶来品,可是它到了土以后,吸收了土的许多东西,演变成了现在的明教。
从某种程度来说,与土佛教没什么分别。
如果明教一成不变的话,那也不需要于改名了,仍是叫摩尼教不是更好?
这个问题确实值得商榷。
宋一行想了想,说道:“好,我当这是第一个值得商榷的说法,那么第二个呢?”
“第二,你说我明教在唐玄宗时期,因为某人想密谋造反,遭到了封杀,这也是值得商榷的地方。”
“为什么?”
“我不怕告诉你,当时我们明教根本不算势大,顶多也是小有势力,只因受到朝廷政策的影响,所以才会受到打压。至于谋反的说法,那只不过是皇族内部争权夺利的附加物。换言之,以我明教当时的力量,讨好朝廷都来不及,又怎么敢谋反?”
“第三呢?”
“第三,你说方腊教主想另立朝廷,划江而治,这也不妥。”
“如何不妥?”
“方腊教主原本没有想过要当皇帝,只是宋徽宗赵佶那厮实在昏庸,任用蔡京、童贯这等奸臣,弄得民不聊生,遍地起义,方腊教主只是顺势而为,有何不可?
难道天下要一直任由昏帝奸臣当道吗?
换做是你,你想做逆来顺受的顺民?
可笑赵佶那厮善于书画,治武功却是平平,二十年后,与他的儿子宋钦宗赵钦,一起被金人俘去,才有了靖康之耻。
如果我是皇帝,宁死也不会受此屈辱!”
宋一行想了想,只能问道:“第四呢?”
葛广伦道:“第四,你说我明教为了对付波斯使者,不惜使用车轮战,甚至还以多欺少,这也是不妥的。”
“我倒要听听你如何反驳。”
“那十三个波斯使者不请自来,已是犯了我明教的忌讳,更何况他们来了以后,个个以正宗自居,说什么土武学,根本不配与他们波斯较,还说要在十年之内打败土所有高手,让土所有武林势力都听他波斯摩尼教的号令……”
“放他娘的狗屁!”有人怒声骂道。
葛广伦道:“确实是放他娘的狗屁。本教有一位护法听了这种话,这位老兄更愤怒,当时忍不住跳出去和卡亚辉打了一架。
当然,那位护法不是卡亚辉的对手,被卡亚辉打伤了。
可是卡亚辉得势不饶人,说什么我明教的高手算一起,他也不放在眼里。
这不是欺负我明教无人吗?
换成是在场的各位,不知你们如何处理?
哼,千万别跟我说此跪下俯首称臣。”
宋一行没想到葛广伦这么能说,面色顿时显得有些不太好看,不过他想到葛广伦说他有两个说法是完全错误的,问道:“好,我当你说的这四个说法值得商榷,那你说我有两个说法是错误的,是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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