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要我过去不是不可以,但你得先表明来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说,对我来说,你到底是敌是友?”
闻言,那老瞎子鼻孔中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年轻人怎么一点见识都没有?老夫若是你的敌人,岂会和你说这么多废话?你过来,老夫要跟你说一件事。”
从一开始,方笑武就没有觉得老瞎子是自己的敌人,但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他才会十分谨慎,此刻听了老瞎子的这番话,他也还是不能完全信得过老瞎子。
所以,他脚下仍是没动,笑道:“老人家,你的话是有些道理,不过我需要证明。”
“证明?什么证明?”
“你要是能证明你不是我的敌人,我就过去。”
“原来是这个,这很容易,老夫实话告诉你,是乔北冥把老夫叫到这里来的。”
一听说老瞎子是乔北冥叫来的,方笑武心神不由一凛,暗道:“难道这个老瞎子是乔北冥的朋友?如果是的话,那他的修为,只怕绝不会低于乔北冥。”
一想到老瞎子的修为有可能不在乔北冥之下,而且还认识乔北冥,方笑武顿时消除所有疑念,大步走了过去,说道:“原来前辈是乔北冥的朋友,你老要是早这么说,晚辈就不会对你老起疑了……”
话音刚落,那老瞎子出手如电,快得方笑武根本就没有机会闪躲,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霎时间,方笑武觉得手腕像是要断了,痛得冷汗险些冒出,他本来可以运功抵抗,但他念头急转之间,并没有真的运功,而是任由老瞎子扣住自己的手腕。
说来也怪,那种痛只是一瞬间的事,方笑武在没有运功抵抗的情况下,痛过之后,反倒一点事都没有了。
那老瞎子面上愣了愣,诧声道:“你怎么不运功?”
方笑武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赌对了,十分镇定的道:“你老是乔北冥的朋友,本领之大,绝不会在乔北冥之下,晚辈若是运功反抗?岂不是自找苦吃吗?”
老瞎子闻言,发出哈哈一声大笑,松开方笑武的手腕,叫道:“说得好,你坐下。”
方笑武之前本来是要走的,但老瞎子既然是乔北冥叫来的,应该是有什么事要找自己,所以他不但不会走,反而还要和老瞎子聊一聊,从老瞎子口中知道乔北冥,甚至是天门楼的事。
“多谢前辈。”
方笑武在老瞎子的对面坐了下来。
这时候,伙计将酒菜端了上来,看到方笑武和老瞎子坐在了一起,先是一愣,接着便像是有些明白似的,赶紧上来将酒菜摆好,请方笑武和老瞎子慢用,然后退了下去。赌对了,十分镇定的道:“你老是乔北冥的朋友,本领之大,绝不会在乔北冥之下,晚辈若是运功反抗?岂不是自找苦吃吗?”
老瞎子闻言,发出哈哈一声大笑,松开方笑武的手腕,叫道:“说得好,你坐下。”
方笑武之前本来是要走的,但老瞎子既然是乔北冥叫来的,应该是有什么事要找自己,所以他不但不会走,反而还要和老瞎子聊一聊,从老瞎子口中知道乔北冥,甚至是天门楼的事。
“多谢前辈。”
方笑武在老瞎子的对面坐了下来。
这时候,伙计将酒菜端了上来,看到方笑武和老瞎子坐在了一起,先是一愣,接着便像是有些明白似的,赶紧上来将酒菜摆好,请方笑武和老瞎子慢用,然后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