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我的名字,原来是那个女人的吗?”七寒凝视着鸦的双眼,半天才苦涩的挤出一句话,因为鸦记忆的刺激,使七寒甚至想起了那已经被月莲篡改掉了的记忆,而月莲篡改自己记忆的理由,恐怕就是影子的意思吧?“我从来都不叫你的名字,就是因为我和不想在喊这个名字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你这张脸。”鸦很是不满的扫了七寒一眼,在这个内心的世界里,鸦显的很是平静,也只有在这里,他才可以放下很多东西,变的轻松起来。
“那么说来,你以前提过的,我的记忆一直被人可以的篡改,一直都是月莲在进行的?”七寒无法把那个妖娆的女人和这件事扯上关系,月莲虽然狐媚,但她没有任何的战斗力,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也许,她的没有战斗力,就是她可以伪装出来的,而且,篡改记忆这种把戏也可以算的上是催眠的一种,对于那个聪明的女人而言,要掌握,不难。”鸦说到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然后望向了也在思考的七寒,“还记的在大西联邦的时候,我救了她然后和她过了一夜的事吗?”“记得……难道,那个时候我们也中招了?”七寒说完后才发觉自己的语病,一句我们不就承认了自己也和月莲发生了关系?
鸦没空理会七寒的胡思乱想,只是慢慢的点着头,“应该没错,那个女人一直出现在身边,不是巧合,而是有预谋的。”“那在岛上,她为了救你而受伤,也是假的吗?”七寒有点小心翼翼的询问起来,他不确定鸦对月莲是怎么样一个态度,但是鸦毕竟让月莲留在了身边,起码证明了鸦并不讨厌月莲,自己乱猜测的话,搞不好这家伙又会无意义的发彪起来。
“那一次,我也不知道她是否是真的想保护我,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现在她的作用,就是影子的眼睛,待在我们身边。”鸦自己都没察觉到,说到影子的时候,那股曾经可怕的恨意竟然淡了不少,影子的所作所为已经超越了鸦的理解范围,在没有搞清楚他的意图前,鸦对他的恶感减少了不少,总觉得,影子是在把自己引导向一个什么方向,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把握不住这怪异的感觉。
“那么你……”七寒试探起鸦最后的决定,可是对方没有回答,只是开始了沉默……
有什么重物压在了积雪上,发出了唰唰的声响,尽管很轻,尽管有着风雪声的掩盖,但鸦的双眼还是警惕的睁了开来,而一直抱着自己睡的神女正睡的很沉,没有发现周围的异样。
“有人?”鸦还没有办法随意的行动,只是小心的靠在岩壁前,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安置在自己身边的空煌,在不确定对方身份前,鸦只打算静观其变。
“看来你醒了呢。”一个深厚的男人嗓音打破了只有篝火声的寂静,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洞口闪了进来,而对方的打扮只能说,让鸦彻底的无言,这人是个男人,可是分辨不出年龄,因为就连他的脸也没办法看到,杂乱的黑色长发已经披到了肩上,眉毛和胡子也几乎连在了一起,整张脸上都已经被头发,胡子之类的完全遮掩起来,唯一能够看清的是那挺拔的鼻梁和那双清明的双眼,男人的身材很高大,将近两米,坐在地上的鸦要很吃力的仰起头看着对方才能看见对方的头部,而这男人的穿着,完全像极了一个野人,灰色的厚棉衣裹住了全身,上面已经打满了布丁,不过还是有风漏进衣服里,光是听见那男人坐下时,衣服发出了不堪拉扯的碎裂声就证明这件衣服的生命,估计快走到尽头了。
“怎么不说话,被我吓到了吗?哎,的确,一般人见到我这样子,都会吓的乱叫吧。”男人看到鸦略显惊讶的样子,不在意的笑起来,可是那笑声在风声中,是如此的恐怖,尽管已经坐在了面前,但是鸦仍然觉得眼前的家伙就像一座大山般庞大,“是你救了我们?”“是啊,落地的时候发现了你们两个,就顺手捡回来了。”男人说的很是自然和平常,不过鸦却对他嘴里的落地这词很是不解,“落地是什么?”“这里是白隐山接近山什么,可是很快的却合上了,他很是疲倦的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同是,在另一个地方,一间漆黑的房间里,可以听见隐约的鼾声,几个人影悄悄推开门,鱼贯而入,在一张不算奢华的大床前,依次跪下,没人敢发出声音,他们都在静静的等待这个沉睡的王者醒来。
“都来了吗?”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双眼,直视着天花板,声音中一点也没才睡醒的样子,“那个丫头没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是幸灾乐祸的说着,不过床上的人显然不怎么喜欢女人的态度,“朱莉,她是我特别允许的,你该知道,企图挑起无意义的矛盾,没有意思。”睡在床上的,正是之前把鸦彻底打败了的月锋,消耗了大量气力的他,在回来后就沉睡到现在。
听到月锋的那不冷不热的话,朱莉头上冒汗的低下头去,那娇柔的身体都开始有了不停止的颤抖,“属下……知错了。”“说说你们的搜索结果吧。”月锋的目光已经移到了黑暗中的夜鹰身上,而身体也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的衣领已经松开,露出了那坦荡的胸膛,一种满是野性的桀骜不逊感充斥在他的身上,女人,为他沉迷,疯狂,男人为他折服和服从,这个男人,注定是一个王者。
夜鹰不敢直视月锋的目光,恭敬的低下头去,仿佛整个人都要缩进地下去一般,“我们找遍了白隐山大部分地区,都没发现鸦和神女的尸体。”“属下认为,他们的尸体应该早就被风雪所掩盖了,找起来,困难了一点。”雪烨也是参与了搜索的人,他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可是月锋的眼里却闪起了异样的光彩,“朱莉的毒有着怎么样的威力,我很清楚,鸦中了毒,应该走不出我所指定的范围,不管如何,我需要你们去确定他的死活。”月锋的话就是绝对的命令,没有人敢提出质疑,就算有疑问,他们也会烂在心里,可是现在在这里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一直跟随着月锋,雪烨和夜宗都是才被复活的人,对于过去的一些本能,记忆他们都还有着记忆,其中最强烈的就是夜宗,曾经地位崇高的他尽管默认了眼前的主从关系,可是对于疑问,他没有烂在心里的习惯。